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078 什麼?沈初寒要結婚了?

沈初寒一句話把容溪咽得不輕,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容溪除了尬尷還是尬尷。

一邊站着的秦明看出了容溪的臉色不是很好,抓緊站出來打圓場兒:“容小姐難得來一趟,可惜趕得不巧,我和沈總正要出去談事情,您看……”

容溪知道秦明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當下神色緩和了幾分,笑着對沈初寒說道:“原來你是趕着出去啊,你看我來的真不是時候,那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啊,有機會再來看你……”

沈初寒看着容溪在自己的眼前虛與委蛇,其實心裡是很不喜歡的,但是他也沒有表示出來很明確的厭惡,只是對着容溪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容溪得到這樣的迴應顯然是不滿意的,但是她看着沈初寒的臉色也知道這已經是很不錯的迴應了,所以就想先離開,來日方長,以後她有的是時間跟沈初寒耗。

而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沈初寒身影的顏顏走了過來,手裡拿着遲安安剛剛讓她給沈初寒的文件。

“沈總,這是安安姐讓我給您的文件。”

顏顏看到站在沈總面前的大明星容溪很是驚訝,但是她很有眼色地沒有把自己的驚訝表現在臉上,只是低着頭把遲安安交代的文件遞了上去,一副本本分分的樣子。

沈初寒聽到是遲安安的文件,也沒有多想就伸手接了過來,翻開隨意地看了看內容。

可沈初寒沒有想到的是,這僅僅是如此隨意的一個動作,卻讓站在一邊的容溪怒火中燒。

因爲她就站在沈初寒的對面,清楚地看到了沈初寒在聽到遲安安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的溫柔。

而正是因爲這有的溫柔,讓容溪聯想到了之前她在網絡上看到的照片和那些傳言……

她不甘心!這本應該是她的男人,她遲安安憑什麼!

就在容溪心中的暴風雨愈演愈烈的時候,一邊的秦明覷了覷他家沈總的臉色,再次冒着生命危險開口說道:“請問容小姐還有什麼事情嗎?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您看……”

容溪在聽到秦明話的瞬間調整了自己的神色,然後說道:“那初寒你先忙着,等我們有空了再約!”

說着,人也轉身離開,身後一大羣助理記者隨行,一如來時的浩浩蕩蕩。

只不過今天的事情,明天見了報,也不知道會被那些記者們說成什麼樣子,不過說成什麼樣容溪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那些輿論裡,她和沈初寒是不是在一起的。

容溪走了,沈初寒也帶着秦明走了出去,只剩下顏顏一個人,站在空曠曠的大廳裡,臉上的神色莫變。

剛剛容溪曖昧的語氣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難道是沈總跟這位大明星有什麼?可是她在娛樂報道上也沒有見過類似的事情啊?

想不明白這其中關節,顏顏也懶得再想了,或許人家只是普通朋友呢?一會兒她要把這事跟安安姐說一下,讓她也幫着分析分析,畢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是!

遲安安聽到顏顏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裡的懷疑一閃而過,但她也沒有深究,就算是她不相信別人,沈初寒的爲人她還是相信的。

那樣高傲自負的男人,絕對是不屑於在女人面前撒謊的,更何況聽顏顏的描述,沈初寒對容溪那個女人似乎並不待見。

不過遲安安不在意,並不代表容溪也不在意。

如她所願,第二天娛樂媒體果然報道了她去見沈初寒的事情,而且標題足夠吸引人眼球,“noble總裁與小三廝混,引正室老闆娘回國捉姦”!

其實容溪看着這篇報道心裡是高興的,至少在媒體大衆的心裡,她還是沈初寒正經的女朋友,是noble的老闆娘,但是看着報紙上那張碩大的照片,容溪又有些高興不起來。

原因無它,只是因爲照片裡沈初寒面對她時的臉色絕對算不上是溫文爾雅,甚至連客氣都算不上,而再看看之前網絡上沈初寒和遲安安的照片,沈初寒的神色甚至可以用柔情萬種來形容,兩廂對比,容溪只覺得心裡翻騰得厲害。

她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個女人!想她容溪混到如今,哪個大老闆不給她三分臉面,憑什麼到了沈初寒的面前,她還沒有一個遲安安得意,她容溪發誓!她一定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當然了,還有沈初寒這個男人!

