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在趙家排行老二,下頭有兩個兄弟,老三趙君以及老四趙炳。
只有趙君讀過幾年書,略略識得幾個字,不過這趙君也是有城府的,一眼就看出雲想容並非安分的女子。不過此女既然入了他們趙府,就得安安生生地呆在此處,若是膽敢生出什麼事端,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她!
雲想容還不清楚這趙家的情景,在她入了趙府足足三日之後,趙府之中的奴婢們便開始籌備婚事,眼見着窗扇被貼上大紅的喜字,再掃見那些大紅的紗幔,雲想容心中仍是有些不真實之感,難道趙奎還真要將她明媒正娶當成夫人不成?
雲想容自然是自視甚高的女子,但她眼下也清楚,因着淪落風塵這麼些年,饒是她出身再尊貴也沒甚用處,更何況趙奎根本不知她是晉陽侯府的貴女,又何須對她百般討好?
心中存着幾分疑惑。等到繡娘上門爲雲想容送來大婚的鳳冠霞帔之時,她這纔將懸着的心給放了回去,無論趙家到底是個什麼情景,只要她成了夫人,日後也能掌管中饋,想來日子也算不得難過。
轉眼有過了小半個月,等到積雪消融時,雲想容也穿上了大紅的喜袍,與趙奎拜了天地。
頂着紅蓋頭。雲想容坐在牀榻之上,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不知爲何,此刻喜房之中並沒有伺候的丫鬟婆子,不過外頭傳來陣陣喧鬧的聲音。也算不得詭異之事。
天色將將擦黑,那些上門的賓客也都是知情知趣之人,自然清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也不會主動礙事兒。
賓客離去之後,穿着大紅喜服的趙奎滿身酒氣,踉踉蹌蹌地往喜房處走去,身後跟着兩道身影,正是趙君與趙炳兄弟二人。
趙奎站在門檻前頭,與兩個兄弟對視一眼,直接推開了喜房的雕花木門。
坐在牀榻上的雲想容聽到響動,只知是趙奎來了,因目光被蓋頭遮掩住,她也不知這喜房之中竟然一共有四個人。
趙奎也算不得什麼講究人,因不願在新婚夜便驚到了小娘子。剛剛邁過門檻,他便直接將紅燭上頭躍動的火光給吹熄了。
房中一片昏黑,稱之爲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爲過。
雲想容心頭一緊,不由低呼出聲,此刻趙奎走到雲想容身畔,從紅木桌子上端起酒壺,一把扯下紅蓋頭,就將壺嘴對着雲想容的檀口,毫不憐惜地捏着女子的下顎,將酒液盡數灌了進去。
“咳咳!”
雲想容被嗆辣的酒液激的不住嗆咳着,面頰漲的通紅,眼中也不由擠出豆大的淚珠兒來,偏偏在夜色遮掩之下,雲想容這幅惹人憐惜的模樣無人能見。
等到她好不容易緩過氣兒來,酒壺已經不知所蹤,雲想容下意識的察覺到有些不妙。低低喚了一聲:
“夫君~”
聽得雲想容彷彿黃鸝出谷一般嬌軟的聲音,趙奎只覺一股熱流往下身涌去,那話兒脹痛的厲害,且趙奎也不願再忍,直接壓倒在雲想容身上,褪去礙事兒的衣裳,猛然闖入一片溼軟的禁地之中。
“呀!”
因着趙奎的動作十分生猛,讓雲想容不由低低的發出啜泣聲,眼淚順着面頰滑落,沾溼了攢金絲軟枕。
不知過了幾時,趙奎終於停了下來,而云想容的神智也有些不太清醒,根本不清楚覆蓋在她身上那沉重的軀體,已經並非趙奎,而是他那好弟弟趙君。
這三兄弟輪番折騰了一整夜,雲想容早就在頭半夜昏死過去,偏偏三個男人都是極爲勇猛的漢子,一個個糙得很,雲想容這等水嫩嫩的女兒家,自然經受不住。
好在雲想容身爲《貴女風華》的女主,也是天賦異稟,無論如何都能保住性命,在第二日下午時,雲想容便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偏偏因着被折騰的時間太久了,她現下身子軟成了一灘爛泥,連動彈一下都有些費力。
秀眉微蹙,雲想容費力地扯開錦被,望着雪白身子上的點點青紫,她面色更爲蒼白。
若是雲想容未曾記錯的話,趙奎如今已經年過三十,又怎會好似餓狼一般?
