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咕咕嚕退出去了,貞兒呼出一口氣,將身上的鳳冠霞帔自己卸了,衣服也脫了,只能下里面的紅單衣。弘晝喝成這樣了,也不能做這件事了,她還不得自己來。
先解決肚子餓問題,坐在桌旁吃了雞和糕點又喝了一壺小酒,總算是緩過來了。她拍了拍肚子好滿足的樣子。
不一會兒咕咕嚕將熱水打過來了。貞兒讓她放在地上,就讓她退出去了。
終於清淨了。只剩下她和弘晝兩人,當人家福晉了嗎,就先給他洗個腳表示一下吧。
貞兒將弘晝的鞋子脫下來,也沒測水溫,就將他的腳放在了盆裡。
弘晝突然就彈起來了,拿起腳來吹着。一臉的無奈。裝個不省人事在這瘋丫頭這裡還真是困難重重。
貞兒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你沒醉啊!”
“醉了也不是沒知覺了,你這是要把爺的腳燙熟啊?”
貞兒就哈哈笑了,坐在軟榻上雙手的手指戳着弘晝的肩膀:“對不起啊,爺,妾身原本還想好好的表現一下妾身的賢惠呢。這咕咕嚕也是,叫她端盆熱水來,還真端了這麼這麼熱的來了。”
弘晝瞄了她一眼:“什麼樣的主子調教出什麼樣的丫鬟。”
貞兒也不惱,到淨房裡端了冷水出來,用手測了水溫,隨後衝弘晝笑道:“現在不燙了。爺,您請吧。”
弘晝看了貞兒一眼。還是將腳放在了盆裡,貞兒蹲下來低着頭很認真的用手爲弘晝洗腳,弘晝低頭看她,她擡起頭的時候衝他笑的甜:“爺……咳咳,我還是喜歡叫您大叔,大叔,你不用擔心我會霸王硬上弓啦,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孩子嘛,之前都是嚇唬你的,我會給您一個心裡接受的過程,不會硬來啦,所以大叔放心,雖會與您同塌,但是我絕不碰您,放心吧放心吧。”她發完了誓,又拍了拍弘晝的腳,被他的腿毛點亮了眼神,哇,是彎曲的呢,蠻性感喲嚯。
剛還在強調她是一個女孩子,這會兒居然就一臉色相了,真是無語,再說她說什麼給他一個心裡接受過程?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好像有漏洞,這瘋丫頭的話他到底能不能信,跟她同塌而臥真的很危險。
於是弘晝道:“不同塌行不行?”
“不行,王爺和福晉可是要同榻十天的,若是不同塌被額娘知道了,您不是又尋了一個麻煩。我這也是爲您着想。”
“你只要不說,額娘怎會知道?”
貞兒眨巴着大眼睛道:“我會說的。而且府裡這麼多奴才,您怎知沒有額孃的眼線?”
弘晝:“……”得,又被貞兒打敗了。
他將腳拿起來:“擦擦,爺要睡了。”
貞兒倒是很乖巧的將弘晝的腳擦乾,躬身道:“大叔您歇着吧。”
弘晝便也不理她了,躺在了塌上,貞兒便轉身去了另一邊,站在塌旁搖塌。
弘晝看向她道:“你這是作甚?”
“洞房花燭,當然要搖塌,最起碼半個時辰,否則明兒額娘得找您麻煩。我這是爲您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