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混帳,這羣王八糕子,等着老子收拾他們。”軍官顯得怒氣衝衝的。
“首長,您看,您是不是下來一下,我們給您看點證據。”
“還有證據?”顯然這軍官也沒有想到竟然還留了證據。
“那當然了,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敢亂說話,要是亂說,那還不得被扒了軍裝啊。”
“好,好,有證據就好。”軍官下了車,“在哪。”
“哪個首長,這東西不能亂放,不然的話我們倆還不被打死啊,您進來,到哨崗室來,我藏在這裡。”張庭說着拍了拍自己的腿根。
“哦!呵呵……真能藏啊。”軍官看到張庭蝟瑣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爲了不被收拾,首長,對我們要匿名啊,不然的話,班長非把我們兩人給調到養豬場去。”
“這是。”一走進哨崗室,軍官就看到地上躺着兩個人,全身都被綁了起來,嘴中塞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臭襪子。
“嗯,嗯……”
兩個士兵一看到軍官,立刻就叫了起來。
“上蔚同志,你被俘虜了。”何叢世用指頂着軍官的腦門上,“把雙手舉起來,別想反抗,武敬麼,經不過幾下折騰的。”
“你們是什麼人。”
“喲!官威不小啊。”張庭直接一腿,將軍官給踢的跪了下來,“右手抽出軍刃貼着軍官的脖子,左手在軍官身上的搜索了起來,顯然是檢查他身上是否有武器。
“正連啊,難怪脾氣不小啊。”張庭呵呵的笑着把證件丟給何叢世,“看看。”
“喂!獵狼,獵狼,我是聖手,我是聖手。”
“講。”
“我們綁架了一個正連級軍官。”
“漂亮,好好的把門看着,等會兒接應我們。”
“歐啦!”
“歐啦!”
“你們是軍人。”
“不好意思啦,連長啊,沒讓你說話你話那麼多,來,把這個給咬好了。”張庭抓着臭襪子在鼻子前聞了一下,“味道貌岸然不是很濃。”
“噁心不你啊。”何叢世瞪了張庭一眼,醫生天生都有些許的潔癖,這傢伙把臭襪子放在鼻子下聞,那個陶醉的樣子,何叢世真想一腳將他給踢飛了。
“我是獵人,還怕臭麼?”張庭擠了擠眉笑了起來,一把將臭襪子塞進了連長的嘴巴里。
“乖乖的呆着,保你平安,不然少了什麼零件,我可不負責。”
“裝備庫。”廖於指了指小平樓道。
“看到了。”
“你們是什麼人。”崗哨怎麼都不可能想到,竟然有人敢跑到部隊來打劫軍火。
“呃!”
高楓嘿嘿一笑,聳了聳肩,“似乎我逆天了。”
“我說,你什麼時候把這一招教給我們啊,神出鬼沒的。”廖於豔羨的看着高楓,這種幻術潛行的功夫,確實了得。
“少廢話,幹活。”慕陽拍了廖於的腦袋一下,這傢伙的話越來越多了,以前怎麼就沒有發覺呢。
“鑰匙呢。”
“沒有。”
“該死的還有一個哨兵。”慕陽罵了一句,可能自己等人來的不碰巧,那哨兵不知道離崗幹嘛去了。
“我來打開它。”郝役拿出手槍準備用手槍打掉鎖。
“找死的節奏不成,槍一響,幾個連的人跟螞蟻一樣的涌過來了。”慕陽一把將郝役給拉了回來,“刀鋒,看你的了。”
刀鋒冷着一張臉,沉神靜氣了下來,手中的軍刃劃過一道亮麗的銀光。
“叮嚀”一聲。
“沒開。”
“這鎖防液壓鉗的。”刀鋒聳了聳肩,能把液壓鉗的力量都給防住,他也沒有辦法。
“我來。”慕陽拉了一下自己的手錶,一根鋼針出現,沒有想到跟老夏學的開鎖功夫,這會兒倒是可以用上了。
“你會開鎖。”所有的人都驚愕了起來,慕陽這傢伙輕輕鬆鬆的捅兩下鎖就開了。
“我都快忘了,老子天生幹這一行的。”慕陽怪笑了一聲,是的,這幾個月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兒,他確實都忘了自己會開鎖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叫刀鋒去硬架了。
“進去,把要用的武器都搬出來。”
“怎麼帶走啊。”
“戰刀,神算,你們倆去弄輛車來。”
“沒問題。”
“你們是幹……”
“列兵,過來。”慕陽喝了一聲,“你怎麼回事,竟然敢脫崗。”
“長,長官。”列兵被慕陽一喝,下意識的道。
“立正,稍息。”
慕陽緩緩的走了過去,“軍姿不錯,你爲什麼脫崗。”
“報告長官,我去拿鑰匙了,一會兒四連要來取槍進行訓練。”
“這樣吧,那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崗哨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慕陽一個手刀劈在他的脖子上,頓時暈了過去。
“快,把東西搬到車上去。”
“走。”
“讓你開輛車,你妹妹的,開了一輛大卡來。”
“這不是沒找到吉普麼。”高楓苦笑了一聲,這裡是士兵們的宿舍,怎麼可能找得到吉普呢,吉普要不在訓練場,要不就在軍官辦公樓。
“回來啦!”