別看容溪完全一副正室抓姦小三的架勢,但其實她跟沈初寒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容溪不過是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而且還是noble旗下的當紅藝人,所以總是拿着沈初寒的名頭炒作,其實她跟沈初寒連個朋友都算不上,最多隻是點頭之交。

而對於沈初寒而言,娛樂媒體不過就是憑藉八卦賺點噱頭,他根本就不在意上面寫了些什麼,更何況容溪是自己公司的一人,她紅了於他也沒有壞處,所以對於容溪的舉動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了。

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外面的廣大羣衆是無從知曉的,他們只看到了容溪和沈初寒偶爾的合照,還有一些媒體報道上所推測出的所謂的“事實”,所以在他們的心中,一直以爲容溪和沈初寒是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遲安安也看到了媒體報道,雖然報道里面將她影射成了小三,但她對這種東西向來是不在意的,小三或者是正室從來都不是外人說了算的,她現在爲了劇本的事情也忙得很,根本就沒有閒工夫去管那些個娛樂八卦。

不過她不管,卻有人自動找上了門。

剛剛顏顏給她接過了一個電話,是容溪打來的,遲安安聽出是她的聲音,自己也覺得有些驚訝,順便還有點受寵若驚。

畢竟不是誰都有這樣的幸運,能夠讓現如今的一線當紅大明星打電話約見,哦,當然了,這幸運是不是遲安安想要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遲安安還是在辦公桌前維持着最初的動作。她還是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見容溪。

說到底,遲安安和容溪是沒有什麼交集的,除了今天的娛樂報道,在這之前她對容溪,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對於陌生人,遲安安一向都很謹慎,至少在沒搞懂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之前,她是不敢輕舉妄動。

只不過容溪最後那個魅惑的嗓音以及那句“不來,會後悔的哦”勾的她內心直癢癢。

思索到最後,她猛得直起身,踩着高跟鞋,對顏顏交代了一下工作,就轉身離開。知道顏顏正擔憂地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遲安安竟有了一種“壯士歸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八卦中的女主角找到她到底是要幹什麼!

其實如果遲安安肯用她寫劇本的大腦好好地想一想,就不難猜出容溪要幹嘛,傳說中的正室要見小三,除了撕逼還能幹嘛?難道能坐下來一起打麻將?

遲安安準時到達了那間咖啡館,容溪像是等了她好久,怕被人認出來,躲在了一個黑暗的角落。

見她來了,嫋嫋婷婷地站了起來,伸手熟稔的向她招呼着。

不得不說,容溪本身是極美的,一身得體的淺藍色長裙,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動人,咖啡館靜謐的氛圍以及優雅的鋼琴聲更像是爲她獨家搭配的。

不必說是男人了,就連遲安安,看到她眼神裡都透着一絲絲的驚豔。恐怕沒有誰能料到這樣的一個絕色女子,此時見到遲安安向她走來,其實心裡也是有些小緊張的。

只不過戲演得多了,臉上的很多情緒也就能調節自如了,至少現在遲安安眼裡的容溪,除了美,就是美!

遲安安也是個安靜的性子,所以即使面對這樣的大美女也沒有失了分寸,一派從容淡定地走過去,兩個人握了手落座,遲安安又點了杯咖啡。

容溪看她這樣,眼底浮起一層淺笑說道:“我與遲小姐之前也不認識,這次約你出來有些冒昧,沒想到遲小姐真的能來,我倒是有些意外。”

容溪說話的語氣不急不躁,像是在舞臺上一般端莊典雅,緩緩伸出玉手,幫遲安安的咖啡加了些牛奶,又接着緩緩說道:“拿鐵就是要加牛奶纔好喝,既不會沖淡了咖啡的清香,也不會顯得太過苦澀。”

遲安安平靜地看着她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卻並沒有去端那杯咖啡,只是平靜地看着容溪說道:“容小姐有話不妨直說,我公司裡還有事情沒做,沒有容小姐這麼空閒。”

容溪被她搶白,神色有些不愉,但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輕啜了一口咖啡,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遲安安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和初寒的事情,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人盡皆知。當年我一心想要做演員,就是爲了他。不出意外的話,我跟他的事今年就要對外宣佈了。遲遲壓着不說,是初寒想讓我再玩幾年,你說他呀,什麼事都站在我的角度想……”

看着容溪嘴角翹起的弧度,遲安安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容溪和沈初寒原來早就在一起了?那她和沈初寒又算是什麼?難道沈初寒騙她?

不過細想想,沈初寒騙她什麼了呢?她在最潦倒的時候遇到他,會和他同居也不過是想着利用他而已,如果沈初寒根本就不愛她……或許也好吧,本來就不是因爲愛情纔在一起的,現在兩個人都不愛彼此,也算是很公平了。

可是真的公平嗎?那她現在胸口的疼痛又是怎麼回事?

