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女孩的初夜要珍重倒v

錦瑞看着澤陽展露出來的身姿,臉蛋有些發燙,這丫的,穿着衣服看着單薄,脫了衣服,啥時候,身材變得這麼好了。

澤陽英挺的眉毛下,一雙黑目灼灼逼人,性感的薄脣微微勾起,端是風情那個萬種啊!

他一把撈過在旁邊紅着臉蛋的蘇姑娘,把她按在自己冰涼卻結實的大腿上。

“錦瑞,想你了。”他按住錦瑞的腦袋,瞬間就含住了錦瑞的脣,一個纏綿而溼潤的長吻,讓兩個人都氣息不穩。

澤陽翻身壓在錦瑞身上,手已經探進了錦瑞的衣服裡,握上小巧玲瓏的玉峰,柔軟細膩的觸感甚至比上輩子更要讓澤陽感到舒爽

他咬着錦瑞的耳垂,看着錦瑞難耐地躲閃:“你的味道,爲什麼可以這麼好?”

錦瑞嬌嗔:“還沒嘗,就知道好了?”

澤陽勾起脣,邪惡地說:“那我好好嚐嚐看。”說完,他已經把腦袋鑽進了錦瑞的衣服內,含住了熟悉卻又透着陌生的玉珠,硬硬的珠子在他口腔裡摩擦着他的舌頭,沁人的芳香鑽入他的鼻孔,小腹的燥熱,讓他不由自主地與錦瑞抵地更緊。

重重的磨蹭,卻不想讓慾望愈發強烈。

在□面前,顯然女人更能控制住自己。

錦瑞頭腦還算清明地即使控制住了火勢的蔓延,她氣息不穩地說:“打住,打住,再下去可就不可收拾了。”

澤陽重重嘆了口氣,因爲中途憋火,臉色都有些發青,錦瑞心裡不捨,最後用手和嘴巴幫澤陽發泄了,倆人躺在青竹地板上,吃着青瓜、番茄補充流逝的水分。

澤陽像孩子一樣,把頭埋在錦瑞脖頸處,說:“老婆,你爲什麼還只有17歲?”

錦瑞翻了個白眼,回答:“這個問題,你去問重生大神吧。”

澤陽經過一次發泄,原本就不錯的心情越發好,他纏着錦瑞,開玩笑地鬧着:“老婆,重生大神,沒接我電話,你就告訴我,啥時候,咱們能真正結合唄,你不知道你老公忍得多辛苦。 ”

錦瑞轉頭正色道:“我覺得我們上輩子的第一次太匆忙,這一次,我希望能在新婚之夜,與你合爲一體。”

澤陽聽了錦瑞的話,心裡一抽,確實,上輩子,他年輕氣盛,爲了佔有她,爲了得到她,不惜在一個破敗的地方奪了她的第一次,那個夜晚的記憶實在不太好。而且,之後,他也犯了很多錯,讓她吃了很多苦。

他抱過錦瑞,喃喃道:“委屈你了,這一次,一定給你一個最美好的夜晚。”

錦瑞鼻子有點酸,帶着鼻音道:“嗯,這輩子你已經擁有了我,別再做那些事了

。”

澤陽沉默,過了一會道:“錦瑞,謝謝你,不怨我。”

錦瑞把頭埋入澤陽的臂膀中,死命把淚水眨回去。

每個女孩的第一次都很重要,曾經錦瑞因爲心軟給了澤陽,但是她卻很後悔自己的輕率和不自愛。

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一個人,一個可能不是陪伴自己一生的男孩,當你在以後真正遇到一個自己傾心相許的男人的時候,可能就因爲自己的不完整而錯過了,錦瑞的失誤是萬幸的,因爲她交付的人,正好是她那陪伴着走過一生的男孩,但是她的萬幸卻不代表着所有女孩的萬幸。

而且在錯誤的時間裡,發生了關係,其後的影響是一輩子的。

錦瑞和澤陽的第一次,沒有做安全措施,因爲害怕懷孕,錦瑞吃過事後避孕藥,錦瑞原本就不健康的月經週期再次被打亂。正所謂有一就有二,有了一次的開頭,其後的□就不是錦瑞能制止的了。初嘗禁果的男孩,衝動而魯莽,很多次在沒有安全措施下進行的交合,都讓他們膽戰心驚,也吃過幾次事後避孕藥,這就意味着倆人的歡愉是在損壞錦瑞健康的代價下進行的。

很可能,錦瑞婚後的不孕,和吃了多次的事後避孕藥有着莫大的關聯。

錦瑞理解澤陽那時候的心情,他估計是覺得這個女孩是他這輩子要定了的人,即使要了她的人,他也會負責一輩子,會好好對她一輩子。那時候的他,追求她快一年了,可是卻始終難以再進一步,也許是他寢室的哪個哥們出的主意,說,但凡佔有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那麼這個女人對佔有她身體的男人的感情就不一般了。