“你們綁架的連長在哪裡呢。”
“在裡面。”
“把他帶走。”
“什麼,獵狼你瘋了。”
“帶走,不出三分鐘,追兵就趕過來了,咱們要連長幫咱們擋一擋才行。”慕陽示意了一下。
車子行了大概五分鐘,“停車,把連長給丟下去。”
“你這是鬧啊一出啊。”刀鋒不明白慕陽爲什麼這麼做。
“他在半路上,你說那些當兵的,是先追咱們呢,還是先救自己的連長。”
慕陽壞壞的一笑,一把抓住連長的衣領,“恭喜你,獲釋了。”
“加速,繞一個圈之後,繼續趕路,先去市區。”
“瘋了,去市區找死不成。”
“大隱隱於民,小隱隱於山,有吃的,有喝的,咱們幹嘛不去呢。”
“高,實在是高。”
“可是咱們怎麼才能抓到另一支隊伍呢。”
“他們會來抓咱們,咱們還怕什麼啊。”慕陽招了招手,“誰還有煙啊,好長時候沒抽菸,昨晚可是把我的煙蟲給勾出來了。”
“納,給你!”郝役丟了一包煙來。
慕陽左右翻了翻,“行啊,和天下。”
“我哪來的錢買這煙,你的兄弟給的。”
“抽麼。”慕陽自己點起一支菸來。
“都不抽啊,你妹妹的,都給我抽,等下進了城,咱們要換衣服,你見過流氓不抽菸麼。”慕陽橫了一眼,“聽我說,進了城之後,咱們就是一羣流氓,打架鬧事,挑街都要幹。”
“幹嘛啊。”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慕陽,這傢伙腦子有毛病,這不等於是把自己暴露出來麼。
“咱們就十個人,一個市,少說五十萬人口,你讓人家怎麼找你們啊,不弄點動靜,他們找明年,也難把咱們給挖出來。”
“呃!還真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可是咱們不就從暗轉明瞭麼。”
“對啊,但是我相信你們能控制局面的。”
“切!”
“不自信了吧。”
“幹。”
“一羣慫貨。”
“抓起來,丟出去。”刀鋒叫了一聲,八個人立刻就圍了起來,然後把慕陽給活抓了。
“丟下去。”
“撲嗵”
慕陽被無情的從車子丟了下來,好死不死的,剛好丟到一大媽的腳下,把大媽給嚇的三魂都驚飛了。
“你們這些當兵的。”
“沒事,大媽,我們就開一下玩笑。”慕陽爬了起來,瞪了幾人一眼,這羣傢伙,自己摔一下就算了,可把人家大媽給嚇壞了。
“現在幹嘛去啊,車子上的武器,咱們又不能拿。”
“刀鋒,戰刀,雷神,大肚跟我來,你們五人,拿着裝備,佔據制高點,隨時跟着我們,準備支援。”
慕陽指揮了一下,“咱們五人挑事去。”
“換裝去。”
“好咧。”
十分鐘之後,慕陽戴着墨鏡,穿着一身的運動裝,腦袋跟個破瓜子一樣的甩着,嘴中還念着不知道誰的歌。
刀鋒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一直都是酷酷的,只不過戴了幅墨鏡,而高楓則變成了痞子模樣,司徒方木,跟個鄰家大哥一樣,廖於就是一厚皮厚的吃貨。
“像樣吧。”
“當然了,可是咱們怎麼鬧事啊。”刀鋒皺起了眉頭來,鬧事,他還真的沒有幹過。
慕陽思索了一會兒,“對面有家檯球室,那種地方,應該好鬧事,走吧。”
“挺有味的,要來打一杆麼。”司徒方木拿起球杆。
“誰來啊。”
“我不會。”刀鋒攤了攤手,他根本就不會什麼城市的玩法。
“啊!”慕陽揮鬥着球杆,很不幸,後面那桌的高個子被慕陽一杆打在了頭上。
“嗯!你找死。”高個子回過頭來,看了慕陽一眼,惡狠狠的道。
“哦!對不起,我故意的。”慕陽嘿嘿一笑道。
“找死。”高個子一拳對着慕陽狠狠的砸了過來。
慕陽一把抓住高個子的拳頭,下面掃了一腿,高個子立刻就摔倒在地。
“嗚……打人啊……大哥,我被人欺負了。”
“呃!”慕陽愣了愣,這大個子,哭了起來了。
“誰欺負我小弟了。”一個一米五幾高的傢伙挺着自己的胸口,走了過來,後面跟着七八個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