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是禽獸 029
抱着媳婦的頭,掙扎着想要逃避。
但媳婦的大手固定着他發軟的腰,還用yin聲浪語挑逗他,問:“刺激嗎?”
刺激!爺都瘋了!
楚玉郎氣喘吁吁,覺得整個人都軟了,抱得她緊緊地。
喬羽動情的吻着他忽閃的眼睛,問:“害怕嗎?”
怕!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婆娘!
楚玉郎一扭頭,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皇家子女的顏面都被他丟盡了,男兒的雄風在媳婦的蠻力下變得一文不值;媳婦的一根小指頭,就把他撩撥的暈乎其暈,差點繳械投降。
見楚玉郎不悅,就算是自己再猴急;喬羽也會忍着,一雙手,溫柔的擦了擦他眼角不知是因爲委屈還是興奮地淚痕,湊上前,附於耳邊道:“不高興了?”
楚玉郎瞪眼,吼:“你被壓了,還會高興嗎?”
喬羽立馬回答:“當然高興!不出力還能討到好處,一邊享受一邊哼唧,挺帶勁的!”
楚玉郎見過流氓的,沒見過這麼流氓的!
狠狠地瞪着媳婦,看着媳婦琉璃珠一般的眼睛,掙扎了一下,好不容易掙開手;眼睛地裡咕嚕的亂轉,最後瞄準媳婦的胸口,上去就抓。
可是,隔着衣服抓一點也不爽快,乾脆手伸到媳婦的腰側想要解媳婦的衣服;但被媳婦有力的身板壓着他不好動,解了老半天衣帶沒解開,反倒是把他累的嘿呦嘿呦。
喬羽就看着頭冒薄汗的小白兔使勁的跟自己過不去,一雙小手不停地摸自己的腰,摸得自己慾火焚身,可小白兔連一根帶子都沒解開!
唉的嘆了口氣,喬羽又壓低身子;膝蓋往上一頂,壓住小白兔蠢蠢欲動的慾望,小白兔受到強烈的刺激,哎呦一聲軟綿綿的輕喚,小手就軟了,雙眼也騰起霧氣,擡頭看着媳婦含着笑的眉眼,委屈的說:“媳婦,我解不開!”
喬羽溫柔的安慰:“沒事,等會兒我自己動手解!”
楚玉郎很堅持,從來都是他主動撩女人衣服,頭一次在媳婦面前馬失前蹄,實在有損面子。
“我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喬羽很識大體,心疼的安慰:“沒關係,你不動手,我也會讓你豐衣足食!”
楚玉郎摟着媳婦的腰,在媳婦的淫威下苦逼的笑:“媳婦,你真無恥!”
喬羽看着懷中的小白兔,只覺得他怎樣看都是那麼好看心疼人,尤其是那雙勾魂兒的大眼睛,更像是能把她的一切都吸進去似的。
至於楚玉郎,更是前所未有、可恥無奈的被壓爽了;這輩子,他見過兇悍的女人,可絕對沒見過像他媳婦這般兇悍到讓他到最後都爲她沉迷的女人。
比媳婦漂亮的沒媳婦的身材,比媳婦身材好的沒媳婦的體力,跟媳婦體力差不多的沒媳婦的技術,跟媳婦一樣既漂亮、又有身材、有體力、還有技術的,沒有媳婦這麼流氓啊!
苦逼的嚥下一腔的被壓之恨,楚玉郎翻個身抱着滑不流手的媳婦,眼睛一合,深深地進入夢鄉!
睡夢中,楚玉郎還賊息不死的想要做一個關於媳婦被壓的美夢;他不要求來多少次,只要有一次在這女人的上面,他就心滿意足了。
喬羽自然是不知道楚玉郎這點想法的,只是心滿意足的抱着懷中的可心人兒,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視線被他徹底的吸引了呢?
當初在山莊中,他只有天寒一個人陪伴在身側,師傅常年雲遊,甚少出現,就算是出現,也只是在他們眼前晃幾眼後便又玩消失;她的生命,從開始記事的那刻起,就不知道有一天她會和這樣一個他走在一起。
他是金貴的,是被衆人捧在掌心中小心翼翼呵護着長大的,可就是這樣的他爲了她,也是費心頗多,依賴漸存的;她歡喜這份依賴,喜歡這種被信任的感覺;所以,她也毫無保留的選擇區喜歡他,去嘗試着將他看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原來,真的看對眼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心口滿滿的,眼睛裡滿滿的,容不下他的一絲愁容,更不願意看見他一點點的上心和難過。
略帶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撫摸上楚玉郎如緞般的長髮,看着他恬靜的睡臉,喬羽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面容有多溫柔動情,只知道,她想要永遠都這樣看着這個小男人,守護着他的一切。
喬羽慢慢的閉上眼睛,睡夢裡不知做下了什麼美夢,只是拿揚起來的嘴角,幸福的讓夜色都開始羨慕。
只是,讓喬羽沒想到的是,等她終於閉上眼睛沉沉的陷入沉睡之後,那一直緊閉着眼睛的小人兒卻緩緩地睜開眼瞼,眼瞳深處,雖然有雙目可見的疲憊和慵懶之色;可是在對上喬羽那張沉睡的臉時,那雙眼睛登時變得澄明而乾淨,漂亮而炫麗。
楚玉郎心甘情願的窩在喬羽的懷裡,看着這張真的有些雌雄難辨的臉頰,不知是開心還是鬱悶的笑笑。
想他楚玉郎,從出生到現在,過的那一天不曾如意快活過;可就在偏偏遇到了這個女人後,他的日子,好像就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了一般。
她的出現,讓他緊張、困窘,更是發自內心的反抗,曾經,他無數次的希望着她能消失不見,能從他的生活中、生命中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爲她的存在,讓他覺得是一種侮辱,更是一種對他男性生存的一種挑戰。
父王喜歡她,放心她,將他這個唯一的兒子交給了她;他那時真的很不懂父王,爲什麼就平白無故的相信了一個突然之間蹦躂出來的人呢?
他掙扎着想要逃跑,厭倦的想要避開,甚至無數次的想要跟這個和他命中犯衝的女人拼的你死我活;可是每次到最後,他都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心軟,他不是害怕,而是每次在面對她真誠的眼睛時,有一絲動容。
ωwш .Tтkan .c ○
會想到,其實她自己也是無可奈何地吧;因爲兩人從小的約定,因爲那個所謂的迷信之說,就這樣跟他綁縛到了一起,坐了一對互相看不順眼的夫妻吧!
可真也因爲這樣,他開始一點一點的接受,也許,就是因爲這份接受,讓他們尋找到了彼此真正的內心,然後敲開心門,走入彼此的生命中和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