心中存了幾分疑惑,因着趙府之中沒有長輩,所以雲想容也不必早上起身請安,待丫鬟伺候她梳洗之後,雲想容坐在牀榻前,手中拿着銀篦,神情之中也帶着幾分恍惚之色。
草草用了些燕窩粥,平心而論,在趙府的日子確實極爲舒坦,也無人約束她,只不過這夜裡折騰的實在是太厲害了。
眼下雲想容心中也有些懼怕夜晚的到來,偏偏無論她如何驚懼,這太陽仍舊落了下去。
咬了咬脣,雲想容在主臥中點了幾盞燈,等到趙奎推開雕花木門時,雲想容強擠出一絲笑容,蓮步輕移,走到趙奎身畔,擡手將男人身上的外袍給褪了下去,衝着趙奎開口道:
“夫君,今夜還是不要將燈火盡數吹熄了,夜裡留下一盞小燈,倒也方便些。”
聽得此言,趙奎面色微微一變,若是沒有夜色遮蔽的話,雲想容定然會發現端倪,屆時若是生出事端就有些不妙了。
雲想容偷覷着趙奎的面色,見着男人果真有些異樣,心中咯噔一聲,笑着道:
“夫君,怎的了?”
“無事。”
趙奎一把推開雲想容馥郁的身子,冷冷道:“我先出去一趟,你先歇着吧。”
雲想容也不清楚趙奎到底是何用意,不過今夜無需伺候着糙人,對於雲想容而言,倒是輕鬆不少。
因着昨夜累極,雲想容倒在牀榻之上,未過幾時便昏睡了過去。土麗央血。
而趙奎三兄弟卻呆在書房之中,只聽趙奎道:
“眼下你們二嫂應該是察覺出了不妥之處,所以纔不讓將燭火盡數吹熄,三弟,你看此事該如何解決?”
聽得此言,趙君面上的笑意更濃,他讀了幾年書,沒學會聖賢之道,但這歪歪心思卻是不少,此刻便直接開口道:
“二哥不必心急,反正二嫂是您用鹽道交換回來的女子,即便未曾賣身爲奴,但生是咱們趙家的人,死是趙家的鬼,咱們三兄弟共妻之事早晚得被二嫂得知,還不如讓她今夜就知曉。”
聞聲,趙炳面上露出一絲急色,他昨夜剛剛嘗着雲想容的身子,當真是妙不可言,偏偏如今快到子時還沒有上榻,自然心急如焚。
“二哥,讓我去吧!”
趙炳年歲最小,也最爲毛躁,趙奎趙君對他一直都極爲疼愛,此刻一聽他開口哀求,趙奎沉吟片刻,點頭應道:
“罷了,今夜你就在主臥之中歇着吧,我與你三哥先不去湊熱鬧了。”
知曉自己今夜能將二嫂獨佔了,趙炳面上一喜,搓了搓手,直接小跑着往主臥的方向趕去,餘下趙君與趙奎對視一眼,不由搖頭笑了笑。
話說趙炳急不可耐地衝到主臥之後,雲想容睡得極沉,一見着美人玉體橫陳的模樣,趙炳眼中滿布血絲,什麼也顧不得了,直接衝到牀榻之上,連前戲都無,勁腰一挺,入了那桃花源中。
雲想容被這般粗暴的動作一下子給驚醒了,擡眼對上趙炳的面龐,她心中大駭,面色青白不定,半點兒也沒有新嫁娘的嬌羞,粉拳狠狠捶打在趙炳精壯的胸膛上,口中哀叫連連:
“他四叔,你快放開我!”
因着蘇府的腌臢事兒已經將雲想容給噁心透了,她從未想到到了這趙府成了夫人之後,她竟然還會被小叔子給佔了身子,這該如何是好?
趙炳激動的面色漲紅,粗糙的大掌將雲想容的小手按在頭上,腰上猛然用力,不住動作着。
“好嫂嫂,你乖乖給我弄一下,反正你如今都入了我趙家的門,便是趙家婦,爲何不從了小叔我?”
聽得趙炳的歪理,雲想容氣的面色漲紅,想要掙扎,偏偏被男人制住了四肢,動彈不得。
想到昨夜那幾欲將她性命給奪去的歡愛,雲想容此刻也發現了幾分端倪,難道昨夜入了洞房的不止趙奎一人,而是他們兄弟三個?
雲想容心中大罵趙奎無恥,但還沒等着她斥罵出聲,嬌豔的紅脣就被熱烘烘的大嘴給堵住了,趙炳年歲小,又是這兩年才發達起來的,對付女人的手段比之趙奎還遠遠不如,疼的雲想容直弓着身子,縮成一團,彷彿蝦米一般。
“滾開!”
好不容易掙扎開來,雲想容就吐出這兩個字,只可惜雲想容聲音嬌軟,甜膩地彷彿能擠出水來,此刻一聽這動靜,趙炳的動作更猛,讓雲想容身子不住的發顫,最後迷迷糊糊地失了神智。
因着今夜燭火未曾吹熄,所以透過那大紅的紗幔,隱隱可見其中香豔的景象。
趙君與趙奎兄弟不知何時來到了主臥前頭,聽得房中傳來的喘息聲,趙君不由搖了搖頭,道:
“四弟未免有些太孟浪了,若是損了嫂嫂的身子,怕也有些不妥。”
趙奎擺擺手,道:“咱們府上的庫房中還放着上好的雪蛤,聽說那東西最是滋補,等着明日讓你嫂子服下,也不怕咱們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