澤陽爲了得到錦瑞,是不擇手段的。他磨得她心軟,然後佔有了她。

錦瑞除了心軟,在那一刻,可能曾經對澤陽的愧疚也佔了一席之地。

先性後愛,倆人之後,還有多次鬧分手的危機,但是澤陽對錦瑞的愛,太強烈,太執着,每次都在最後關頭挽回了。

大四畢業的時候,錦瑞還是被澤陽的執着感動了。

錦瑞在澤陽的肩膀窩裡,微微嘆氣,戀愛中,誰對誰錯,已經說不清了,最終倆人走在了一起,一起面對婚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雖然依然走得辛苦,可是戀愛之中,磕磕絆絆,已經互相瞭解了對方的爲人,無形之中的信任也讓他們一起面對婚後種種,即使有那麼多不如意,那麼多辛酸,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放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婚姻

澤陽覺得自己在上輩子,對錦瑞是最好的,但是對她的傷害,在無形之中,可能也不少。是因爲他的無用,讓她受了這麼多委屈,是他霸道地佔有了她,不管她那時候有沒有喜歡上他,他已經替她決定,那輩子,她跟定他了。

他有時候也會想,如果她沒有跟他在一起,生活會不會更幸福一些,可是光光想到,錦瑞在別的男人的臂彎裡,身體下,他就嫉妒地要抓狂。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再努力些,再再努力些,讓錦瑞忘了曾經的委屈,不讓她再哭鼻子,給她曾經渴盼的一切。

澤陽看得比錦瑞更長遠些,上名牌大學只是人生的其中一小部分,有多少人就是上了京都的b大、q大,在即將畢業的時候,依然爲了工作而愁眉不展,最後可能混得還不如一個初中畢業的。所以對於他來說,重生之後,學習成績實際上他並不是他最在意的,因爲上名牌大學不過是他將來身份上一個好看的標籤,而當下他最在意的,反而是在江城,他籌劃着的事業。

倆人心思都百轉千回,相擁了一會,都沒有在莊園裡睡去,而是出了莊園,澤陽江城那邊的事情,纔剛剛開始,接下來將會是4-5個月的長期戰爭,他沒有太多的時間能隨意消磨,而錦瑞則想在自己房間裡過夜。

出來空間的時候,還是半夜,錦瑞剛剛闔眼,敏銳的聽覺,就讓她聽到隔壁房間的牀的“嘎吱”聲,還有錦瑞媽壓抑的□聲,錦瑞爸粗重的喘氣聲。

作爲一個成年人,錦瑞當然知道隔壁發生了什麼。

好吧,他們許久不見,現在夫妻感情又沒有大問題,現在還是大半夜,人家都以爲孩子們睡熟了,正常的牀上運動,也是非常必要的。

聽了一小會,一通激烈急促地“嘎吱”聲,伴隨着錦瑞爸越加粗重的喘息,隔壁終於歸於安靜。

錦瑞面紅耳赤,心裡竟然還默默在想,老爸的持久力不行啊!

再然後,悉悉索索的整理的聲音後,便聽到倆人的對話

錦瑞爸:康康,我看就直接落在我們戶籍上吧。

錦瑞媽:他媽還在呢,我們養他到能工作了,這責任也就了了,落在我們戶籍上,那不就是我們親兒子了。

錦瑞爸:他媽什麼樣,你還不清楚,這輩子估計就想沒生過他了,康康畢竟是我老蘇家唯一的男丁了,怎麼也得給他好的教育才行,都7歲了,別的孩子都上小學了,他還拿着中班的幼兒圖紙看着呢。

錦瑞媽:那錢呢!你賺的那點錢,就夠我們娘三倆過日子的!

錦瑞爸:銀行裡不是還存着3萬塊嗎?

錦瑞媽:銀行裡的錢,你還惦記着,你可真行啊!我們身體要是有什麼意外,可不能先備着點,錦瑞以後嫁人,總要有點拿出手的嫁妝啊!你都給你侄子了,我們還用什麼!他要是你親兒子,那就算了,他要是沒爹沒孃,那也還成,可是他死了爹,還沒死娘,萬一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我們掏光了家底供他出息了,他反倒記得那逃跑的娘,怎麼辦?啊?

錦瑞爸:……

錦瑞在一邊聽着,心裡也在想法子。

錦瑞覺得她現在的身份,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在她爸媽眼裡,她還是個孩子,她不能解釋自己的錢從哪裡來,也不能突然說她有一個絕妙的創業機會,能讓一家子發財,估計她說出這話,錦瑞媽和錦瑞爸都得敲敲她腦袋說,回去做作業去,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錦瑞原本也不打算讓錦瑞爸和錦瑞媽有什麼改變,在她的心裡,覺得改變家境,靠已經快過半百的父母,太不切實際了,要靠的,則是她自己。

所以錦瑞的思路,不是給父母在現在尋找商機,而是讓他們相信,她有能力在將來改變家裡的經濟條件,養活一家子沒問題,就是再多幾個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錦瑞有信心在這次英語競賽中奪得名次,期中考也馬上就要到了,好的名次,應該能增加父母對她的信心。

錦瑞心裡計較着,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