容溪見遲安安不說話,就知道是剛纔的話起了作用,便不再說話,等着遲安安開口。

遲安安好不容易從自己的思緒裡掙脫出來,就看到對面的容溪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當下嘴角牽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我不太明白容小姐跟我說這些的意義在哪裡?”

容溪見她變臉也沒有惱怒,仍舊平聲靜氣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一下遲小姐而已,初寒只不過是貪一時的新鮮,遲小姐可別信以爲真,被這點情誼迷了眼。”

遲安安聽着這些差點就冷笑出聲,但到底是忍住了:“那我就多謝容小姐今天的提醒了,不過人們都說假作真時真亦假,這真真假假的,誰又能分得那麼清楚呢?容小姐真的就那麼篤定,我……纔是那個假的嗎?”

說完,遲安安拿包轉身就要離開。

“你給我站住!”

氣急敗壞的容溪終於不再保持她的溫柔形象,一把扯住了遲安安。

剛剛那個故意拉長音的“我”字讓容溪很難再控制情緒,只因爲遲安安說到了她的痛楚,她的確纔是那個“假的”!

容溪一時的情緒激動讓她忘記了場合,她一叫不要緊,周圍的目光立馬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當紅藝人兼大美女容溪,認識她的人自然不少。

眼見周圍悄悄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容溪知道再待下去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她倒是不介意讓自己的名聲再響亮一點,但是看看身邊的遲安安……沈初寒要是知道她和自己在一起,不定又會怎麼想……

想來想去,容溪覺得她和遲安安見面的事情要是曝光了,恐怕是利大於弊的,所以就顧不得再和遲安安說什麼,趕忙用墨鏡擋了臉,急匆匆地離開了。

就在容溪與遲安安一前一後走出咖啡館以後,人們才意識到竟然見到了noble的當家影后,紛紛懊惱不已,後悔沒追上去看個仔細,哪怕能得到她的簽名也是好的。

與衆人的後悔不跌不同,一個隱蔽的角落裡,一個頭戴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卻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掂掂自己手中的偷拍器,對着容溪遠去的方向,心滿意足的說了一句“這次的新聞,一定能得主編大人的青睞,月底的獎金有着落了!嘿嘿……”

………………

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的時間了,沈初寒猶豫着拿起了自己的電話,打給了遲安安。

“喂?”

清麗的女聲在電話聽筒的另一端響起,是遲安安的聲音。

“快下班了,我今天不用加班,我們一起回家吧!”

聽到沈初寒這麼說,遲安安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答道:“好啊!”

“那下班的時候你在停車場等我一下,我們一起走。”

“好……”

等到沈初寒終於掛了電話,遲安安將自己丟在一旁的沙發椅上,大腦放空,傻愣愣的盯着天花板。

剛剛聽到沈初寒聲音的那個瞬間,遲安安控制不住地想到了容溪,想到了今天她與容溪在咖啡廳裡說的話。

她現在有些不知所措,雖然當時反駁容溪的時候她表現得理直氣壯,但是隻有夏安安自己知道,她其實也是心虛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怨沈初寒的,可是轉念想想,她憑什麼怨沈初寒呢?從在一起到現在,他們彼此從來沒有說過相愛,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她又憑什麼去怨呢?

可也不知道爲什麼,每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心裡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瀰漫在胸腔裡,哽在喉頭,甚至有時候會逼出她的淚意,但到底,她還是沒有哭出來。

遲安安不想深想這是爲什麼,現在的她就像是一隻鴕鳥,只想不管未來地走一步看一步,如果到什麼時候走不下去了,那麼就……

算了,何苦想那麼多呢!

下了班,遲安安跟難得沒有加班的沈初寒一起回了家,然後遲安安便進廚房做飯去了。

沈初寒藉着倒水的由頭靠在廚房的櫃子上偷偷地看着遲安安,淡淡的橘黃色燈光在她柔軟的頭髮上刻了一個小小的光圈,此時她正低着頭切菜,低眉順目的模樣與她寫劇本時的睿智沉穩完全不相府,但是看在沈初寒的眼裡,卻覺得格外的溫馨美好。

他就這麼一直看着她,覺得這樣過一輩子,其實也很好。

遲安安做事麻利,不一會餐桌上已經擺了不少的飯菜,早就餓的不行的沈初寒來不及等遲安安入座,就忙不迭得吃起來。

不得不說,遲安安做的飯菜,真是深得他心,桌上都是他喜歡吃的菜,就連口味,都是他喜歡的清淡。

吃過了飯,遲安安去洗碗,而沈初寒則去了樓上處理未處理完的文件,這幾乎已經成了兩個人固定的生活模式,像一對已經結婚很多年的夫妻,日子平淡如水,卻並不乏善可陳。

過了沒一會兒,沈初寒就聽到遲安安的笑聲自樓下傳來,他知道,這是她已經收拾好了廚房,又在看那檔週六更新的綜藝節目了,對於一個編劇卻喜歡看綜藝節目,沈初寒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表示不理解,但是遲安安顯然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所以他不理解歸不理解,倒也是習慣了。

