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嗎?聽說魔教的教主在回總壇的時候遇刺了,生死不明!”金玉良緣趴在桌子上靠近左冰雲輕聲道。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左冰雲並未聽說,東方雨一定知道,他是不是怕自己擔心所以沒有說。大雨的武功那麼高,就算失了七成內力,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難道他身邊的人都是飯桶嗎?在遠處正在工作中的四大護衛猛得齊打噴嚏!又是哪個不知尊卑的下屬在咒他們,瑪的,以爲四大長老是那麼好當的嗎?別以爲你們丫的底下咒罵他們,他們不知道。
“呃,快半個月了吧!”金玉良緣算了下日期。
半個月?那不是自己出現在詩意樓裡的時間嗎?中間相差無幾,自己從那晚和他之後,莫名其秒地就被輾轉幾回地到了揚州,悲催地,有她這麼倒黴的嗎?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走到哪了,傷好了嗎?是否會想她?是否將她們的約定放在心上?
種種擔擾上了心頭,頓時眉間微皺。
“皺什麼眉呀?魔教教主不是在你身邊嗎?”金玉良緣在左冰雲耳邊低聲說道,這麼秘密的事,就算是姐姐也不能告訴,並不是不信任,而是關係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左冰雲並沒有告訴她夜雨和東方雨是孿生兄弟,只是說他們是一人,這件事她不想節外生枝,如果她告訴了金玉良緣,不怕她說出去,但是怕有人不小心偷聽了去,雖說在金府安全,可是萬事還是小心爲好,家宅有臥底之事,那是不可避免的,難保不會有人到處說,那時不僅是夏家,金家也有可能牽連。
“是呀!我聽說他也是個大美人呀,如果真死了,那不是可惜了!”左冰雲雖然和金玉良宵現在是好友,但是這關係到自己夫郎一家的性命,還是瞞着爲好。
金玉良宵當然知道她們偷偷地說話,只是不屑去偷聽,以她深厚的內力,想偷聽當然不難,可是她們既是朋友,就應該相信,尊重,哪個人沒有自己的秘密不爲外人道也。
“呵呵……有什麼好可惜的,四皇女不是正在剿魔教嗎?上次搞了分壇,說不定不久後,總壇也會……”金玉良宵分析道。
“四皇女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再說了魔教也不都是酒囊飯袋,想要滅了魔教,好爲自己登上皇位鋪路,這打算不錯呀!”左冰雲鄙夷道。自己沒本事,就把主意打到別人身上來。
“魔教在江湖中的名聲本就不好,和他齊名的是域門,兩個雖然名字不同,可是這些年來也是明爭暗鬥的,都是禍害江湖的邪惡組織!若是這兩個門派同時滅了,或者讓他們鬥個兩敗俱傷,那麼可想而知,江湖中那些小的門派就會如雨後春筍般瘋狂壯長起來。四皇女哪怕除了其中一一個,那他在人們心中的地位自然高升,那女皇會爲有這樣的優秀的皇女而高興,說不定一個高興,就把皇儲之位給了她,你說,她這樣做會沒有好處嗎?”金玉良宵分析得很對。
“那她幹嗎不找域門的事呀?幹嗎要滅魔教呀!”左冰雲不平,憑什麼不拿域門開刀呀,要先滅魔教。
“那是因爲,魔教教主手中有寶藏呀!”金玉良宵挑眉。
“你是說……”玉佩,可是不是要兩塊嗎?
“他的手中只有一塊,自然還會有另外一塊。聽說這兩塊玉佩,當時是由一位皇帝傳給了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後來不想做皇帝,把皇位讓給了自己的妹妹,而她帶着一家人隱居了起來,至今不知所蹤。”金玉良宵訴說着。
“沒了?那寶藏呢?”左冰雲疑惑,問道。
“你知道那個皇帝姓什麼嗎?”金玉良宵賣起了關子。
“什麼呀?我對你們歷史又不瞭解!”左冰雲嘟嘴,她又不是這裡的人,怎麼會對這些瞭解嗎?
“姓夏!”
“姓夏怎麼了?”左冰雲更是不解了。
“哼~朝西國的前朝國姓!”金玉良宵爲自己知道的這麼多而感到飄飄!
“朝西國前朝國姓怎麼啦!”繼續問道。
“……”
金玉良宵無語中,她不知左冰雲到底是有多麼的歷史白癡呀,對這些完全不知道呀!難道小妹和她生活地地方真的是隔絕山林,與外界不來往。所以纔會對這些一無所知,記得剛找到小妹那時,她穿的衣服與她們完全不同,說的話語也是奇奇怪怪的。
左冰雲猛得眼睛睜大,
“你不會是想說夏家有可能是朝西國的前朝皇家後裔吧!”對於這個消息,左冰雲很是意外。
“你終於反應過來了!”金玉良宵抹了頭上的汗。
“那夏家不是很危險?這件事情,你都知道,不可能別人不知道呀!”那域門也一定知道,四皇女是不是也知道?那夏家豈不是危險。
“這件事情是皇家秘辛,你以爲有很多人知道,只有別有用心之人才會去查證!”金玉良宵說出了她的擔心。
“夏家跟你有關係嗎?你這麼緊張!”金玉良緣看着左冰雲一臉緊張的神情。
“呃……沒呀!只是感覺……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那夏家不就遭殃了!”那東方雨是不是會很傷心,或者以後都會很更累呢?這可是牽涉到一個家族的重大事件呀!
“只怕,平靜不了多久了!”長嘆一聲。
是呀,本來就不曾平靜過,這只不過是一個契機,說不定這就是早就預謀好的,只等着有一天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