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公寓,關燦燦的臉還紅撲撲的。以前的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和司見御去藥房買避-孕-套這種東西。
“我……先去做晚飯!”就像是找到了一個難得的藉口,關燦燦把包一放,奔進了廚房。
司見御低頭打量着手中的避-孕-套,走進了臥室,擱在了牀頭櫃上。他其實可以不買,對於孩子,他並不曾排斥,可是莫名的,他就是不想要看到她再吃藥。那天,她滿臉的淚,他親手喂着她吃藥的樣子,每每他閉上眼睛的時候,總是會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多久會忘了呢?又或者是這輩子都會記得?
想要她!
他還是想要她!那種想要的感覺,在要過她一次後,變得更加的強烈。晚上抱着她,聞着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馨香,聽着她清亮且柔的聲音,都讓他的身體涌起着一股燥熱,yu念幾乎難以剋制。
曾幾何時,他引以爲傲地自制力,在她的面前變得越來越薄弱。
晚上,當關燦燦準備拿書給司見御唸的時候,他倏然地拉住了她道,“燦燦,我想要你。”
當那華麗的嗓音,帶着一種蠱惑般的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會輕易的讓人迷失在這聲音之中。
關燦燦怔了怔,他的眼尾眉梢,他的瀲灩波光,他的水色薄脣,還有那拉着她的手心溫度,無一不在說着他想要她的事實。而她,發現自己竟然拒絕不了他的要求。
她想,在內心的深處,其實她也是想要他的。所以那一天,在他情緒不穩的時候,纔會願意把自己交給了他。
“好。”關燦燦聽到了自己這樣地回答。
親吻,身上的衣服逐一地解開着,當她看到他拿出了今天所買的避-孕-套的時候,不覺地問了一句,“你以前用過嗎?”
當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關燦燦隨即後悔了!問這種話,她是想要聽什麼樣的回答呢?這種東西,如果他以前用過的話,那麼代表着他和其他女人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就算告訴自己,不要去拘泥以前的事情,畢竟,那些是曾經發生過的,而最重要的是現在纔對。可是……自己真的可以不介意嗎?
“你……你可以不用回……”她擺了擺手,想要讓他別回答了。
他卻拉住了她的手,指腹輕輕的揉-捏着她的手指,“如果我對你說,我從來都沒有用過,你會笑我麼?”
關燦燦整個人呆住了。
他的聲音繼續說着,“我沒有興趣去要自己不想要的女人,所以更不會去用這種東西了。”
“你……沒有用過?”她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走調,是不敢置信吧,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明明是gk集團的總裁,高高自上,卻……一時之間,她幾乎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來形容了。
“我剛纔看了下說明,倒是並不難。”他回了一句。
她哽了哽,面兒又開始猛紅了。這個……她說這話的重點,絕對不是這個啊!
“會笑我麼?”他重複了一遍問道。
她搖頭,“不會。而且我還挺高興的,你……沒有用過。”她微咬了一下脣,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如實地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他笑着,把她的手拉至了他的脣邊,細細地親吻着她的手指。這樣的她,又讓他如何不喜歡呢?