沈初寒處理完文件下樓的時候,遲安安的綜藝節目還沒有結束,看到他下來就主動地往右邊挪了挪,給沈初寒讓出了位置。

沈初寒走到她身邊坐下,一隻手習慣性地攬在了她的腰間,把人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別鬧,蛋糕要掉了……”

遲安安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調整了手捧着蛋糕的盒子,確保蛋糕不會掉下來之後,安安分分地倒在了沈初寒的懷裡。

就像他們從前的很多日子一樣,兩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可惜的是,現在遲安安靠在這個懷裡,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當初那讓她安心的感覺了。

沈初寒倒是沒有注意到遲安安情緒上的變化,只是看着之前被他忽略了的蛋糕說道:“這麼晚了你還吃這麼甜的東西,不怕長胖了?”

說着用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腰,感覺手感格外得好。

腰上是遲安安的敏感點,但是因爲整個人都依偎在沈初寒的懷裡,所以沒有辦法躲開那隻作亂的手,所幸也就不躲了。

“這個店裡的糕點可好吃了,可惜離我們住的地方太遠,你要來一點嚐嚐嗎?”

沈初寒本不喜甜食,經不得遲安安的慫恿,嚐了一口得出一個結論——

某些甜食也是可以吃的。

“以後你想吃了,告訴我,我去給你買。”

聽到這句話,遲安安擠出一副感動的樣子,兩顆閃閃的眼睛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好看。

“那我該拿什麼來報答你呢?”

一句普通的話在沈初寒那裡卻被他賦予了特殊的含義,遲安安看到沈初寒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帶着某種危險的氣息把她抱到了牀上。

“那就,用這個來還吧。”

黑暗中的沈初寒像只蓄勢待發的箭,一聲令下就能發射出去。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咬下去,滿室旖旎。

待遲安安清醒過來,她已經在滿是熱水的浴缸裡了,沈初寒在她背後溫柔地擁着她,細心幫她擦着身子。在遲安安的記憶裡,已經有很久沒人能這麼溫柔地對待她了。她不知道現在和沈初寒算什麼,但是至少,她現在還不想離開他身邊。

遲安安被沈初寒抱上牀,遲安安背對着他,他從後邊密不透風地抱住她,兩具像初生嬰兒般不着寸縷的軀體緊緊地靠在一起。

因爲遲安安曾經對他說過,這種姿勢,是她最喜歡的,能讓她覺得有安全感。

………………

容溪和遲安安在咖啡廳見面的報道第二天就見了報。

“容溪碰撞遲安安,正室?小三?”的標題頓時吸引了無數讀者,爲雜誌社增添了不小的一筆收入。

很顯然,只要事關小三,立馬就會引起熱議,原因無它,只是廣大家庭主婦們實在是沒有太多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不過這樣的報道不只是吸引了一大幫羣衆的圍觀,還吸引到了徐瑾之的眼球。

此時的徐瑾之看着那張在咖啡廳裡照的容溪和遲安安對坐而談的照片,抓着報紙的手驟然收緊,恨恨的盯着上面的報道,眼中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情緒。

倏而,俊秀的嘴角翹起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遲安安,既然你不識相,那就不要怪我了。”

視線再次轉移到報紙上的內容,盯着圖片上的女人,繼續喃喃自語道:“容溪?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正在此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助理一臉諂媚的捧着剛買回來的咖啡走到徐瑾之面前:“瑾之哥,你要的咖啡。”

徐瑾之伸手接過,漫不經心的指着散落在一旁的報紙問道:“這報道上的內容是容溪?”

助理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立刻點頭,有些摸不清他的心思,什麼時候徐瑾之對這些內容開始關注了?

而徐瑾之並不理會助理的疑惑,只是很隨意的地開口說道:“你有她的聯繫方式嗎。”

助理心中一顫,難道說瑾之哥對容溪有興趣?可是和容溪相比,還是舒菲兒的條件更好一下啊。

徐瑾之看着愣愣的盯着自己發呆的助理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心中有些煩躁,不耐的開口:“你到底有沒有?”

助理顯然聽出來徐瑾之口氣中的怒意,眸子閃了閃,立刻開口:“有有有,瑾之哥,需要我幫你聯繫她的助理嗎?”

