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看着十月心說這人怎麼還沒嫁出去呀“這叫情趣,這是在增加母子互動,這是促進母子感情的”
十月兩手一攤“是呀,增加到大格格去給主子爺等門了,你不要碎碎念就好”
老幺臉色不是黑能形容的,這個講不清楚的理呀,吸氣深呼吸,咱們不跟十月這個沒有見識的計較。還沒老呢,就開始磨磨唧唧了,老幺腹議十月一直到心裡痛快了。
老幺對着自家大閨女,那是真的稀罕到捨不得錯眼兒。閨女幹什麼都稀罕,就是這個孩子吧,皮實的很,怎麼逗弄,都不愛哭。所以老幺就變着發的逗弄,誰讓是自己的親孩子呢。
你說自己這個死氣沉沉的歲數,這個孩子那就是陽光呀,自己活分點怎麼了。怎麼就這麼招人怨呀。連閨女都怨了。話說自己還披着一個十七八歲的皮子呢。活分點不是更正常嗎。
老幺轉臉就往十月的傷口上踩兩腳“十月呀,你跟豐樂侍衛的事情怎麼樣了,拿不拿的下呀,要不然我直接給豐樂侍衛下命令好了,讓他娶了你,他還敢抗命不成”
明着是在幫十月呢,十月聽得出來的,主子這是小心眼,專往她的傷口上踩踏,想起來就是傷心史,還是血淚史。十月深吸口氣,真心的不想提了,對着老幺沒有說話的慾望了。
老幺能這麼放過,數落自己的人嗎,想也不可能的嗎。這麼些年跟着十月,就是耳聽目染那嘴巴也是帶着毒的呀“嘖嘖,怎麼樣,到底用不用呀,你說你主子我這個模樣的,都能嫁出去。還嫁得不錯,大月,二月那樣的,過的也算是幸福,怎麼如花似玉的十月你,感情路這麼不順暢呢,是不是平時規矩太多了,讓人看着跟樣板似的呀”我讓你成天的在我的耳朵邊上唸叨規矩。
十月看看主子,不厚道呀,幸好自己跟着主子長得歪了。不然還不得跳河呀“放心,您不用下命令讓豐樂侍衛必須娶我,奴婢雖然不才。勉強來的東西,還不稀罕”
老幺心說人家十月還挺清高,可不像是自己的人,老幺是那種要實惠不要臉的人,十月這個想法太顧及臉皮了。不符合老幺的作風。也不太符合,她家十月的作風呀,老幺審視着十月,不太對頭呀。
老幺才擡眼想說話,就看到十月那張殭屍臉,棺材板臉上竟然有褶皺。彷彿是在笑,真的,這個長期面部僵硬的人。笑起來太恐怖了,看着怎麼那麼滲人呀,老幺神情頓住了。
心裡就想了你說挺漂亮的人,怎麼笑起來是這個效果呢,什麼感覺。老幺皺眉思索。跟看到化學實驗室裡面的骷髏頭笑差不多,就是一張嘴。一抿嘴的是,當然了十月臉上有肉,多了兩個褶子,剩下的還是沒有表情。詭異,很詭異。
就聽十月張開嘴巴又說了“您只要命令他,奴婢沒有成親以前,不許他豐樂侍衛成家就行了”
老幺總算是找到感覺了。這纔是他十阿哥府的人的形式作風嗎,對着十月,老幺乾乾巴巴的說道“有區別嗎”
十月點頭“有區別,沒讓他非得娶我不是嗎”
老幺跟着點頭“那倒是,你說豐樂侍衛這輩子是啥命呀,上半輩子,那是一場無望的苦練,挑戰倫理道德。好不容易遇上我這個救星,堪稱人生的轉折點,總管是從天打雷劈里面走出來了,怎麼就招惹你了呢,這是挑戰人生觀呀。這孩子,多幸運呀”
在十月的眼光下,老幺愣是把倒黴說成了幸運。不過真的覺得豐樂侍衛挺不走運的,能讓十月看上幸也不幸也。估計這輩子兩人算是耗上了。有的熬了。、
十月挑眉“確實是他的福氣”然後轉身出去了,甭用指着把帳算完了,心思亂了。都讓主子給攪合了。
老幺聽着十月的話心裡發冷呀,對着出門的十月說道“你往後別笑了,慎得慌”
就聽着十月出去的腳步,踩的重了一些。
老幺把人家給惹惱了,自己也沒舒心多少,這算是損人不利己吧。起身往外走,找閨女去,這日子過的怎麼這麼無聊呢。
話說人家老幺出來可不是空手出來的,人家是拿着兩個銀袋子出來的,對於老幺來說,走到十阿哥府門口,跟出府溜達一圈差不多。
這個需要走的時間老長了,老幺看着長長的阿哥府,心說,難怪到了二十世紀,這一個王府花園,能住那麼多的人家,一個王府能切割多少個四合院呀,老幺此時心裡有點憤青。
你說怎麼就不能把這個房屋產權給長長久久的流下去呢,多大的財富呀,哈哈哈想想老幺就美。子孫萬代呀。不知道現在僞造一張三百年後的產權證,到時候管不管用。