當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貝齒咬着脣瓣,悶哼着,臉上盡是紅潮。
他喘着氣,那華麗的聲音,此刻是沙啞而充滿着情yu的,他低下頭,脣親吻着她的嘴脣,舌尖刷過她的貝齒,“別咬着脣,我想聽你的聲音,燦燦,我想聽。”
他的聲音一下下的敲擊着她的耳膜,她迷濛地睜開了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他緋色的面龐,還有那濃豔的雙眸,宛如盛開的曼珠沙華,璀璨絢爛……
如此的美,如此的豔,灼灼其華,撩動着人心。
她的貝齒不自覺地鬆開了脣瓣,淺淺的吟聲,從她的口中逸出,他的身體一震,隨即身體中的血液,更往着某處集中。
她的聲音,他是如此的迷戀着,彷彿只要聽到,就可以令他的感官起着變化。
“這樣的聲音,永遠都只有我能聽到,知道嗎,燦燦!”他在她的耳邊低喃着,然後不斷地帶給着她一波又一波的快g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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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要的遠比第一次的更多,多到讓關燦燦第二天幾乎要下不了牀。
雙休日的關係,不用上課,卻沒想到司見御把她帶去了琴行。上次也正是在這間琴行裡,她當着衆人的面,在他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的。
而琴行裡的工作人員,對於這一對男女,倒是頗有印象。畢竟一個女人,在一個外形出色到極點的男人懷裡那樣哭,偏偏那男人還像哄小孩似的不斷哄着,任誰都會記憶猶新吧。
關燦燦有些尷尬地拉了拉司見御,“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買琴啊。”他道。
“你要買新的鋼琴嗎?”他平時好像極少會彈琴,再說他家大宅那邊,本就有臺極好的鋼琴啊。
“不是我,是給你買琴。”
“我?”她詫異。
“你不是曾經很想要一臺鋼琴嗎?”他拉着她,讓她看着那一架架的鋼琴,“你沒有的,你想要的,我都想要給你。”
她怔怔着,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擠進心門之中似的。那一天,她只是想要對他發泄出心中藏了那麼多年的一些心事,一些怨念,可是卻不曾想過,他不僅耐心地聽了,還記住了。
“謝謝你,可是我已經過了想要鋼琴的年紀,而且我現彈琴,也純粹只是爲了編曲而已,並不是真的有多喜歡彈琴。”曾經,她對鋼琴的熱愛,拼命努力的彈琴,都只是爲了想要得到父親的關注而已。可是當那個男人和母親離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麼多年不聞不問後,她曾經對鋼琴的愛,對鋼琴的念想,也早就崩塌了。
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手指,“那麼就當是我想要聽你彈琴,如果你曾經是爲了你父親,才彈琴的話,那麼我想要你,現在爲了我,來彈琴。”
春山如笑,雅緻卻滲透着人心,如同溫柔的柳絮,順着微風,能撫平人心的傷痛。他的睫毛,隨着眼簾的輕垂,而半遮住了他眼中的這份眸光。
他所沒有說出口的是,他不想要她將來每次彈琴的時候,都想到關承遠,即使這個男人是她的父親,即使她現在對那個男人全無好感,可是他也不想。
他要不斷地去佔據她的心,他要她所想,所念的人,都是他!
他的自私,他的霸道,卻也僅僅只是因爲她而已。如果關承遠這根刺在她的心中埋得太深,那麼就讓他來把這根刺完完全全的拔出。
琴行的工作人員熱情的介紹着店裡的鋼琴,當然,因爲司見御的那身氣質,以及外頭停着的邁巴赫,琴行工作人員所介紹的鋼琴,每一臺都是價值不菲的。
甚至其中不乏上百萬的鋼琴。
可是這樣的價格,司見御卻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只是親自試着音色,然後詢問着關燦燦的意見。似乎只要她點頭,那麼他就會馬上買下。
關燦燦一直都沉默着。自從長大後,她從來沒想過,鋼琴要去爲另一個人而談。彈琴,對她來說,沒了那份熱愛,那麼就只是單純的課業需要,學校的規定而已。可是現在……
當一架白色的鋼琴進入她的視野中時,她的腳步倏然停了下來。燈光下,這白色看起來是如此的瑩潤華貴。她知道,這架鋼琴,和她小時候的那架並不是同一架鋼琴,甚至於這架鋼琴看起來,明顯要昂貴很多,可是……
“喜歡嗎?”司見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關燦燦失笑了一下,“只是想到了小時候的那架鋼琴,那時候我很想要,可是最後,我卻連碰都沒碰過。”
他牽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鋼琴前。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就像是在教着完全不會彈琴的人似的,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帶動着她的手指按在了琴鍵上。
美妙的音色,從琴鍵上流了出來,她整個身體,都幾乎陷在他的懷中。
一首簡單的曲子,在這樣的形式下,輕輕從琴鍵上流瀉而出。這是她曾經做過的曲子,卻被他以這樣的方式,和她共同演奏了出來。
“看,其實要碰到,很簡單的。”他輕輕一笑道,然後對着一旁的店員道,“就這架鋼琴吧,我買了。”
店員的臉上一陣喜色,不過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報出了鋼琴的價格。關燦燦一聽價格,倒是嚇了一跳,這樣的價格,在她這種平民老百姓的耳朵裡,簡直就是天價。
可是司見御卻只是點了一下頭,就讓店員去辦了。
“不用了,這架鋼琴太……”關燦燦忙道。
司見御摟住了她,“燦燦,你以前得不到的,以後全都可以得到,這是我說的,也是我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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