晚宴在傅氏的私人會所舉行。
此刻,門前早已佈滿了安保人員和接待人員。
傅明徽的私家車開進大門,門後已經有一行人筆直挺立地站在一旁,維持着秩序。
徐默默大開眼界,也第一次直接地進入了上流社會的圈子。
也第一次意識到這個男人的實力和不一般,聽是一回事,真的見識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走吧。”傅明徽下了車,站在一側,親自爲徐默默開了車門。
見她愣了一下,這纔不滿地將人帶了出來,挽在懷裡說道:“別給我丟人。”
徐默默不甘示弱,伸手擰了傅明徽一下,這才配合着他進了晚宴。
“總裁!”
推門進了大廳,一行人恭恭敬敬地行禮,然後由着漂亮的小姐帶入主宴廳。
徐默默跟着傅明徽出席的場合是傅氏集團掌舵人定期舉行的酒會,格調極高,人員檢查極爲嚴格。
上流社會的交際很多事都盡在不言中,到此的客人都是各界名流政要,基本上從不會缺席。
平日裡談不下的事兒,幾杯酒下肚也能說道說道。
尤其傅氏這座大山,是各界爭相巴結的重點對象。
跟傅氏集團攀上關係,生意場上自然是順風水上,財源廣進。
徐默默細細地想了想,莫名地有些緊張了,她怕自己搞砸了,惹得傅明徽這尊神不高興!自己又要吃苦頭。
挽着傅明徽出現在晚宴,悠揚的小提琴聲,優雅的舞蹈,歡喜的碰杯聲,這一切都好像在雲裡霧裡。
徐默默有點飄飄然,往日這些只有在電視劇裡才能看得到,此刻,她覺得自己竟然化身了晚宴的主人公,人生實在是神奇。
“出息。”
男人含笑地挽着她的小手,摸上去微微涼。
大概是緊張了,他低聲說道:“跟緊了,你可是我帶來的女人。一會兒丟了有你哭的。”
“只管顧着你自己就好。”徐默默不滿地回嘴,傅明徽真是太討厭了!
當傅明徽和徐默默出現在衆人視線裡,晚宴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幾個矚目的影星和名媛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傅明徽身邊的女人。
即羨慕又覺得恨。
“傅總,這位小姐倒是很漂亮。”
“傅總,未來傅氏集團在地產方面的事情可要多多關照啊。”
“傅總,傅總你的女伴真美。”
每個人都想要和傅明徽優雅地說上幾句話,順便當着他的面誇讚女伴兒漂亮。
傅明徽帶着的女人,哪怕是名不經傳,也容不得任何人看不起。
他一臉酷酷的表情挽着徐默默,一副衣冠禽獸的紳士摸樣在人羣中周旋。
徐默默覺得他的思辨能力以及左右逢源的功夫實在是太好了。
成功人士自有成功的道理!
“會場的吃的可以隨便取,一次不要拿太多。遇到可心的人可以簡單的交流幾句,我還要談事兒,你自己玩去吧。”
傅明徽忙事兒的時候,自然是顧不上女人,索性放了徐默默的假,由着她自己在會場玩。
帶着她轉了一圈,已經算是夠意思了,他很少會顧及到女伴的情緒。
徐默默點點頭,跟着他到處轉悠,臉上掛着虛僞的笑,她自己也怪累的,免得傅明徽瞧見她一副不適應不舒服的模樣也難受。
徐默默含笑地離開傅明徽,鬆了口氣,邁開步子朝着美食區走去,然後優雅地站在一旁。
拿着糕點和紅酒,想要找個角落安靜一下,參加這種宴會實在是太辛苦。
“默默。”
徐默默一手拿着紅酒,一手拿着糕點有些詫異的回頭,然後瞭然地笑笑:“霍大哥,你也在呀。”
霍斯磊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儒雅斯文,他含笑着走上前,主動跟着徐默默碰杯,“這話應該是我說纔是,沒想到在晚宴上碰見你。”
“恩,我現在是韋子言的助理。”徐默默開口說道,她不想自己和傅明徽的關係被人看出來。
“怎麼樣?你父親的身體好些了麼?等我忙完這陣子,就去瞧瞧伯父。”
霍斯磊看着徐默默,心底產生了驚豔的感覺,剛纔遠遠地瞧着,他還以爲自己認錯人了呢?
試着叫了一聲,果然是她!
這丫頭居然出現在傅氏集團的晚宴上,打扮的如此光鮮亮麗給傅明徽當女伴,傅明徽是什麼樣的人,他太清楚不過了……
“醫生說初步治療的方案確定了,病情算是穩定。”徐默默看着霍斯磊感激地笑笑,“霍大哥,謝謝你的關心。”
“說什麼關心,應該的。”盯着徐默默瞧,霍斯磊心裡想着,大概沒有男人不喜歡面前這個尤物吧?
清純裡透着點妖嬈,難怪霍斯磊會帶着她出席。
“在傅氏工作還順利?”霍斯磊試探的問。
“還好。”徐默默輕巧的回答,似乎不大願意談及她的事情。
“恩,開始工作都會比較辛苦,注意身體。”
說完,霍斯磊將她手裡端着的糕點拿到自己的手中說道:“男人本來就是爲女人服務的,這邊請吧,徐小姐。”
徐默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霍斯磊,含笑的目光剛好掃過在不遠處聊天的傅明徽,只見傅明徽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帶着探究,帶着警告。
見此,她收起了笑容,側過頭,跟在霍斯磊的身後朝着角落裡的休息區走去。
傅明徽眯着眼睛,心裡有點不爽,這小女人倒是慣會勾引男人的!
本事倒是不小,霍斯磊這傢伙居然也敢撩騷他的女伴,是不想活了吧!
更可氣的是這女人居然無視她的警告!
徐默默跟着霍斯磊坐在一旁,低着頭小口地吃着糕點,這個角落倒是清淨,只是傅明徽的目光也太犀利了,她又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
傅明徽瞧見徐默默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他邁開步子朝着兩人走來,然後大咧咧地坐在徐默默身邊,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腿上,低聲說道:“怎麼?小野貓寂寞了?”
徐默默微惱,伸手打掉傅明徽的手,覺得無比尷尬,這是在公衆場合,他鬧也該有個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