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如,你何出此言啊,自打你失蹤之後,我,雲鵬都很擔心你安危的呀!”劉福貴滿臉的無辜,表現的異常鎮定。
“呵呵,劉福貴你可真不愧是隻老狐狸啊,揣着明白裝糊塗是吧,老天有眼,你的謀殺計劃沒有成功,而現在你要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從別墅離開之後,李慧如一直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直到碰到了春修,對方一見到她毫無疑問的就被她的美色所吸引,而此時的李慧如再被瘦猴凌辱之後早就拋棄了女人該有的矜持,痛苦的遭遇讓她明白,在這個末世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必須攀附一個有能力的男人,無論這個男人是出於何種目的。
所以很自然而然的,沒等對方動手,她就非常配合的滿足了對方的**。
或許是她的美色出衆,或許是她牀第技巧令春修着迷,總而言之在經過那次苟合之後,李慧如便順利成章的成爲了春修的情人。
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李慧如驚喜的發現,自己新近攀附的這個男人竟然還是一個團伙的頭目,這讓她原本死灰的心境重新燃起了希望,她也第一次發現自己有了與劉福貴這個混蛋抗衡的力量,復仇的種子也由此埋了下來。
“爸,慧如她說的都是真的嗎?是你要至慧如於死地嗎?”劉雲鵬難以接受的避開劉福貴的肩膀,兩眼透着不能理解。
“雲鵬,連你也不相信爸爸了嗎?爸爸會做這樣的事情嗎?”儘管劉福貴依舊錶現的面色如常,但心底卻也是一團亂麻,李慧如的出現着實棘手,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事情莫過於就是他主使的幹掉前者這件事敗露。
看來紙終究是保不住火,此時他除了埋怨黃勇辦事不利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做推脫了。
“哼,承不承認都不重要了!”李慧如忽然笑了,她妖嬈的扭着屁股朝春修走去。嬌聲喊了聲:“親愛的!”
春修心底一酥,下體的老二迅速的膨脹做出了反映。他一把把李慧如攬進懷裡,也不顧周遭還有旁人,單手在後者身上一陣亂摸揉搓好不快樂,而李慧如也非常配合的與之來了一段激情的舌吻,並撒嬌的出聲提醒道:“親愛的,這個人你答應我的,別望了啊!”
“慧如,你……”眼見李慧如和旁人搔首弄姿。劉雲鵬感覺自己像被人戴了綠帽子玩弄一般,他發怒了:“你怎麼能這樣?”
李慧如連正眼也沒看前者輕蔑的回道:“我怎麼樣了?你算老幾啊,一個白癡沒用的二b小孩子,也配和大人說話嗎?”說完,她還挑釁的在春修的身上胡亂的磨蹭了一番,並不時的望向劉雲鵬,那眼神似是在說,看到了沒有,這纔是讓我着迷的男人,而你不過是我以往玩弄的小p孩罷了。
從小到大從來都是深處花團錦簇包圍之中的劉雲鵬。腦海裡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而此時此刻他的自尊心被徹底的摧毀了。他甚至來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他兩眼茫然。腦袋就像是和了一團漿糊的稀水,什麼想法也沒有了。
劉福貴心理狠的癢癢的,他低估了李慧如這個女人的能耐,以前在他的認知裡,李慧如不過就是個虛榮心十足的女人,根本就沒什麼頭腦。可是現在……
“好了,慧如,我在和他們談事情,等一會談完了事。咱們再好好樂呵樂呵!”春修有些不捨的在李慧如的翹臀上重重的扭了一把,弄的後者一聲嬌和。不過好在前者還能明白此時不是做這些勾當的時候。大事爲重,等把一切安頓妥當之後。再做也不遲。
李慧如貼近身子在春修嘴上留下了一個離別之吻,兩眼忽閃的魅惑道:“親愛的,別望了我答應我的事情呀!”
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在劉福貴腦海裡縈繞,李慧如能讓春修做出的承諾不外乎就是一條,那就是要自己的命啊。
“劉總,你和李慧如過往的仇怨我不關心,不過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有答應過她一些事情就不得不去辦,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是哪些事情,而作爲男人,對女人失信也是很沒面子的事情。但今日有幸與劉總見上這一面,我實在是不忍心去做那些事,所以我還是希望劉總你能妥善的考慮下我之前的提議,交讓出工廠。這樣我也好向衆人交代,否則可別怪我春修不講情面啊。另外容我多說一句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可兒子卻只有一個呀,你看你兒子不過才20出頭,大把的人生還沒享受就……實在是可惜啊!而且你大可放心,在你交出工廠之後,如果你願意,完全可以繼續生活在工廠裡,我保證待遇方面不會低於你過往的標準的。如何啊?”
劉福貴心底泛着冷笑,當我劉某人是什麼?毛頭小子嗎?還給老子承諾待遇,等老子把工廠一交,沒用利用價值了,等待老子的除了死還有什麼?
不過對方有一句話倒是大實在話,那便是兒子只有一個,爲了兒子劉福貴不得不好好盤算一下,而且就目前的狀況而言,對方的態度已經是相當的明確了,就是要你劉福貴交出工廠,關於此點,恐怕這回就算沒有李慧如的參與,這夥人也早早的在打工廠的主意。
正所謂羊入虎口,雖說劉福貴不是羊,但此時此刻他除了答應對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脫身辦法了。
劉福貴現在只寄希望於敵方的人手和武器裝備要比他料想的低一些,那樣的話,到了工廠之後,他便還有一拼之力,否則……
劉福貴不喜歡去想那些還沒有實施就喪氣的事情,權衡利弊之後他果斷的點了點頭道:“好,春先生,我就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也需要你做出承諾。”
春修見劉福貴這麼爽快的便答應了,自然甚是高興,同時也爲自己能夠說服這個一方大鱷向自己低頭而沾沾自喜,他立刻拍着胸脯道:“劉總,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好了,只要是我春修能辦到的,自然是會應下。”
劉福貴擡起手,伸出三個指頭,意味有3點要求:“這其一,待按你要求交完工廠之後,我需要你爲我在工廠外找一處住所,並供應我父子日常物資。其二,希望你能善待工廠裡我的手下,保證他們的性命無憂。其三,我希望你能旅行你所承諾的東西!”
春修低頭剔着手裡指甲縫裡的髒跡,他的這種行爲是相當不禮貌的:“就這些嗎?”
“就這些!”
“呵呵,真沒想到啊,劉總還是這麼愛護自己的手下人,我春某實在是敬佩啊,難怪你劉福貴能做到如此大的家業。”
“哼哼!”劉福貴皮笑肉不笑的附和了兩聲,他剛纔所說的那些不過都是些客套話,底下人的死活他此刻還顧不上,他之所這麼說無非就是儘可能的讓對方不生疑,認爲自己確實是放棄了工廠,打算拱手想讓。
這樣一來便可順利的隨這夥人回到工廠。也只有這樣,自己纔有反擊一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