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它們這些混蛋開始了自爆!”一些雷域聖使忍不住驚呼道。
“集合!”雷洪一看,再這樣下去,這些人非全部交代在這裡不可,於是急忙高聲喝道。
“看打!”雷洪的聲音剛剛落下,一組三人小隊身旁突然出現三個人,二話不說,舉劍就對着他們劈了過去,元氣罩“噗噗噗”三聲輕響,這三人的元氣罩宣告破滅。
“啊…混蛋!”這三人大驚失色,剛想閃身躲開,“噗噗…”突然一團團黑色毒液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啊…”一時間,被毒液侵蝕,這三人身上冒起一股股黑煙,各個發出悽慘的叫聲,不斷的撲打着,想把這些毒液抹掉。
“吱吱…”可是接下來無數的蝙蝠朝着他們衝了下來,張大小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把這三個人淹沒了。
“啊…”淒厲的慘叫聲綿綿不絕,不到片刻,這三人竟然被啃得只剩下三幅骨架,“嘩啦…”從空中掉落,變成了一地的碎骨。
“啊…”雷洪眼睜睜的看着三位屬下被偷襲致死,氣得哇哇暴叫,身體接連閃爍,把所有人收進了自己的靈器中,帶着滿臉的不甘和屈辱,身體急速閃動,消失在了朦朧的毒霧中。
“唉!真是可惜了,只滅了三個混蛋!”幻風有些惋惜的說道。
“援軍到來,原先的那些雷域聖使一定會和他們匯合,想要繼續復仇,面對的風險可就更大了,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蘇燦微微一笑,毫不擔心即將面對的形勢。
“接下來怎麼辦,大比還參加嗎?”幻風說到這裡臉上有些糾結,他們作爲監督者,得罪了遍,就算獲得再好的成績,又有什麼用呢?
“參加,當然要參加!只不過現在的大比已經完全變味兒,我們參加的目的也不是爲了最後的冠軍,而是爲查明最後的真相,看看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這根本就不是大比,感覺上是在屠殺大陸的精英!”蘇燦眼中精光一閃,幽幽的說道。
“嗯,感覺確是如此,那些雷域聖使我感覺也是其中的棋子,但爲什麼這樣,還需要我們慢慢調查!”袁罡也是眉頭緊皺,總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走!找毒蔓藤去,嘿嘿…雷域聖使被我們陰了,他們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過來,我們正好可以把毒蔓藤給收了!”
“就是,徒增煩惱而已,還是先把好處收了再說!”幻風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
“走!”說完,蘇燦控制着七星塔,來到了山巔上。
因爲雷域聖使的轟擊,山巔上坑坑窪窪,很是雜亂,毒蔓藤鑽地後留下的細小通道都被亂石給掩埋了,查找了片刻,七星塔才沿着一個細小的管道,開始朝着大山內部鑽去。
管道雖小,但對於能變化大小的七星塔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兒,行進了將近半個時辰,三人感覺應該快到了半山腰上,才終於擺脫通道,鑽了出來。
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洞窟,好像整座山都被挖空了一樣,洞頂一條條鐘乳石懸倒掛着,“滴答滴答”往下掉着不知名液體,在洞窟的底部,有一個面積百多平米的小湖泊,在湖泊的周圍,分佈着不少的毒蔓藤,整個湖面雲霧蒸騰。
“大自然的傑作果然非同一般,沒想到大山中竟然自成一個世界!”袁罡有些感嘆的說道。
“好多的毒蔓藤啊!這要全收了,我們真的發財了!”幻風眼神灼灼的看着下邊湖泊四周的毒蔓藤,興奮的說道。
“呵呵,你錯了,這裡最珍貴的不是那些毒蔓藤,而是湖泊本身!”蘇燦指了指湖水說道。
“哦?”兩人一起擡頭看向蘇燦,“你知道那些是什麼液體?”
“我預計不錯的話,應該就是白色霧氣液化後形成的!”
“你的意思是說,原先的那些白色霧氣是從這裡散發出去的?”
“不是!”蘇燦搖了搖頭,“那些白色霧氣應該是毒蔓藤晉級時散發出去的,就是在山巔我們發現的那些紅色蔓藤,可是這裡並沒有它們的身影,難道鑽進了地裡不成?”蘇燦皺着眉頭,四處查探起來。
“既然這些蔓藤圍繞着湖泊生長,也就是說這裡的液體對它們很有用,會不會鑽進了湖泊?”袁罡說完眼睛不禁亮了起來。
“嗯!很有可能!走,進去看看!”
蘇燦控制着七星塔緩緩降落到湖面上,“嘭”的一聲輕響,鑽進了湖水中。
這個湖泊面積從上邊看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深,並且隨着不斷的深入,面積越來越大,到達湖底時竟然有十幾公里大小,最關鍵的是太深了,不下幾千米,他們感覺,現在的湖底已經不在山腹中了,而是到了地平面以下。
“我去…”
三人來到底部,竟然看到了無數的蔓藤枝條鋪滿了整個湖底,密密麻麻,一個個枝條閃爍着金屬質感的光芒,尖尖的、五顏六色的藤條在湖底擺來擺去,三人忍不住一陣驚呼出聲。
“快看中間!”幻風突然用手一指。
“金…金色的蔓藤?”袁罡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怎麼?”蘇燦一愣,看向了袁罡。
“呵呵,我們是真的發達了,竟然有金蔓藤出現,按寶物的級別來說,它可是達到了聖級,若是按武者實力劃分的話,那就是皇級,它若是用來煉器,絕對是絕佳的材料,若是簽訂了靈魂契約,那可是一名忠心耿耿的皇級夥伴啊!”袁罡激動的說道。
“啊!這麼牛叉?”幻風聽袁罡這麼一說,臉色不禁有些漲紅。
“不錯,既然如此我們先收服了它!”蘇燦眼睛一亮,控制着七星塔緩緩的朝這株金色蔓藤飄了過去。
從遠處看,這株蔓藤還沒什麼感覺,可是一靠近,三人就感覺到了震撼,金黃色的主幹竟然有十米粗,其他的金黃色枝條交錯縱橫,盤繞在一起,像一幢十層高樓那麼巨大,最爲可怖的是,在主幹上,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一個人臉的輪廓,緊閉着雙眼,好像在沉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