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飛花不敢,飛花當真是恨毒了西琰皇帝,是他羞辱我,負了我,我怎麼敢恨皇后娘娘呢。”
陸遠之哼了一聲,“如此甚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另有二心。還有,以後別再往身上灑這種媚香了。這媚藥確實是調情良品,卻也傷身,再讓我聞着這味道,會有你難堪的。”
飛花垂了頭,尤如被人識破了計謀,大氣不敢再出一下,“奴婢記住了。”
陸遠之拍了拍一身白袍子,又道:“既然你已經投靠我民國,便不必再自稱奴婢。民國沒有奴隸制度,人人平等。還有,如你所說這是你的第一次,我便封你爲花婕妤。你便是這民國後宮的第一個受封的女子。”
他是想通了,心愛女子與他人恩愛生子。
他又憑什麼還要替她守身如玉呢?
以前,那是被皇權和完顏靜思逼迫的,現在他便是自願的。
沒有什麼所謂的癡情。
海誓山盟縱使再動聽,也抵不過逝水流年。
說要不離不棄的人,早已各奔天涯,各尋幸福。
他陸遠之爲何不能尋找自己的幸福?
擡步欲走之間,他背對飛花,冷冷告誡,“這裡是民國皇宮,不容任何人用卑鄙手段上位。你好好當你的花婕妤吧。”
陸
遠之邁出御書房,見了縱人,便吩咐,“徐總管,明日替我草擬選秀聖旨。我要讓這三宮六院都住上各形各色的妃子,替我民國延續皇家子嗣。”
徐總管一聽,立即笑開了花,“皇上,你當真要選秀納妃呢?”
陸遠之只單單回了一聲“是”,想了想又道:“裡面的飛花姑娘已經被賜爲了花婕妤,你命人去替她收拾宮殿,好生侍候。”
說罷,他揚長而去。
徐總管雖是欣喜,卻也納悶,“皇上終於想通了,終於肯選秀納妃了。可是皇上怎麼一臉沉鬱苦悶啊?”
所有人都是沉默的,唯獨徐總管自言自語,“唉……可憐人啊……”
不過三日,內務府便將所有秀女排單完畢,選秀場地定在遊園。
夏蔭漸濃,園中氣候晴好,風物宜人。
儀仗隊排滿了整個遊園,明黃華蓋,羽扇寶幡。
陸遠之正坐在甲冑鮮亮的禁軍之前,望了望一衆的選秀女子,輕問身側的徐總管,“花婕妤的身分查清楚了嗎?”
“回皇上,花婕妤確實是西琰國的通緝要犯。我密探已經深入調查,花婕妤一言一行都是屬實。”
陸遠之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問,“那問劍呢?”
徐總管急急道:“皇上,問劍的身分也已查明。這幾日
皇上忙着選秀,就暫時沒有向你稟報此事。那問劍確實是江湖第一殺手,從畫師處取來了畫像一對,確實是他。只是江湖傳聞,問劍曾在幾個月前突然失蹤,這其中似乎有什麼端倪。”
陸遠之端起桌上一盞涼茶大口而飲,“知道了,那就辛苦徐總管繼續派人監視他。他現在正在遊園巡視,派去監視他的人務必要是高手,否則會被他發現。”
“是。”
“開始選秀吧,花婕妤是我的第一個妃子,便讓她一同來幫我把把關,給她挪一張軟凳來。”
整個選秀由飛花陪同陸遠之,一共選了五位妃嬪,卻都只是在正四品婕妤之下。
陸遠之說,後宮妃嬪有個先來後到,所立的五位妃嬪便只能屈居飛花之下,封了個從四品的嬪位,章容華;還有正五品的三儀,謝婉儀、周德儀,李風儀,還有一個便是正六品的殷美人。
綠蔭之上的豔陽已經西下西沉,自湖面向遠處緩緩降落。
陸遠之撫了撫緊窒的太陽穴,揮了揮手,“徐總管,今日的選秀就到此吧。其餘秀女都安排在秀女所,日後再定奪。安排剛剛受封的主子們下去休息,各住各宮,侍寢之事便撩牌子就好。”
【作者題外話】:這兩天特別疲憊,看到電腦就頭暈,今明兩天更新不能穩定啊,後天恢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