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安秋瞑也見到簫晟的母親,這個女人其實已經四十幾歲了,但是看着卻是三十出頭而且,五官精緻,容貌沒得驚人,和那刑霸有些相似,甚至更美,
她神情淡漠,高高在上的模樣。
安秋瞑帶着大寶和小寶上前行禮,她也是連看也不看一眼,最後還是簫國公出聲免了安秋瞑和兩個孩子的禮。
大寶和小寶看着這奶奶,也拘謹起來。
安秋瞑見簫母淡然,她自然也沒有必要熱情,該有的禮儀保持着就好。
一頓平靜又低壓的晚飯過後,簫母總算開口說話了,“以後我不要求見你們,你們也不用來見我。”
“刑氏……”簫國公聲音有些低沉。
簫母立刻起身離去。
“祖父,如此也好。”簫晟淡淡地道。
安秋瞑雖然沒說話,但是也覺得不錯,她只想平靜地過上幾年,如簫晟所說般離開京城,回到源縣。
“孫媳,你母親從不管事,這簫家都是由下人管理,從今以後就得你管了。”簫國公道。
安秋瞑看向簫晟,後者點頭。
安秋瞑才朝簫國公應下。
好在簫國公府的人員簡單,安秋瞑要管起來不是很難,另外還有應酬,簫母也從不找安秋瞑,安秋瞑也樂得自在。
時間過得很快,來年的會試開始了,安山居居然得了第一名會元,安秋瞑已經不得不信了,安山居這個二貨這讀書上面有一手。
殿試上,安山居沒有如何意外成爲狀元。
安秋瞑聽到這消息後,她雖然高興。也不得憂心起來,她和安山居的約定來。
有了這次教訓,安秋瞑以後再也不敢小看安山居了。
安山居興奮地跑了回來,頓時找了安秋瞑,“妹,我考中狀元了。”
安秋瞑白了他一眼,嘴上不饒人道:“知道了。不過就是考個狀元。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安山居瞪了安秋瞑一眼,不高興地道:“沒有多了不起,你考給我看看。”
“行啊。你有辦法讓科舉也允許女子參加,我就考過狀元去。”安秋瞑淡淡地道。
安山居瞪眼,他怎麼可能改變這個!
“妹,我如今是狀元了。你沒忘記你之前的誓言吧。”安山居道。
“什麼誓言?”安秋瞑一臉奇怪地看着安山居。
安山居傻眼了,急道:“我如果考中狀元。你就得好好聽我話的。”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安秋瞑很無辜地道。
“你不講信用,無恥。”安山居怒道。
“你說誰無恥。”簫晟的聲音突然響起,冰冷得很。
“妹夫,你來評理。安秋瞑曾經說過,只要我考中狀元,她就什麼都聽我的。可是她什麼卻不承認。”安山居忙道。
簫晟看向安秋瞑,問:“你有說過嗎?”
“沒有。”安秋瞑更無辜了。
“我媳婦說沒有自然就沒有。”簫晟道。
安秋瞑笑了出來。果然是她的好老公啊!知道向着她。
“可惡,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安山居氣得指着他們的手指都顫抖起來。
簫晟冷眼看去,冰冷的氣勢壓得安山居不敢在說什麼,“好樣的,你們給我等着。”
氣憤地掉下一句,安山居就跑了。
安秋瞑看着安山居離去的身影,一臉笑意,隨之看着簫晟,一臉崇拜地道:“相公,你好厲害哦,以後安山居找我的麻煩,你可要幫着我。”
“好。”簫晟微笑着點頭。
“哎……”安秋瞑嘆了口氣,無奈地道:“安山居這二貨都能中狀元,這狀元實在是容易啊!”
“他在讀書方面很有天分,但是不表示他很聰明,這狀元對他來說也不知是福還是禍,要是再官場爲官實在是不合適。”簫晟道。
安秋瞑也有些憂心起來。
“源縣的縣令已經十年沒動過了,我打算出面動動,讓他去做縣令,到時候我們回去也能在一旁照看。”簫晟道。
“這個辦法也不錯。”安秋瞑道。
“居然你也同意,那就先讓他進翰林先,然後再找機會外放。”簫晟道。
“要讓你操心了。”安秋瞑感激地看着簫晟。
“你是我妻子,我不操心,那該操心什麼啊!”簫晟笑道。
“你回來得真好,我弄了些新的東西,時不時你就拿來些來嗅嗅,也刺激你的嗅覺和味覺。”安秋瞑把自己弄好的精油給簫晟。
這些日子爲了簫晟的嗅覺和味覺,安秋瞑沒少折騰。
簫晟接過,道:“我嗅覺和味覺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你不用太費精力了。”
“沒事的,這東西用不了我多少精力的。”安秋瞑揮手,就是再費力,她也要幫簫晟恢復過來,讓他重新感受到美食的幸福。
簫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安秋瞑是不會放棄的,他雖然很高興安秋瞑在乎自己,但也怕她太辛苦了。
安山居氣呼呼地回到房間,謝嵐好奇地上前問:“山居哥,你怎麼了?”
“可惡,安秋瞑敢騙小爺,小爺這輩子最討厭讀書了,爲了她那承諾,小爺費盡心思考來狀元,她居然不認賬。”安山居怒道。
謝嵐自然是知道那所謂的承諾的,可是她根本就沒在意過,要是秋瞑也聽起他的話來,那家裡就亂套了,秋瞑精明能幹最好了,這樣山居哥也能過得無憂無慮的,不是很好嗎?
可惜啊!山居哥始終不明白。
“山居哥,秋瞑這性子要她變回以前的模樣肯定不行,你想啊!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同了,要是變回以前的模樣還不是被別人欺負。”謝嵐開解安山居。
“我是讓她在我面前乖巧聽話,要不是讓她對別人也這樣,別人要是欺負上來,那就往死裡虐。”安山居氣道。
“山居哥,如今秋瞑不認賬,你能怎麼樣?”謝嵐問。
安山居一想,也對哦,他能把她怎麼樣,這個妹妹可是越來越強悍,還有妹夫這個煞星做靠山,他要是敢動一下,還不得被這夫妻給欺負死了。
“怎麼可以這樣。”安山居委屈無比,“那我努力考這個狀元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