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駙馬

十二歲之前,對他是完全沒印象的,只是有些面熟,只是知道父皇對他很好,還讓他進御花園。

十二歲之後,她知道他了,因爲父皇急病駕崩了,而他成了輔政大臣,從此便培養了自己的勢力,處處打壓皇室成員,母后對他很是懼憚,所以她也很討厭他。

十五歲,她嫁給了他,對他已不是討厭,而是恨。

十五歲之後,她對他倒是印象深刻,就是他們在一起睡了三次……不對,已經是五次了……回憶許久,樂清面紅耳赤地得出最後結論:她和他真的不熟;他們今天居然疑似遊了湖,還牽了手。

“是要去找……”嚴璟的聲音突然傳來,待她擡起頭時,他的話似乎已經完了,正回過頭盯着她的臉看。

“想什麼了?”看了一會兒,他問。

“什麼?沒有!”樂清立刻義正言辭地回答。

他問:“那臉怎麼這麼紅?”

“哪裡紅了,你才紅了!”樂清心虛卻很大聲的反駁,然後又補充道:“太陽曬的!”

嚴璟並未出聲,只是擡頭看了看夏末秋初已偏西的太陽,嘴角微微一揚。然後,卻是無聲勝有聲,讓樂清惱羞成怒,使勁將手往回一拽。沒想到將橋走完,嚴璟也鬆了手,她這使勁一拽,用力過猛,竟讓自己往後退了兩步,直抵身後濟風橋臺階。

嚴璟再次出手,將她拉了回來穩住身形。

“你今天是不掉下湖不死心麼?”

“我……我……”樂清羞極氣極,死勁往地上跺着腳,大罵道:“你混蛋!”

嚴璟瞧了她兩眼,不理她,轉頭前行道:“你與情郎外出私會,把隨行的人都丟到哪裡去了?”

“是碰巧!”樂清一邊往回拽手,一邊跺腳,一邊不得已被他拉着前行。

嚴璟頭也不回地說道:“不要照我的理由說。”

“你……本公主沒照你的理由說,我說的是事實,我就是碰巧看見子楠的,就是碰巧遇到熟人才坐上船的,你纔是尋花問柳,宿妓嫖娼!”

嚴璟停了步子,轉過頭來,“這些詞在哪裡學的?”

樂清側面朝天,撇着臉不說話。

“看來這幾年你還真沒往好地方去,出了府淨在外面瞎混。”

“我……你亂講!我……本公主纔沒有!”樂清被他氣紅了臉。

她只是愛去茶樓酒館坐一坐,喝喝茶樓的新茶,嚐嚐酒館的新菜,再聽人講些故事說些書,什麼叫在外面瞎混了!雖然……偶爾她會穿一身男裝去鴻福茶樓坐一坐,將就喝一下那邊難喝的茶,然後聽一聽那個吳老四的故事。別家講那些忠孝節義的故事聽得耳朵都生繭了,只有吳老四不同,喜歡講情愛故事,偶爾還八卦一下,偶爾也還稍稍帶些豔情……想到那些故事,樂清便想起聽故事時的愉悅之處:每次吳老四形容那書生有多英俊又有多有才時她都覺得還不及子楠的三分之一,然後便很憧憬日後與子楠在一起的樣子……可惜,如今子楠已經成爲南平的駙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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