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絕境之中,二人說起了那天在香山溫泉的事情,全都沒有害羞的意思,反而充滿了無窮的回味。
而且,二個人都同時回憶着那天的事情,不知不覺一種曖昧的氣息瀰漫開來了,吳天明現自己的分身竟然樹立了起來,正好頂在了林雅蘭的小腹下面。
林雅蘭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熱,而且吳天明那硬硬的東西頂着她,讓她回味起了在香山溫泉和美妙感受,頓時臉紅了起來,手不由得伸向了吳天明的分身處磨挲了起來。
“別這樣行不行?這可是懸巖上面,一不小心咱們倆都會完蛋的?”
吳天明被她一磨挲頓時就受不了了,但是面前的岩石並不大,他坐在上面緊緊地靠着崖壁,右手摟着林雅蘭的腰,左手還得扣住旁邊的岩石才能穩得住。
而林雅蘭跨坐在他的身上,雙張開踩在兩旁的岩石上,此時吳天明的分身正好不好地頂到了她的下面,讓她感覺一陣熱流從下面升起,身體難受了起來。
“我不管,咱們反正都活不成了,我想在死前和你再愛一次,不要留下了遺憾。”
沒想到林雅蘭竟然這麼回答,而且她還微微擡起了部,解開了吳天明的皮帶,將他的分身釋放了出來,用手輕輕地活動着。
“哦,你別這樣玩行不行?咱們不會死的,回去後我讓你玩個夠怎麼樣?你這樣玩下去咱們可真的會死呀?”
林雅蘭固執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一點害羞的神也沒有,臉上全是一種瘋狂的表情,隨後慢慢地拉開了自己的裙子,出一條黑蕾絲的底,幾根黑的從旁邊了出來,悄悄地打量着外面的世界。
“哦——”
吳天明正對着林雅蘭,頓時目光就移動不開了,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直接將自己的底向旁邊移開,然後出了她那最爲神秘最爲神聖的地方,並且對着吳天明的分身就坐了下去。
“啊——”
林雅蘭低着頭,看着吳天明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這才擡起頭來眼神離地望着他,然後出了長長的呻之聲,身體則不斷地上下移動着。
吳天明真正地感受到了什麼是痛苦並快樂着,他很想動但是卻不敢動,而且不但不能動還必須得摟緊了林雅蘭,生怕她動作太大了不小心摔了下去。
但是,在林雅蘭的移動中一陣陣的快感傳來,讓他真想不顧一切地這樣一邊和林雅蘭幹着一邊摔下去也值得了,但是想到還有那麼多的美會爲了自己的死而痛苦,所以他不忍心這樣死了。
爲了不讓林雅蘭動作太大,所以吳天明將她的身體緊緊地摟過來挨着自己,而林雅蘭倒是沒有掙扎,而是湊了過來向了吳天明,讓他幾乎應付不過來了。
同時,林雅蘭一邊動作一邊大聲地叫喊着,幸好這下面的山風大的,不然恐怕上面過往的車又會有不少掉下來的。
就在他們二個在懸崖上面瘋狂地取樂時,外面早就因爲一個電話而了起來,整個天竹市的常委班子都震動了。
吳天明他們的小車掉下去時,對面那個大貨車的司機看到了他們小車的號碼,立即就打電話向縣警報警了。
而警一聽那個小車的號碼,頓時顫抖了起來,因爲他們熟悉這個號碼是縣委領導的號碼,不由得馬上電話向縣委辦公室求證這輛車的去向。
而縣委辦公室一聽,頓時知道了乘車的人是市裡下來檢查工作的吳天明,馬上就將情況彙報到了縣委,並且讓警大隊趕緊派人前去現場。
該縣的縣委領導也一下子了,因爲這是他們派的車送吳天明,如果吳天明出了事情,那他們肯定少不了責任的。
即使不會直接罰他們什麼,但是他們的政治生命也到了盡頭了,因爲他們都知道吳天明年紀輕輕就能夠到這個位置上,肯定背後的勢力很大的。
於是,他們一邊派出警救援隊,一邊將情況向市委辦公室做了彙報,頓時引起了市委領導班子的震動,特別是夏東青聽後大急,馬上從另一個縣趕了回來。
而政法委書記趙仕倫則馬上動了市警大隊甚至是讓軍分區司令員齊向東聯繫了當地駐軍派出衝鋒舟搜索現場。
而市委裡的一些人儘管不喜歡吳天明,但是卻知道林雅蘭是京城林家的人,誰敢不重視她的生死呢,所以其他市委領導也紛紛趕過了過來。
同時,由於出事地點距離天竹市區並不太遠了,所以市委出命令,讓在附近的所有警公安消防等部人員全力趕往出事地點,先行封鎖這一路段,勘查現場等待救援隊伍。
不過,等到上面的命令出時,吳天明和林雅蘭已經同時達到了極至,水一般的快感令吳天明都想鬆開自己的手了。
但是,他還是非常地冷靜,並且將林雅蘭抱得緊緊地,因爲現在她的身體已經軟成了一團,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地倒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動了,與之前她的瘋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等到她恢復過來後,吳天明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特別是剛剛與林雅蘭的一翻瘋狂,讓吳天明有一種無論如何也要帶着她活着上去的想法。
“來,咱們準備上去吧。”
吳天明讓林雅蘭取下自己的皮帶,然後將林雅蘭綁在了自己的背上,並讓她緊緊地抱住自己,開始從那岩石上站了起來。
“天明,咱們真的能夠活着回去嗎?”
