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帶着福晉,這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放心,爺心裡有譜,爺的嫡子,唯一的兒子,在京城裡還不夠老四拿捏嗎,福晉呀,你一個生不出來第三胎的女人,真的沒啥分量“
這話說的這個損。
老幺不跟這個男人一般見識,老幺“離天津近嗎”
十阿哥擡眼看福晉,這話從何說起。
老幺“我就是想着貴寶不是在天津有個鋪子嗎,聽說都是洋玩意,那不是想見識一下嗎”
十阿哥“那倒是沒問題,爺出去了,路怎麼走,老四說了可不算”
老幺對這句話深以爲然,既然出了京城,往後的路怎麼走,可不是老四說了算。
心中嚮往無限,憋了快二十年,終於出去走走了“嗯,什麼時候出發”
十阿哥“不會太慢,估計這幾天老四就要開口提了”
老四這人做事就一樣好,從來都是雷厲風行的。
十阿哥從來沒有跟福晉說過,除了董鄂氏的正白旗,他還總理着,鑲黃旗,漢軍旗呢,
老四要是能容得下他,就怪了,估計出去以後,老四把自己的權利架空了,自己也就消停了,
他才三十出頭呀。
老幺點頭,只要不是立刻就走,能讓她給弘暄身邊的侍衛安排好就就成“皇上還沒說,你就知道“
十阿哥“爺這麼多年,怎麼也得有點人脈,再說了爺的嫡子還在京城呢,這點保障爺還是有的,福晉看不起自家男人可不對”
老幺點頭,好吧你深藏不露“你身邊的侍衛,能給弘暄的有幾個”
十阿哥“爺足以自保,都給弘暄吧”
這是十阿哥大氣。這也是十阿哥知道,老四肯定在他身邊放人,總能護衛他的安全。
老幺豎起大拇指“大氣”到底是自家男人。
十阿哥把侍衛叫進來,爲了安撫福晉的心。‘都聽福晉的安排:”一句話,老幺辦起事情方便多了。
老幺把兒子叫過來,不知道說的什麼,總之弘暄一天都是蒙的。
至於侍衛們,都是十阿哥親手調教的,既然讓聽福晉的,自然都是爲福晉的命令爲從。
不是信任的人。十阿哥定然不會放在兒子身邊的。
最後老幺就一句話“弘暄就交給你們了,把弘暄給我一根頭髮都不能少的送到我身邊”然後又加上一句“有的人就要震懾一下”
這個弘暄還是蒙的。不過那些個侍衛倒是答應的痛快“謹記福晉教誨’
老幺拍拍兒子的肩膀“男人就要有擔當,就要就膽量,還要有股子匪氣。你就是膽子太小了,鍛鍊的太少,看看養的跟姑娘是的,額娘這是給你一個闖出名聲的機會,看看你那個樣子”
弘暄阿哥眼神紅紅的看着自家額娘“您說真的。能成嗎,兒子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老幺“你祖宗就是靠做這種事情,有了如今的大清的,你慌什麼呀,咱們又不是謀朝篡位。額娘可看不上這點玩意”
弘暄小心肝顫抖“您說的兒子怎麼這麼發冷呀”
老幺抱抱兒子的肩膀“總要有第一次的,孩子長大了,都要賣出一步的,都是額娘對你太溺愛了。看看你姐”
弘暄“我姐能接受這個”問的那是相當的驚異呀。
老幺“兒子呀,你跟你姐長通信,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姐是做什麼額呀‘
弘暄搖頭“額娘不要說,你現在告訴我貴寶那丫頭是土匪,兒子都信”
老幺看着被打擊到的兒子“那額娘就不說了,不過兒子,機會就一次,你要是樂意在京城這塊呆着,你皇帝四伯也不敢把你怎麼着,這個額娘還是有保障的”
弘暄看着老幺的眼神,怎麼看都有點被拋棄的惱恨。有這麼當額孃的嗎,有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老幺心軟,兒子畢竟還太小“兒子,額娘還是想你的,不過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反正你阿瑪我們兩個出去,歸期不定,不然你去問你四伯好了。”對於兒子老幺想往後自己要是後悔讓兒子選擇了,直接讓人給敲暈了打包帶走好了,放着孩子兩年自由她們夫婦還是有能力的,聽得出,自家男人給弘暄在京城裡面留下的就不是一心半點的東西。
老幺跟平常一樣在府上轉悠,除了跟兒子說了點私事,基本上就那樣。
當然了十阿哥要是有心的話,就知道,老幺給兒子身邊放的人,都是京城裡面沒有家小的。
都是沒家沒業的光棍漢,即便有幾個成家的,那也是家人不在身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做生意的。
