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丹方手冊,蘇燦重新拿出一粒低級天元丹,睜開魂瞳,開始了他的修復工作。
上次從靈魂力中分離出來的造化之氣光點,一個沒注意把丹藥裡邊的可憐的一絲造化之氣給吸收了,這次蘇燦決定在靈草精華光點之外進入,看看丹藥中的造化之氣是不是由這些靈草精華經過這種特殊的運轉方式從外界收集來的,若是的話,那接下來就好辦了。
幾個造化之氣光點兒從蘇燦的靈魂力之中分離而出,這次他直接把附着其上的靈魂氣息直接給抹除了,讓其慢慢靠近靈草精華的區域。
蘇燦注意到那些靈草精華光點形成的運轉軌跡竟然產生一股極其微弱的吸引力,把飛離出來的造化之氣光點慢慢向中間吸引,雖然速度很慢,但這種力量確實存在。
其實蘇燦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爲這些牽引力的存在,纔會使外部的那些一層層光點凝而不散,使整顆丹藥保持着原裝。
造化之氣光點漸漸被牽引着送入靈草精華的中間,與原有的那絲造化之氣光點接觸,慢慢融合在一起。
“嗡!”一陣輕微的顫動,低級天元丹突然光芒大盛,外層的那些光點突然一陣收縮,使整顆丹藥體積減少了很多,但是看上去更加的凝實,更加的圓潤。
“這…這就升級了?”蘇燦看着手中的天元丹,散發的藥香更加濃郁,與中級天元丹不相上下,他立刻拿出一枚中級天元丹,裡裡外外進行了對比,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同,此時他才恍然大悟,丹藥之所以有中低級之分,看來關鍵還是在造化之氣上,所含造化之氣越多,丹藥的品級就越高。
鬧明白這些後,蘇燦繼續增加造化之氣的光點兒,直到把把這枚天元丹升級到高級爲止,現在他算是對丹藥有了一個初步的判定,高級的丹藥一個是造化之氣的量要多,另一個是其中所含的靈草成份同樣也不少,也就是想要以他這種方法升級丹藥,必須從這兩個方面着手,至於讓天元丹升級到五級,他估計與這兩方面也脫不了關係。
而復靈丹卻與天元丹有本質的區別,天元丹是用來恢復傷勢的,從本質上來說,側重於元氣方面的恢復,復靈丹卻是用來恢復、增強靈魂力的。
一級的極品復靈丹,蘇燦通過仔細觀察研究,發現其主要成分就是無屬性的魂力光點構成,但是與魂晶比較起來還是有些不如,比魂液強一點兒,它是介於二者之間的一個東西。
同樣復靈丹內部也有一絲的造化之氣光點,這些光點是由三種靈草的精華光點形成的特殊陣法收集而來的,關於這種陣法,蘇燦還沒有鬧明白,若是搞明白這些,對他研究自己的符印那就有很大的幫助了。
可是自己想要用這種修復方法來煉製丹藥,還必須把這種陣法搞明白,否則也就只能用來修復廢丹了,可是這種陣法在不停的發生變化,想要搞明白必須把他的運轉軌跡研究透徹。
一整天的時間,蘇燦就盯着天元丹內部靈草精華,在找尋着它的運轉軌跡,可事情那有這麼容易,只看得他腦袋發脹,魂瞳乾澀,噁心反胃,一天的時間愣是沒看出什麼名堂,反而越看越亂。
無奈之下,他只好暫時放棄,重新打開識海中的原始真解,他雖然翻閱了幾次,但每次總有不同的收穫,這次他想看看有沒有關於這種運轉陣法的說明。
蘇燦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關於靈草這種陣法的描述,只是在其中發現了這麼幾句:“每種事物自有其運轉規律,比如日落月出,花開花謝,都是其本身生命運動的一種軌跡,反應在光點這個層面,也同樣遵循這個規律!”
“按道理來說,靈草精華與丹藥本身是兩種事物,可現在二者卻無可分割,難道那些靈草精華的運轉軌跡就是天元丹的生命軌跡不成!”蘇燦想到這裡心中不由一動。
既然天元丹由幾種靈草煉製而成,那麼其每種靈草精華光點自己本身應該還保持着原先的軌跡運轉,只不過是幾種集合起來,形成了一種新的軌跡而已,這樣的話,先從靈草本身的光點運動軌跡入手,是不是就慢慢一層層把丹藥的運轉軌跡給分離出來了。
蘇燦想到這裡,忍不住一陣激動,他感覺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他的這個出發點應該不會有錯。
由於有了研究的方向,蘇燦接下來就是單獨研究構成天元丹的靈草的生命軌跡,也就是其核心光點兒的運轉軌跡。
靈草液體相對於其構成的光點來說,無異於一個人與地球的比較,尋找起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一層層進行篩選,這個過程耗費了蘇燦大量的時間,整整五天的時間,蘇燦都沒有出現過,在修建好的密室中閉關。
終於五天之後,他有了新的發現,構成靈草的光點可以說無處不再,把他們單獨分離出來很容易,但是其運功軌跡實在太過繁雜,光點之間相互交錯,雜亂無章,最後他從大局重新進行觀察,還真發現了名堂。
就像我們的宇宙一樣,由一個一個星系構成,而星系又由一個個恆星系構成,每個恆星系又由一個個行星系構成,而有的星系之間還相互影響,太複雜了,靈草的構成光點兒與此大同小異。
五天的時間他把這種靈草的光點軌跡完全摸清楚以後,就要與丹藥中該種靈草精華光點進行對比了,看看其有什麼區別。
這一比較,發現,二者的運轉軌跡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看來丹藥自所以爲天元丹,就是這幾種靈草精華光點的運動軌跡相互交叉後形成的一種新的運動軌跡,也就是丹藥的運動軌跡了。
有了此種發現,他纔算有了一點兒的眉目,不過,這也真夠他受的,五天下來,人也變了模樣,整個看上去非常的憔悴,衣服上骯髒不堪,臉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就像一個小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