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挺鬱悶。
TM的這關她什麼事啊。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夏晉也尷尬不自在,原本惡狠狠的表情在看向南澤時變得僵硬生澀。
這些混蛋都亂扯些什麼,這兩女的搶他座位打他的仇,他都還沒報,誰TM會看上這種女人……簡直窩囊憋氣。
“誰TM再給我胡說八道一個字,我的拳頭就不客氣。”他惡聲惡氣威脅。
然後回頭對南澤留一句,“這不關我的事,是他們亂說的。總之,你搶了我的座位,我也給你帶了麻煩。我們就算扯平了。”
留下話,人轉身就走了。
南澤對他這樣的計算方式一陣無語。
這算什麼扯平,她毀的可是名聲……
算了,對一個直男還能要求什麼?
……
截止放學,短短一天內,南澤的名聲是火箭式一樣爆炸性竄飛。
罪名一層層疊羅塔堆起來。
繼未婚先孕和橫行霸道之後,又新添了一項“破壞別人感情”。
南澤下午照舊埋書堆,沒空計較;放學後又歸心似箭,只想趕回家看老公孩子,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語是多麼腥風血雨。
誰知她和雅雅纔出了校園門口沒多久,經過一條小巷口,又遇上攔路的。
足足二十個黑衣男人把她和雅雅團團圍住。
雅雅一見,雙眼立馬像激光一樣發亮,“哇,打劫的嗎?劫財還是劫色,還是兩個都劫?大白天的這麼明目張膽啊,你們哪個道上的?””
沒有害怕,只有興奮。
南澤:“……”
“應該是肖家那邊的。”南澤看這些黑衣人的面貌,不是南家之前來的那一批。而且南家那邊派人都是直接到半山別墅那兒。
想來想去,目前也只有肖家了。
“誒,肖家?哪個、哦!想起來了,哪個被我揍斷肋骨的肖大少。這效率也太低了吧,都一天了,這才找來。跟那個肖紈絝一樣廢物。”
黑衣人原本驚訝於兩個少女面對他們都沒有一點慌亂害怕的反應,一聽到雅雅罵他們廢物,立即就怒了。
“乖乖跟我們走,還可以少吃些皮肉苦。兩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弄壞了可不好。”
“嘭!”
爲首的男人話音未落,臉上就印上一個鞋底,隨之整個人飛出去,像熟透的瓜果摔在地上,五臟六腑砸個天翻地覆。
雅雅仰着傲嬌的小下巴,慢慢收回她的大長腿。
“唉,太不經打了。”語氣甚失望。
南澤淡定無比站在原地,還是那個無波無瀾的表情。
五分鐘後,二十個黑衣男無一不被打趴,橫七豎八倒了一地。
肖家那邊還是吸取了一點教訓的,在訂婚宴那天見識過雅雅的戰力,這次足足派了二十個打手過來。
比雅雅在訂婚宴那天打趴的人足足多了一倍。
可惜他們還是嚴重低估了雅雅的水平,別說人手多了一倍,再來一個加強連都木得一點用。
解決了二十個打手,兩人打道回府。
南澤一天不見自己的小寶貝,就如隔三秋。
一回到半山別墅,就和飛撲上來的小寶貝抱成一團。
玩耍一陣子後,纔上去看容辭。
柏希向她彙報容辭的情況,“容少的情況還是穩定的,今天大多數時候都在睡着。按照你的吩咐,容少的事情暫時沒有告訴小小姐。”
“他這個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突然有個女兒,傷口估計都能刺激得再裂開一層。等他好一些再說吧。”
看過容辭之後,南澤才放心。
想着以這樣的穩勢,他很快就能痊癒。
卻沒想到夜裡十點左右,容辭的情況突然急轉直下。
他全身火燒一樣發燙,整個人都滾紅滾紅,又是水又是汗,冰水兩重天,痛苦不堪。
然而和平常人的發燒又完全不同。
柏希也看不透這種異常,無計可施。
南澤沉默半響,吩咐柏希準備車子,她要把容辭送醫院。
這時,手腕突然被抓住。
“不去醫院!”是容辭,他竟然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灼灼地看着南澤,語氣很堅定。
“你的情況這麼特殊,不去醫院我們沒法幫你治療。”南澤皺眉。
“我允許你們對我死馬當活馬醫。”
南澤被他一句話就給堵啞了。
世上都是這麼深明大義的病患,醫生們都會笑開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