林雅蘭現在還覺得自己全身軟,那的餘韻讓她的臉還在燙,此時在吳天明的背後緊緊地抱着他問道。
“當然能夠活下去,你要相信我,還記得那次到香山溫泉不是也差點出事嗎?結果我還不是救了你的?”
“剛纔你可是說過了,要是我們能夠活着回去,你要讓我吃個夠的?”
“沒問題,到時候隨便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你不想子也不會放過你的,一定要把你吃了。”
吳天明一邊大聲地說着,一邊深深地呼吸了幾下,然後開始向着旁邊的岩石攀了過去,抓住那些突出的岩石,先試試其堅硬的程度,然後再慢慢地向上攀去。
現在將林雅蘭緊緊地捆在了背後,吳天明也騰出了另一隻手來,以他的實力揹着一個人慢慢地攀上幾百米上千米高的懸崖,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不過,這仍然是一件費體力的事情,好在林雅蘭在背上非常老實,並沒有動,因爲她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能不能活着上去就靠吳天明瞭,所以她乾脆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着,不管是死是活就把自己給了這個男人了。
吳天明一點一點地慢慢尋找着落腳的地方,開始蝸牛一般向上攀去,而上面不時地傳來一陣陣警笛聲,顯然是已經有警過來了。
不過,吳天明爲了尋找攀登的路徑,現在已經離開了一開始那小車墜落下來的地點,而是爬到了側面百米之外的地方了。
所以,那上面有警用望遠鏡觀察着下面,雖然能夠清楚地看到小車墜落下去留下的痕跡,也能夠看到小車爆炸燃燒時的油跡,但是卻不能現吳天明他們二個。
呼呼地風聲從他們的身後吹過,儘管是夏天,但是二個人也感覺到一陣陣寒意,特別是吳天明背上的林雅蘭,更是冷得有些抖,不過她強忍着沒有出聲音是。
不過,吳天明似乎感覺到了她在抖,所以身上出一陣陣溫暖的氣息,那是他運轉內勁流泄出的熱氣,這才讓林雅蘭免去了被凍僵的危險。
上面的警車消防車以及各種領導的小車越聚焦越多,但是卻無法得知下來的情況,看過了下面的現場的人基本上都認爲,這樣高摔下去恐怕沒有人能夠生還的,所有的人都心情沉重了起來。
吳天明奮力地向上攀爬着,他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爬上去,活着回去,不能就這樣把自己待在了這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面的許多車輛全都紛紛離開了,因爲經過專家現場確認,整輛小車在撞擊到地面時生了爆炸,隨後掉進了河裡,基本上沒有救援的必要了。
然而,有一輛警車並沒有離開,車裡只有一個人,竟然是劉琴,她本來也是剛從這條路經過,聽說吳天明在這裡出了車禍,頓時覺得自己的腦海裡轟地一聲,連忙趕了過來。
雖然別人都說吳天明他們已經出了事,但是劉琴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覺得像吳天明那樣壞的男人會長命百歲的,怎麼可能這樣就死了呢,自己還要找他算帳的呢。
所以,其他的警車消防車和領導們的小車都慢慢地走了,她還留在後面,呆呆地望着下面,希望能夠有奇蹟出現。
“呼呼呼——”
可是,下面除了呼嘯的山風,根本連一點其他聲音也沒有,即使她想努力地聽聽有沒有求救聲,也什麼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