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不是吃了很多嗎?”乞丐嘟囔道。
花初九嘿了一聲:“是我搶來的包子誒,卻分都不分我一份兒,你們太不厚道了。”
冷元堂拿了兩個包子丟給她:“把我的分給你兩個。”
花初九拿着包子啃了一口,終於不再埋怨了,看到那些人都坐在一邊啃着。
待衆乞丐吃完飯,就都去外面裝蹶子、裝瞎子要飯了,冷元堂丟給花初九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你把這身衣服換上,以後跟我去外面要飯。”
花初九抱着衣服,看到破廟四處透風,冷元堂不耐煩了:“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老大,我好歹是女人啊,你要我當着你的面換衣服?”花初九說道,冷元堂木的臉就紅了:“你去佛像後面換,我去外面等你,快點兒!”
冷元堂走了出去。花初九迅速來到了破廟後面,掏出了檀木盒子,她不能隨身帶着吧,那放在哪裡好呢?
花初九左找右找也找不到地方,擡頭看向房樑上,好像除了那裡也沒有什麼好地方了,這羣乞丐裡貌似就冷元堂會武功,如果他不發現,就丟不了。
花初九見冷元堂在外面等着,就爬上了佛像,踩在佛像腦袋上將盒子放在了懸樑上,又往裡推了推,看安全了她纔下來。
花初九換了衣服,一個補丁跟一個補丁,她又把頭髮抓亂了,這樣,就算春娘那羣人來找她也不會想到她來做乞丐。她又拿下鈴鐺,這是倉鼠給她的,但她一走陸就丁當響個沒完。她就把鈴鐺用布包起來系在了腰帶上。
冷元堂見她出來,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你怎麼這麼慢!”
花初九撩起亂糟糟的頭髮:“老大,你看怎麼樣?”
冷元堂上下看了她兩眼:“還有點兒當乞丐的底子,跟我走吧。”
於是花初九正式加入了乞丐一族,她和冷元堂扮作兄妹,有一個乞丐裝作他們死去的弟弟,她一天都在磕頭,但半天下來也沒幾個子。
花初九說的嗓子都啞了,最後只有冷元堂在裝可憐,花初九在一邊打呵欠睡覺。
冷元堂踢了她一腳,花初九打打哈欠:“這就是你要錢的方式?這一天下來連一兩銀子都沒有,你還要什麼錢?”
冷元堂又踹她一腳:“給我待好。”
花初九一腳踹回去,冷元堂被踹翻在地,頓時怒道:“你幹什麼!”頓時引得人側目,花初九笑了笑:“老大,我有辦法掙大錢,你要不要幹?”
“什麼辦法?”剛纔還得瘟疫死了“弟弟”立刻詐屍了,冷元堂左右看了看,壓了壓帽子:“你說,但如果是讓我們去偷、去搶,有你好瞧的。”
“咱玩的比去偷、去搶的高級多了。”花初九說道,“老大,聽過仙人跳沒?”
一條小巷,一個肥頭大耳穿着華麗的男人正在解手,這時從不遠處走來一個美女。美女穿着露肩的衣服,手裡拿着手帕,一步三搖,那肥男人一看就流口水,美女步伐搖曳的走過來,還衝他放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