徐瑾之聽見她說有,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悶悶的“嗯”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心中盤算着該如何找容溪聯手對付遲安安。

助理在一旁擦了一把冷汗,心有餘悸,徐瑾之的脾氣完全不如外面傳言的那麼好,她在他身邊一直都很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一步,然後被罵得狗血噴頭!

看着徐瑾之沒有什麼吩咐了,小助理急忙出了休息室的門,然後拿起電話開始聯繫容溪的經紀人。

容溪的經紀人聽見徐瑾之想要約容溪吃飯時,明顯的一愣,看了一眼身邊正在補妝的容溪,開口問道:“容溪姐,徐瑾之想要約你吃飯,去麼?”

容溪漂亮的眉毛微微的一皺,想不通自己什麼時候和他扯上了聯繫,剛想拒絕,卻突然想起之前被炒得沸沸揚揚的抄襲事件,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算計,立刻改口:“可以,就約在今天下午吧,找個僻靜點的地方。”

經紀人雖然差異容溪竟然會答應,但也很有眼色地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按照容溪的吩咐約了一個平時人很少的酒店,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推開休息室的門,助理小心翼翼地看着徐瑾之的臉色說道:“瑾之哥,容溪姐答應了,約在了今天下午的凌華酒店。”

徐瑾之聞言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絲得意,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拒絕他的。掃了一眼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小助理,徐瑾之心情大好,起身就去繼續工作,期待着下午的會面。

徐瑾之結束完通告之後,就來到了約見的地點,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等着容溪的到來。

沒過一會兒,壓低着帽檐帶着墨鏡的容溪就進了咖啡店,掃了一眼四周,徐瑾之示意了她一下,容溪衝着他的方向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

放下包包,容溪摘下墨鏡,露出那一張妖豔的容顏,笑眯眯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徐瑾之,徐瑾之在看到容溪的臉時還是被她的容貌給驚豔了一下,只可惜,和舒菲兒比還是差了一些,這個女人只能是自己的合作伙伴。

容溪被徐瑾之赤裸裸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舒服,眉頭微皺,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嘴角掛着官方的笑容:“第一次見,徐先生果然是青年才俊啊。”

徐瑾之沒有忽略容溪面上一閃而過的嫌棄,心中冷笑,但也是做着表面上的樣子,禮貌的回答:“容溪小姐纔是榮光換髮,真人比電視上更美。”

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容溪有些不耐煩了,只是嘴角的微笑依舊得體:“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麼?”

徐瑾之笑了笑,這樣就忍不住了嗎?

不過開門見山也好,他也有些煩了,索性也就不再繞彎,切入了正題:“實不相瞞,我是看到了媒體上的報道,覺得遲安安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廉恥,竟然上趕着去做別人的小三,我越想越氣不過,所以想着來找容小姐,看看容小姐有沒有興趣,我們一起聯手,給遲安安些不痛快!”

聽見徐瑾之提到遲安安,容溪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過,掩飾性地喝了口咖啡才繼續說道:“徐先生是在開玩笑嗎?就算是我和遲安安之間有些過節,難道徐先生所謂的幫我只是出於道義嗎?據我所知,之前徐先生主演的那部戲,額……叫什麼來着?似乎是涉嫌抄襲呢?而正版作者,貌似就是遲安安吧?”

徐瑾之被人道破心事,臉色說不上好看,但還是繼續開口說道:“誠如容小姐所言,我與遲安安也確實有些不對付,不只是之前的抄襲事件,也許容小姐不太清楚,我和遲安安本是一對情侶,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嫌貧愛富,喜歡上了沈初寒,我不過是心裡氣不過,想要報復一下罷了。”

徐瑾之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從一個抄襲狗的角色轉換到了爲情所傷,肆意報復地癡情漢上,角色扮演的功力不可謂不高,但是這一切在容溪眼裡,就好像是一個笑話!

徐瑾之的爲人她是不甚瞭解,但是沈初寒的眼光她還是有幾分知曉的,要是遲安安真的是他口中所說的拜金女,又哪裡會入得了沈初寒的眼。

不過這都不重要,只要徐瑾之同樣不想要遲安安好過,那麼他就是她容溪的朋友!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與徐瑾之聯手,至少她還可以省些力氣。

思及此,容溪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笑着說道:“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徐瑾之沒想到容溪答應的那麼幹脆,心中大喜,連忙伸出了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合作愉快。”

兩人商量了一些對付遲安安的計劃,然後告別離開。

徐瑾之看着容溪的背影心中冷笑:“遲安安,你好好給我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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