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難。 之前一直在告訴自己慢慢來,慢慢來,可她都那麼慢那麼謹慎了,可四爺爲何還看不到她?她心裡煩躁,手緊緊的握着巾帕,眼淚水在打轉。
小爪子也是着急,小主纔來與主子爺說話,可話還沒說幾句,人走了,原本以爲四爺身邊沒有沐格格,只有小主一個那是多好的機會,卻萬萬沒想到,這機會反而成了雞肋。這一連幾日,主子爺也不叫小主侍寢,好不容易小主去了,可人又走了,這樣下去,這機會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
小爪子對孫格格道:“格格您別再等着了,您和沐格格不一樣,您得自己好好爭取,想必主子爺還要在杭州呆幾天的,這幾日您主動多找找他吧。格格您不努力,怎麼能像沐格格一樣受主子爺恩寵。你別看沐格格平日裡好像不邀寵,她的手段可是多的很呢,只是您沒瞧見,她也不會很您說道,您不沐格格差,只是太直了,一眼被沐格格看透,您長點心,可要在主子爺這裡爭一席之地。咱不和沐格格作對,也要留點心眼兒,四爺一個,是她的,也是您的,還是府裡所有女眷的。不是她沐格格一個人的,您得爭,得搶,得有手段。”
孫格格點點頭,心裡也思量着豁出去在四爺這裡刷存在感了。從明天開始,一有機會她要粘着四爺去。
小爪子很欣慰,自家小主總算是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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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等人趕到時巡撫府時,吊在書房梁木的吳南嶽已經被解在了地。吳夫人跪在地哭的肝腸寸斷。趙崑崙和仵作已經來了,讓衙門的捕頭封鎖了現場。見四爺和李衛來了,趙崑崙走過來拱手道:“四阿哥,李大人,這巡撫大人怎麼會想不開尋死呢,太讓下官意外了。昨兒見到他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這人的命那……脆弱,脆弱。”
李衛看向他道:“趙大人,你別感慨了,先把吳夫人帶下去吧,我們纔好勘察現場。”
趙崑崙忙道:“是是。你們快着點,把吳夫人帶下去。”
趙崑崙吩咐人把吳夫人帶下去了,將現場交給四爺和李衛。
四爺吩咐李玉道:“帶幾個人到這屋子的後院看看,地,門窗,屋頂都細細的看了,有可疑之處即刻來報。”
“嗻。”
李玉速速的去了。只留四爺和李衛還有仵作在書房裡。
二人去翻看書桌的案,看看有什麼有用的發現。
仵作細細的查看了吳南嶽的屍首,將白布蓋回了屍體,走到四爺和李衛身邊拱手道:“親王,李大人,微臣已經查驗了屍首,從表面來看,巡撫大人該是自殺的,脖子一處勒痕,該是白綾所致,一旁有踢倒的凳子,另外,他舌頭伸出來,該是吊去的時候還活着,沒有過多的掙扎的痕跡。而且下官來的時候,門是反鎖的。”
李衛和四爺都不說話,四爺看到書桌放着吳南嶽的遺書,內容大致是說他深知牽扯柯佳一案早晚有一天要敗露,朝廷不會放過他,想他爲官多年,每天如履薄冰,身在高處不勝寒,一步走錯步步錯,無法面對丟官丟命走向審判臺的境遇,所以選擇自縊了了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