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老夫人被南箏扶着過去沙發坐下,捂着心口緩了半天才緩過勁。
“那個丫頭拿了多少股份?”
南箏看着自己媽南難看極致的神色,遲疑着不敢直說。
說出來,還不知要把她媽氣成什麼樣。
南老夫人擡眼,凌厲地盯緊她,“說!”
“我、我和辰川各自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各自只剩百分五。”
話音才落,南老夫人瞳孔慘烈是緊縮,扭曲癲狂得像野獸見血,差點沒忍住往南箏臉色狠摑一巴掌。
“你、你……”她指着南箏哆嗦了半天,都沒有哆嗦利索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們兩個是死人,就由着那個小賤人這麼猖狂!”
簡直氣死她了!
百分之三十,加起來兩人總共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啊。
那可是公司最大的股權。
竟然就這麼給了那個丫頭。
簡直比生剜心口的肉還要痛。
南老夫人惱南箏他們,更恨南澤,恨得發瘋。
“她拿夏家威脅你們,你們就乖乖聽她的了?好歹坐在那個位置十幾年了,你就這點處事能力?”
“百分之六十,百分之六十,你們就這樣把股份讓給那個小賤人。她現在豈不是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
“你們跑回來,是你們自己回來還是她趕你們出公司的?”南老夫人破口大罵着,突然那雙淬毒的老眼睛猛地射向南箏。
兩個人被搶了股份,又跑回家。
南老夫人不敢想他倆要是被趕出來的,她會不會氣得立馬叫人去宰了南澤那個小賤人。
“媽,股份都那樣被搶了,我們那還有臉在那呆着。讓那個小賤人和公司那些蛀蟲看笑話嗎?”
雖然是她甩手離開,但、也和被南澤趕差不多了。
那個小賤人都說出讓他們退休的話了,不是趕還是什麼。
南箏知道自己那時也是氣得失去理智,就那麼被南澤刺激得衝動簽了字。
不然就是最後真要籤,也要和那個小賤人撕一場再說,哪能讓她那麼容易拿去股份。
只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再氣也於事無補。
現在最緊要的是先安撫好媽媽,再商量怎麼把股份拿回來。
南箏緩和口氣,“媽,我知道你生氣。我當時也是氣得有些衝動了,可當時我和辰川也是實在沒辦法。媽,公司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再沒有資金進來,就撐不下去了。
那個小賤人說到底不就是仗着這點才能威脅我們嗎。知道現在沒人肯幫我們。而二叔家子也在落井下石、煽風點火。哼,他們那家子想拿公司大權都想了十幾年了,和公司裡他們的那些勢力聯合逼我們。
我當時實在沒辦法,那個間丫頭真做得出手讓公司破產。我們怎麼能讓公司破產…我只好暫時先答應。
媽,我想過了,就讓暫時那個小賤人先拿去股份又怎麼樣,等度過公司的危機後,我們再拿回來就是了。”
南箏這麼一通話解釋下來,那麼多話裡,就最後一句中聽點。
南老夫人胸膛起伏半天,怒火總算稍微消下去一點。
耷着臉沉默了半響,才又問,“那個小賤人還有說什麼嗎?”
“沒有。就讓我們讓出那些股份。之後的事,中午楊秘書又給我打電話,說那個小賤人拿到股份後,簽了夏總同意注資的合同交給翟總後,就離開公司了。”
南澤這個舉動讓南箏、南老夫人都很意外。
“這小賤人,她什麼意思?拿了股份,什麼都沒做嗎?”
拿了股權,然後就不管了?不是應該在公司耀武揚威接手和敲打那些高層嗎?
甚至安排好公司之後再來南家嘲諷他們、看他們的笑話!
“不管她什麼意思,總之我不會再容忍這個小賤人這麼猖狂下去;更不會把公司拱手讓她。”南箏握着拳頭滿臉憤恨,眼神冷得淬毒。“我要讓她知道和我嫩鬥沒有她的好下場!”
“是不能讓她猖狂下去。”南老夫人眼中的怒火和狠毒一點不比南箏少,“得她受點教訓,不然她還真以爲她一個黃毛丫頭有了夏家做靠山就能肆無忌憚。北江市,還輪不到她一個小賤蹄子興風作浪。”
“媽,我們該想一個絕妙的好辦法,教教這個小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