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幾個妖族大聖在這邊一邊討論一邊等待着楊峰的醒來。
蜀山劍派,自從林倩兒在蜀山派住下來的事情素陽子傳回去之後,除了長眉之外,楊峰其他的師兄師姐都到蜀山派看過她,同時也安慰着她。
林倩兒已經在這裡住了幾個月了,可是還是沒有武媚兒的一點消息。開始的時候林倩兒還能每天剋制着自己想哭的衝動,可是隨着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已經對這個期望不存多大的信心了。所有的希望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渺茫,林倩兒除了偷偷的哭泣之外,也沒有別的方法來泄心中對楊峰的思念了。
林倩兒偷偷的哭泣的事情,星兒身爲她的貼身侍女,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只是一直以來,她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去勸林倩兒,所以也就裝作不知道了。
星兒推開了林倩兒的房門,看到林倩兒又呆呆的坐在牀沿邊偷偷的流着淚,見到她進來,連忙轉了個身。星兒嘆了口氣,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來到林倩兒的身邊。道:“小姐,你就別再傷心了,再這樣傷心下去,一定會累壞你的身子的。”
ωωω⊕ тt kán⊕ co 林倩兒沒有理她,只是剛剛還微微顫抖的肩膀現在更是劇烈了,雙手掩着臉,哭得更是傷心了。
星兒有點慌了,見林倩兒哭得比剛剛還厲害,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正在這時,楊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林倩兒在哭泣,不禁道:“星兒,倩兒怎麼了?”
星兒一見楊玉進來,大喜,連忙道:“楊小姐,請您勸勸我們小姐吧,她老是偷偷的一個人在房間裡哭。我都看到好幾回了。”
楊玉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說着走到林倩兒的身邊,抱着她的肩膀道:“倩兒,別傷心了,沒事的。”
林倩兒撲進了楊玉的懷裡,抱着楊玉道:“玉兒,這麼久了,可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好怕啊。”
楊玉拍着林倩兒的肩膀,道:“倩兒,不要擔心,沒事的,武媚兒受了那麼重的傷,療養的時間長一點也是正常的,有的身受重傷的修真者療起傷來可是要幾年幾十年的,甚至還有幾百年的。她這纔過去半年的時間,不用着急。”她這也是聽素陽子說的。
林倩兒哽咽着道:“可是我們還要等多久啊?爲什麼半年都過去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楊玉安慰道:“倩兒,別擔心了,那些高人做事是這樣的,總喜歡自以爲是,連人家的父親都不放在眼裡。把人家的女兒帶走了半年了,可是一點消息都不給人家。”
說到這裡,楊玉想了想,道:“不過話說回來,他已經跟武雄說過了,叫他不用擔心,他一定會救回武媚兒的。既然她這樣的高人都說了可以救回武媚兒的命,那應該就沒有問題的,我們再等等吧。”
林倩兒只得伏在她懷裡點頭不已,楊玉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拍着林倩兒的肩膀,不斷給她力量。
劍修聯盟,長眉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忠義殿,不斷的想着楊峰的事情。素陽子已經把林倩兒和楊玉說的話都已經告訴了他,使他對於楊峰的死才真正的考慮了起來,出於對天庭的一種信任,也可以說是一種潛意識的。使他對天庭的傳出來的話,是深信不疑,從不懷疑。
可是這一次,聽了素陽子的回報之後,他是真的考慮起來了。可是正如林倩兒她們一樣,他現在也沒有什麼新的頭緒,也只有等待了。
就在長眉皺着眉頭在大殿裡呆的時候,門外一個聯盟弟子跑了進來,來到長眉的面前躬身道:“啓稟盟主,靈山有人送來請柬。”說着,把一塊玉簡遞到了長眉的面前。
長眉聽說是靈山送來的,連忙拿了過來,仙識探入其中。才道:“那位送玉簡的人呢?”
“回盟主,他已經回去了。”那弟子回道。
長眉嗯了一聲,道:“你先去忙吧。”看着那弟子離開的背影,長眉喃喃的道:“靈山講憚大會不是剛剛結束沒多久嗎?怎麼這麼快又開講了呢?”不過既然人家請柬都已經送來了,那也應該不是開玩笑的。玉簡裡講得很清楚,半年後,靈山講經大會開始。
長眉站了起來,去準備參加靈山講憚大會了。
西邊佛界靈山。
現在整個靈山都已經熱鬧了起來,往常修佛之人都是打坐參憚唸經修煉,所以靈山上雖然人數衆多,可是因爲大家各自的修煉而顯得有點冷清。
可是每千年一度的靈山講憚大會卻是不同,靈山所有的弟子都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修行,爲即將舉行的講憚大會作準備。修佛之人最期待的事情莫過於佛祖開壇講經了,不用說是修佛之人本身了,就算是一些在靈山周圍的動物,也都會默默的來聽講。有的甚至聽了佛祖一番講經,就悟透生死,出五行的。
可見這個開壇講憚在修佛人的心中是多麼的重要了,上一次的開壇講經過去纔不過一百多年,按理來說,一千年一屆的講經大會還有八百多年纔會再一次召開。可是現在靈山卻已經傳出了消息,佛祖開壇講經大會即將再一次的召開,這如何不讓修佛者興奮呢?
