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大樓,前面立着路障,小八一踩剎車,麪包車停在路障前面。這附近散發着一股難聞的味道,讓老七想起了此前米國佬的研究所。那裡也有類似的味道,喪屍似乎不太喜歡這味道。因此研究所周圍喪屍幾乎沒有,相對來說安全不少。老七對這味道很有興趣,他想知道是什麼散發的,想弄點回去灑在防空洞周圍。老七被唐修文兄弟押下面包車,路障後面出來四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雙手被綁着的老七乖乖的跟着僱傭兵走了,唐玲等人還站在那裡,在等赫德斯特出來。不一會兒,穿着一身白色研究服的赫德斯特帶着五個特種兵出來。赫德斯特一揮手,特種兵上來把唐玲抓住。“對不起,我改變主意了。這位美麗的小姐需要留下,任務由你們三個男人完成足夠。”赫德斯特的中文很生硬,然而意思很好明白。
一大包食物和兩把手槍交給小八他們,赫德斯特帶着唐玲回去了。小八忍住了,沒有衝上去。他知道就算要對着幹,也不是現在。小八沒有理會那幾個槍口對着他們的特種兵,而是帶着雙胞胎兄弟上了麪包車。唐玲被四個女兵帶進一處浴室,強行脫去衣物洗澡。被洗乾淨,擦乾,然後換上一套白色職業裝,裙子很短。換上這一身職業裙裝,唐玲顯得非常幹練,完全一個白領麗人。有人帶着唐玲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赫德斯特坐在餐桌前等着唐玲。此時已是晚上八九點鐘,外面漆黑一片,餐桌上點着四隻蠟燭。赫德斯特穿着一身西裝,非常紳士的起來,請唐玲入座。
唐玲穿着職業裝感覺很彆扭,渾身不得勁。“我妹妹在哪兒?”唐玲皺着眉頭問。“唐小姐,我向您保證。您妹妹此刻正在三樓一個房間休息。她一切都好,我是守信的人。這美好的野望,我們能不能談一點輕鬆的話題。陪我共進晚餐,應該是件愉快的事情。”赫德斯特親自打開桌上的紅酒,給唐玲倒了一杯。如果不是顧及妹妹唐柯的安危,她此刻會把酒瓶砸到赫德斯特腦門上。“少來這一套,你給姐說實話。你到底想幹什麼?想讓我陪你玩,別做夢了。”唐玲可不是省油的燈,她能不明白赫德斯特的歪心思?
“唐小姐,我希望雙方能有一個愉快的氣氛。你的語言同你美麗的外貌不相符,讓人難過。”赫德斯特起身繞過來,雙手搭在唐玲肩頭。“你少來這一套,都是千年的狐狸,講什麼聊齋?”唐玲厭惡的拿開赫德斯特的手,她剛想起來。卻被赫德斯特一把抱住,赫德斯特力氣很大,這一下緊緊抱住唐玲,唐玲一時動不了。
啊!赫德斯特一聲慘叫,唐玲膝蓋頂到他下體。疼痛讓赫德斯特鬆開雙手,唐玲退到桌子另一側,順手抄起紅酒瓶。“唐小姐,你要是這麼不乖,你妹妹的安全,我無法保證。”赫德斯特聲音不高,唐玲卻聽得清清楚楚。唐玲無奈放下手裡的紅酒瓶,赫德斯特慢慢走過來。輕輕摟住唐玲,唐玲這次沒有反抗。赫德斯特剛要親吻懷裡的美女,邦邦邦響起敲門聲。“進來!”興致被人打斷,赫德斯特很生氣。
他想看看,在這個研究所裡,誰敢對他這個國王這麼大膽?房門開啓,一輛推車進來。上面蓋着一塊桌布,推車的人正是老七。在老七身後,跟着一個穿着一身特種兵軍服的女孩兒。那女孩兒同唐玲很像,正是她妹妹唐柯。唐柯關上房門,老七把推車推到二人面前,伸手撩去桌布。“先生,請慢用。”老七說着,手裡多出一柄三棱軍刺抵在赫德斯特腰間。唐玲一看那推車,不禁頭皮發炸。推車上擺着五顆血淋淋的人頭,都還在淌血。“你是那個試驗品?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赫德斯特強裝鎮定,冷聲質問老七。“我耐心不好,你最好老實一點,回答我的問題。”老七說完,三棱軍刺往裡捅了一點,赫德斯特皮膚被扎破。“你想知道什麼?不要傷害我,我都告訴你。”赫德斯特很配合,在他眼裡,老七比喪屍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