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權子,你到底想幹什麼?”很不喜歡這樣沒頭沒腦的被人領着走,王強在一路茫然地跟隨後,終於是按捺不下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我打算弄點動靜,引開喪屍!”
“什麼?引開喪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怎麼引啊?”
“待會你就知道了!”時間緊迫,唐小權也沒功夫跟自己的兄弟細做解釋,他待簡要地回覆了兩句後,便是移轉目光,望向了身後的胡曉東:
“胡哥,麻煩你帶超子和強子去臥室裁點碎布條子,大概尺寸是這個樣子!”
着手比劃了兩下,唐小權交代完畢便不再多言,然後擡手招過旁側的溫泉鑫便是一同走進了儲藏室裡。
一進室內,溫泉鑫便是丈二摸不着頭腦的追問道:“那啥~小唐,有啥需要我幫忙做的嗎?”
“有!”異常肯定地點點頭,唐小權扯開櫃門,繼而指着內裡排列整齊的各類白酒吩咐道:“我需要你把這些玩意的外包裝給撕了,哦,對了,還有裡面的瓶蓋也得打開。”
“什麼!”微微一愣,溫泉鑫有些不置可否地確認道:“你的意思是……把這些全部都要……拆了?”
回眸望了溫泉鑫一眼,唐小權略顯遲疑的眼神說明了他在此之前也是未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只不過他的反應倒是極快,待得片刻的思量後,便是給出了答案:“這個~不用全部,我們先拿5瓶試試效果吧!”
啊?5瓶?還先試試效果!兀自嚥了口吐沫,溫泉鑫心下不自禁浮起一抹狐疑的感概:
這叫什麼事兒?感情連您老自己都搞不清狀況啊!
不過質疑歸質疑,溫泉鑫的面上可是未有顯露出分毫。
畢竟啊,眼下除了唐小權外,其他人皆是沒有想出應對喪屍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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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無論如何,己方都得將此計劃拉出來溜溜。
依言照行地開始破拆包裝,可對於少有接觸這些高檔名酒的溫泉鑫而言,拆除工作遠比想象的要麻煩。
他真心搞不懂商家是怎麼想的,好好一瓶酒,非得整個那麼繁雜的包裝。
你說這到底是tm叫人喝酒啊,還是叫人拆彈!
就這麼傻愣愣地拆了將近5分鐘有餘,5瓶牌子各異的白酒終於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顯露出了自己的真身。
而於此同時,被分派到另一間屋子,負責裁剪布條的胡曉東一行,也同樣是順利的完成了任務,返回到了儲物室中。
將手中裁切好的碎布條一一攤擺到箱面,胡曉東下意識地掃了眼狼藉滿地的紙殼包裝,登時心下浮起了些許莫名。
他愈發搞不明白眼前的年輕人想要幹什麼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徵詢的衝動,言歸正傳道:“小唐,你要的東西都弄好了,看看這大小還行不”
“可以,謝謝!”簡單明瞭,沒有一句廢話,言畢的唐小權立刻是從碎布條中取出了兩根,然後順手帶上2瓶適才剛剛弄好的白酒便是兀自走出了房門。
這下大傢伙更加是茫然不知所措,唐小權那不着一言,神神叨叨的舉動,當真是令得他們一籌莫展,毫無頭緒。
沒人知道唐小權想幹什麼,也沒人知道他要幹什麼,眼下的衆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等待着年輕人完成他的工作,等待年輕人與他們做出解釋。
然而,事實上衆人有所不知的是,唐小權並非是在那有意故作神秘,而是他……
深吸了口氣,挨個將手裡的東西擺放到桌面,唐小權兀自擡眉看了眼蜷縮在角落,陰鬱着臉龐的女孩,然後便是正式開始了他的工作。
拿起白酒,唐小權側手微傾,一道斜長的水流登時是順着傾斜的瓶口流淌而下。
衆人可以很清楚地嗅到那逐漸飄散而出的酒香,不過也恰是因爲此,令得他們本就混沌的腦袋更加茫然了起來。
約莫倒出了半個瓶頸的酒水,唐小權歪倒的右手突然扶正了酒瓶,然後取過早已擺在側的碎布條子,將之浸入了剛纔所倒出的酒水之中。
瞧着年輕人不斷翻滾布條的動作,胡曉東忽然恍悟般地睜大了眼睛,此時此刻他終於是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燃燒瓶,小唐是在做燃燒瓶!”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唐小權剛好是把染滿了酒水的布條塞進了酒瓶之中。
已經無需多做什麼解釋了,那個被擺放於桌的“燃燒瓶”成品已是很好的說明了一切。
王強三兩步走了上去,好奇的眼眸緊貼在“燃燒瓶”的瓶身,嘴中不自禁的發出咋舌之聲。
這玩意他時常會在新聞報道里聽到,但親眼見到“成品”還真是頭一回。
“那啥~權子,你該不會是打算用這貨去攻擊樓下的喪屍吧!”溫泉鑫同樣是對“燃燒瓶”表露出了足夠的興趣,只不過他更加加關心唐小權會如何使用它。
一聽完前者的提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正尋思機會報仇的王強登時是跟打了雞血般直起了身子,他當即便是撩過桌上的“燃燒瓶”,罵咧的叫道:“md,還想啥啊,走,俺們乾死那般畜生去!”
“喂!慢着!強子!”閃身擋住了王強的去路,唐小權示意他冷靜下來:“聽我說,強子,對付喪屍靠這玩意是不行的,這玩意破壞不了那幫畜生的大腦,所以我考慮……”
“你是考慮利用它來引開喪屍,對吧?”未及唐小權把話說完,胡曉東心領神會的插話道。
“嗯!”
事已至此,所有的疑問已經全部解除,那麼接下來就僅剩一件事情:實驗!!
懷着忐忑的心情,隨衆人來到了陽臺,唐小權着手將兜中的火機交於了王強的手中。
毫無疑問,成敗都在接下來的一舉了,究竟“燃燒瓶”能否到達預期的目的成功將喪屍驅離,就全看王強的一擲了。
衆人矚目之下,王強划着了火機,那謹慎地架勢就好似他即將點燃的是奧運聖火一般。
擒瓶的右手開始緩緩朝向火苗移動,緊貼瓶壁的布條馬上就將接受火的洗禮。
然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