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九一開口就止不住的打飽嗝,一邊用力捂着嘴一邊說道:“咯……說來話長……咯……我叫花初九,乃巧克力派人氏,不小心得罪了人,就被人一掌打下了水裡……咯咯……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早去見閻王了。”
旻天見她這樣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想笑又不能笑,只能生生忍着轉化成內傷。
花初九又忽然這站起來,旻天一愣不知道她要幹嗎:“姑娘,你這是?”
花初九是想起了電視上古代女子謝禮方法,覺得剛纔甚是不正式,於是硬生生地曲着腿,彎下腰,她還站不住,來回折騰了兩次才站穩,整個人就像羅圈腿的唐老鴨,她嘴角拉開難看的笑容:“小女子花初九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旻天已經快要憋死自己了,擡擡手:“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快請起。”
花初九纔像解放一樣站起來,累得她直喘氣。
旻天道:“花姑娘其實不必如此拘謹多禮,我本江湖之人,看花姑娘也是江湖之人,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可以不拘小節?”花初九問,旻天點頭,她立刻伸手拍了拍旻天:“那就太好了,我也受不了這種……繁文縟節。”
旻天終於知道,人真是可以被笑憋死的。
旻天暗自調息了好幾回,才能正常呼吸了,坐下道:“我叫旻天,花姑娘不介意的話就叫我旻大哥吧。”
“旻大哥!”花初九立刻乾脆的叫道,“我叫花初九,旻大哥就叫我初九吧,別叫我花姑娘了。”
一聽旻天叫她“花姑娘”,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初九是巧克力派人氏?那是何門派,我怎未曾聽說過?”旻天好奇的問。
花初九現在說謊越來越不打草稿了,張口即來:“我師從巧克力派,巧克力派就建在巧克力山上,小地方,小地方,說了旻大哥也不一定知道。旻大哥,這裡還是徐鎮?”
“沒錯。”旻天答道。
花初九託着腮,她跑了半天還是沒跑出小鎮去,春娘、越浪沒有抓到她一定還會繼續找她,所以她不能去找冷元堂,只怕她一去,那裡早就有人守株待兔了。
“初九?”旻天又叫了一遍,花初九回過神兒來:“旻大哥,怎麼了?”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現在感覺好點兒了沒有?”旻天問道,花初九活動手腳:“四肢健全,我沒事。”
旻天哭笑不得:“我是問你你的內傷,剛救你回來時,你經脈紊亂,君華說必須找與你有相同霸道內力的人才能爲你療傷,我也無從找起。現在看你終於沒事,我也放心了。”
“我經脈紊亂?”花初九像是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旻天驚訝道:“你不知道?”
難道她上次缺氧暈死也是經脈紊亂?丫丫的,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有內力!現在還經脈紊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而且倉鼠是一個字都沒跟她提起過啊!
花初九搖搖頭:“旻大哥,你能具體、形象一點兒地說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