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別生氣,別衝動。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這個世道了,有啥咱們不能談的?你們想要什麼,儘管開口。
只要我有的,保證滿足你們的要求。就是我沒有的,給個期限,我拼了老命也給你們弄到。衝動是魔鬼,千萬不要衝動。”杜賓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儘管兒子慘死在對方手上,可是眼前的形勢告訴他,無論如何不能和對方翻臉。
這時候翻臉,報不了兒子的仇不算,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坐下,和我說說你這據點的情況吧。彙報的詳細點,我沒有耐心,你最好清楚這一點。”老七拿出一把軍刀,在手裡把玩,悠閒的說道。
“好好!這不叫事。兄弟,你想聽哪方面的情況,給我個提示唄!一時間這千頭萬緒的,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說起。你放心,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要是有敢隱瞞的地方,你就直接一刀捅死我好了。”
杜賓表態那叫一個誠懇,就像面對老朋友一樣。他心裡卻在飛速思考,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屋門口的兩人。
他想知道,怎麼才能在保住命的前提下,通知外面的手下呢?自己外面那麼多手下,如果知道了。一衝進來,這幾頭蔥,活不了三分鐘的。
杜斌眼光閃爍,老七似乎沒有在意。他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杜斌都回答的非常詳細。一個多小時過去,問話似乎到了尾聲。杜斌心裡焦急,這期間他試想了好幾個辦法,可惜都不敢嘗試。
站在門口的天狗和邱浩然,兩人的目光每隔十幾秒就會掃過杜斌,這讓他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杜斌很確信,要是門口那兩人能離開半分鐘,他完全可以藉此機會制服老七。
老七沒有他長得高大,也沒有他壯實。杜斌年輕的時候可是在省隊練過七年摔跤的,要論近身搏鬥,他真的不懼任何人。這時,天狗和邱浩然一起出去了,屋裡只剩下他和老七兩個人。
杜斌一咬牙,機會來了。這機會要抓不住,就徹底完蛋了。制住老七,牀頭櫃裡有手槍,收拾外面那兩個沒問題。“那是誰?”杜斌忽然看着窗戶那邊,吃驚的問道。
按照他的想法,老七應該會立刻回頭。可是讓他失望了,老七根本沒動,還是面對着他。
老七放下手裡的軍刀,笑道:“別來這套了,沒勁。你想練練手,我陪你就是了。”
杜斌沒有時間去判斷老七這句話的意思了,他可不想看到天狗和邱浩然再回來。他一躍而起,朝老七撲過去。他是摔跤高手,只要讓他抓到老七的身體,他想怎麼收拾老七都行。
只是他沒想到,老七就那麼起來,伸出雙手抓住杜斌的兩個手腕。老七的手如同老虎鉗,杜斌使出吃奶的力氣來,也動不了。他扭動腰身,想用膝蓋撞擊老七胸口。
老七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他雙手用力,杜斌的兩隻手腕幾乎同時折斷。杜斌大叫一聲,提起一半的膝蓋無力的放下。相反,老七的膝蓋重重撞擊在杜斌胸口,這一下,起碼好幾根肋骨隨之斷裂。
鬆開杜斌,杜斌癱倒在地上。老七踩斷杜斌雙膝,依舊笑呵呵的看着他。杜斌連疼帶嚇,小便失禁。他看着老七,就像看到地獄的惡魔。
“你覺得一個人可以制服我?既然實施了這想法,那就得承受這代價。你活着,就是以禍害旁人爲樂。今天,你得好好嚐嚐被人禍害的滋味。”老七拿過軍刀,衝着杜斌的命根子撩過一刀,慘叫聲過後,杜斌成了太監。
杜斌疼的昏死過去,被老七用茶杯裡的水弄醒。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老七,已經說不出話來。
“這是你應得的,你讓那麼多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懲罰,對你來說太輕了。”老七說着,把杜斌兩隻胳膊從肘關節處割斷。杜斌的鮮血已經把地毯弄溼了一大片,此刻他失血過多,沒有幾分鐘活頭了。
老七冷笑着:“臨死前的這點痛苦,就算你的贖罪吧。可惜我來的太晚,讓你又禍害了不少人。”老七說完,一刀插進杜斌太陽穴,把他徹底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