纔想到子孫萬代,就看到坐在厚厚的軟墊上,手裡拿着玩具,看着大門口,等着他家阿瑪回府的閨女了。
老幺看到這個場景,那是酸澀的很,心情太嫉妒了,爲嘛閨女跟自己沒有這麼親呢,還子孫萬代呢,一代自己這裡還沒有搞定呢。
看看閨女多乖巧呀,肉嘟嘟的臉頰,傻吧呵呵的盯着大門口。胖嘟嘟的胳膊,揮舞着玩具,要多專注就有多專注。
老幺沒有讓人隨處跟着的習慣,除了十月以外,既然十月被自己給氣走了,想當然老幺是一個人來的。
對着閨女,老幺貓着腰,盯着看,這孩子,還真是有點呆呆的,怎麼這麼聽話呀,往那裡一坐都不帶動的“閨女,看看本來就胖,還把下巴頦上的肉給拖起來,看看這個臉,這個肉乎。快點起來,額娘帶你玩去”
十阿哥府的大格格,什麼都好,聽話懂事乖巧,長得漂亮,就是不會賣萌,不大喜歡跟他額娘搭話。
雖然一歲多的孩子,能吐出單音節的字了,可是貴寶格格一般都不叫娘,人家僅能吐出的單音節字,都用在他家阿瑪身上了。老幺要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老幺看着閨女不理自己,對着滿月跟奶孃不滿了“怎麼就非得抱着格格在門口呆着呀,不知道門頭風硬嗎,你們就這麼看着格格的嗎”
奶奶低頭認錯,滿月可是知道,自己主子這是看着小主子不理人,鬧心呢。
對着老幺說了“小主子盯着大門看呢,紅色的大門小主子稀罕着呢。您當爲什麼大格格喜歡在大門口玩呀”
滿月這個聲音有點大。不是有點大,是很大。雖然老幺有點不好意思,可是聽着高興呀,才一歲多點的孩子,會什麼呀,懂什麼呀,還說來等着阿瑪,那都是下人說來,讓這十阿哥府的主子爺,高興的。狗屁都不懂的好不好。原來是稀罕顏色。
老幺心情好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也不在乎臉皮了,對着滿月就是一頓誇獎“你怎麼不早說呢,回頭給你主子我多準備兩套紅色的外套,哎呦,我家貴寶,還不得黏在額娘身上,想想老幺就爽。
滿月性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憨直“您纔想到呀,您看主子爺,衣物早就換成顏色鮮豔的了”然後把音量調低“還有奴婢跟您說,這個大門,主子爺說來,要經常的油刷,一定保持鮮豔奪目,最重要的是大格格稀罕。主子爺還跟奴婢吩咐過,等差不多主子爺下朝的時候,就抱着大格格到這裡來玩”
說實話滿月的聲音,無所謂聲高聲低,都是那麼有震撼效果,老幺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檔子事,你說自己嫉妒個屁呀,看着十阿哥在自己跟前那麼得瑟,感情都是因爲這個。
老幺抱起閨女,對着大門口,就是一陣豪爽的笑聲。不用說這個事,十月早就知道,誠心的不告訴自己, 看自己的笑話,你說這人多可恨呀。
老幺摸摸閨女的秀髮,黑亮黑亮的,說明營養好呀“閨女原來你好色呀,看你阿瑪往後還怎麼跟額娘得瑟”
貴寶大格格抱着額孃的脖子,留着口水,在老幺的臉頰留個印記,雖然不是最稀罕她家額娘,可能讓她抱着,貴寶格格還是稀罕的。她家額娘能把她仍的老高了。
就看十阿哥從門外面黑着臉進來了,看着滿月那個臉色,真的是不高興呀“多嘴”黑的能嚇唬人。
滿月轉身就跑了。不跑是傻子。十阿哥接着說了“沒有規矩;”
老幺抱着閨女眼神裡面全是調侃“閨女來接你阿瑪下朝的是吧”這是明晃晃的的笑話十阿哥沒事瞎作呀。
十阿哥接過福晉手裡的閨女,別說貴寶大格格還是真的給力,立刻在十阿哥的大臉上稀罕一口,留下一臉的口水。十阿哥樂得眉開眼笑的。
對着福晉顯擺“福晉看到了嗎,不是爺說的,這是事實。還有別教壞了爺的格格。我們這是稀罕靚麗的色彩,審美好,跟好色沒關係
老幺撇嘴,多少還是嫉妒呀,在閨女的胖臉上,捏了兩下,立刻就是倆個紅印子,要不說閨女不稀罕她呢,太暴力了。手勁兒一不小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