現在靈山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準備工作,而在西邊佛界的範圍內修佛者也是到處的宣揚着佛祖再次開講。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修佛者都已經接到了請柬,消息肯定是正確的。
一些正在閉關參憚的修佛之人紛紛破關而出,準備着到時候也去聽一番講經。靈山講經,是不規定什麼人能去,什麼人不能去的。只要你一心向佛,有興趣聽憚的,都可以去,不過這位置可就不同。
以往的每一次開壇講經,整個靈山上空的人可都是漫山遍野,人山人海。佛祖講經的聲音雖然不是那麼的大聲,可以讓每個人都聽清楚,可是來聽講的都是修行之士,雖然是人山人海,可是卻非常的安靜。大家的仙識散出去,佛祖的聲音就可以清晰的進入自己的耳朵裡。
佛祖每次開壇講經歷時一個月,一個月後閉壇,然後一千年後再開壇。
如來憚房內,伏虎看着如來,不解的道:“師父,上一次開壇講經纔過去一百多年,怎麼這麼快又要開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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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來呵呵笑道:“伏虎,三界風雲變幻,許多事情都在不經意間生,我們要利用有限的時間去完成無限的事情。”
伏虎一臉的迷茫,道:“師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聽了如來的話,他就更是一頭霧水了。..
如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空洞的聲音響了起來,“伏虎,災難即將降臨,三界即將大亂,好好努力吧!”說着就沒有出聲了。
伏虎看着師父,喃喃的道:“災難即將降臨?三界即將大亂?爲什麼會這樣?”現在的伏虎根本就想不到,三界還會生什麼事情。
而靈山即將開壇講經的事情也已經傳遍了天界。
天庭,靈霄寶殿後殿,玉帝坐在自己的寶座上,下面站着他的軍師,太白金星。“太白金星,如來這麼快又開壇講經,你有什麼看法?”
太白金星恭敬的道:“啓稟玉帝,到現在爲止,屬下還沒有覺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也許是如來佛祖偶有所感,所以想開壇吧。”
玉帝搖了搖頭,道:“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可是又說不清楚是哪裡不對,自從如來坐上佛祖寶座之後,一千年一次的靈山大會從來就沒有改變過。這一次突然的改變,難道會這麼的簡單而沒有特殊的原因嗎?”
太白金星疑惑的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玉帝沉思了一會,搖了搖頭道:“朕現在也想不明白,如來這麼做的意思。對了,楊蘭有消息了嗎?”
太白金星躬身道:“回陛下,暫時還沒有消息,自從上一次楊峰被擊殺,武媚兒生死不明之後,就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傳出來了。”
玉帝臉色頗爲不悅的道:“難道上一次救走他們的那個人還沒有一點消息嗎?天庭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人都找不出來,天界出了這樣一個高手,我們天庭居然會一點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們這羣人是幹什麼吃的?”
太白金星冷汗直冒,聲音顫抖着辯解道:“陛下息怒,這個突然出現的高手,我相信不止是我們天庭,就算是佛界和魔界的人也是不知道的。這個人出現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根據李靖他們的描述,結合我們的消息網,可以證明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在天界出現過。所以我們沒有他的消息也是情有可原的。”
玉帝怒道:“我不管什麼情有可原,天界出了這麼厲害的高手,各大勢力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的。你們要知道,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給我挖出來。”
太白金星哪裡還敢說不,只得老老實實的不斷的點頭應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確實是這樣的,剛剛還可以跟你說說笑笑,可是翻臉卻比翻書還要快,一會兒後有可能就會要了你的命。
太白金星冷汗直冒的出了後殿,找人傳令去了。
魔宮,無天魔尊在聽到了如來要開講的事情之後,只是一笑置之,現在他有了林倩兒這一張王牌,就讓他們鬧去吧。
妖域,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可是楊峰還沒有醒過來。
而妖族的六位大聖卻是經過了人生中的最痛苦的一段日子,等待的日子是折磨人的,等待中的日子是過得最慢的。六雙眼睛無論白天黑夜,都投注在楊峰的身上,以他們的修爲,不睡覺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只是幾個月的時間,都在注視着一個躺在訂上的人,他們都感到有些疲憊了。
獼猴王用手着自己的腦袋,原本犀利的雙眼現在已經變得無神了。喃喃的道:“都三四個月了,他怎麼還不醒啊?”
鐵塔般的禺狨王此時也是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耷拉着腦袋,有氣無力的道:“我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難過的日子,這真的不是人過的。”
鵬魔王跳了起來,道:“我不等了,這日子太折磨人了,我要出去轉轉,他要是醒了,你們傳消息給我吧。”
獼猴王眼睛一亮,道:“三哥,我也去,這日子真他媽太難過了。再這樣下去,我英明神武的通風大聖獼猴王都快要消沉下去了。”
禺狨王也站起來道:“我也去,我建議,我們應該去找個人匯一下去,媽的,這些日子都悶出個鳥來了。我極需要泄一下,我很想揍人。”
獅陀王實然站了起來,神秘的道:“哈哈,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倒是有個人選,你們看一下行不行?”
“是誰?”其他幾個蠢蠢欲動的傢伙趕緊問道。
獅陀王神秘的道:“我知道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水妖,叫做什麼水猿大聖的,聽說他非常的厲害。他可是我的老鄰居了,可是卻是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出來過。整天躲在他那萬里海域裡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獼猴王疑惑的道:“他不出來你知道知道他厲害啊?”
獅陀王道:“我也是聽說的,我聽一些水裡的妖族說的,在我萬獅山以北的海域裡,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妖族。整個淮海連綿不知多少萬里,可都是以他爲尊的。”
蛟魔王接口道:“沒錯,這個水猿大聖我也曾經聽說過,據說這位水猿大聖就是上古巨怪無支祁。”
獼猴王脫口而出的道:“這怎麼可能?無支祁?他不是被消滅了嗎?怎麼會盤踞在淮海呢?”
蛟魔王聳了聳肩膀,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只知道,這個水猿大聖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在整個妖域裡面,他可以說是水族的人。”
禺狨王砸了砸舌頭,嗡聲嗡氣的道:“不會吧?二哥,你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妖域有這號人物爲什麼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