至於十阿哥身邊的侍衛,都是他在自己的鑲黃旗,還有正白旗裡挑出來。
老幺不信,雍正皇帝敢用怒火滅了一個旗的滿人。
對於董鄂哈郎老幺有愧疚,可人生就是有舍有得。兒子男人,跟哥哥,無疑哥哥肯定是被老幺捨棄的一頭。
只能說幸運的是,沒讓他在董鄂七十跟十阿哥之間做選擇。
好在這些年誰都知道董鄂氏跟董鄂府之間,自從董鄂七十沒了以後,就沒啥走動,
而且董鄂哈郎早就賦閒在家。
雍正皇帝即便是發怒,那也罪不至死。人只要不死,老幺就能折騰出活路來。
至於那些庶兄,對不住,真要是,被雍正給遷怒了,只能說是自己倒黴,因爲真的沒事走動,
這個可是千真萬確的。
在說了,雍正他也怪不過來了呀,十阿哥還是性愛新覺羅的,你還能把愛新覺羅給滅門不成。
對於以後的事情,老幺真的不是很擔心。
兩年以前就佈置出來的東西,不對是從嫁給十阿哥開始,老幺就不着痕跡的,一點點積攢出來的東西,怎麼也經得住考驗。
老幺相信,即便是有照顧不到的地方,那也是細微的,
哪能面面俱到,只能說對不住了。
人活着本來就不能做到的,對的起所有人。
九阿哥肯定要被雍正皇帝所不喜的。不過九哥現在名聲在外,
老幺相信這種清流的名聲,雍正不敢動。
不過肯定少受不了氣就是了。
剩下的就是搞定自己的男人。最大變數在這裡而已。
要說德妃那是一個隱忍的人,可這人要是忍了一輩子了,當老了能當家作主的時候,那他就會變本加厲,還有什麼是他能忍的住的。
所以德妃的動作很快,老幺走了以後,德妃就病了,
雍正皇帝親自侍奉德妃於左右,德妃第二天就收了鳳印,
然後第一件事就是招敦郡王妃進宮。
這是一個神一樣的老太太呀。
老幺把康熙皇帝當初給十阿哥的玉佩要來,說是要把玩兩天,
把掛在敦郡王府最顯眼位置的,徳婦,兩個康熙御筆賜下來的字,隨身收着。
至於其他的,老幺捨不得動,都是文物呀,而且有價值的文物,
對於她來說,保命的玩意,有一兩樣傍身就不錯了。
身邊只是隨便收拾了幾樣顯眼的玩意。
今天的命婦不多,就她們妯娌十幾個,當然了還是小的居多,
康熙皇帝成年兒子的福晉,基本上死的死,圈的圈,能過來奉承太后的沒幾個。
皇后看着老十媳婦,那是百味雜陳,
不管怎麼說在,這人昨天跟太后說道話,今天太后就執掌太后的鳳印了,
儘管方法不怎麼樣,不過效果不錯,
自己搬進坤寧宮的日子估計不會太遠了。
太后跟皇后的想法可是不一樣,那眼神看着老幺,跟撥皮抽筋一樣,
老幺心中好笑,我都要走了還鳥你,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要說給太后請安,不年不節的,真的用不到大禮參拜,那也就是蹲身福上一福。
一羣的鶯鶯燕燕,在太后跟前奉承,偏偏太后就抓着老幺不撒手“敦郡王妃,哀家聽說你把宮人都放到花舫上去住着,你這是把我八旗秀女當成什麼,什麼樣的女人住在花舫裡面。你把我大青溝貴女的臉面置於何處”
這話德妃還算問的得體。而且沒有跑題。把柄抓的方向也對。
老幺懵懂的看着這位太后,這麼一雙老手,拽在自己的腕子上,當真膈應死了。
張開嘴都是無辜呀“什麼樣的女人住在花舫上,臣妾當真不明白。不過太后你是知道的,敦郡王和臣妾,都喜歡池塘,所以敦郡王府裡面最多的就是水,太后送過來的人又很匆忙,提前臣妾也沒有接到太后的懿旨,院子就沒有收拾出來,不過太后也不要太擔心那些姑娘的安慰,敦郡王府的總管,從昨天開始歸攏院子了,相信用不了兩天這些閨秀就能搬進院子裡面了,這個是臣妾多嘴,既然太后能知道,閨秀們住在花舫,想必更知道敦郡王府爲了迎接並歡迎這些閨秀的入住,做出來的很多方面的調整,還有歡迎態度想來太后是能明白的,不會怪罪於臣妾的”
老幺這話說的雖然不急,可也讓人插不上話去,當真是有點水平,雖然都是胡謅白咧出來的。
老幺她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啥,反正就不想聽太后張開嘴巴膈應人,索性自己多說點好了。
看着一羣人聽自己雲裡霧裡的磨嘰,那也是一種成就呀。老幺還挺享受的,難得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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