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這邀請卡學校不是應該有專門負責的人送過去嗎?”關燦燦忍不住地問道。學校的慈善匯演,就算校方要去邀請司見御來參加,也不該是她去邀請啊。
校長滿臉堆着和藹的微笑道,“關同學,你和司總既然認識,那麼就麻煩你去送一下了。聽說你母親也是在gk上班,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關燦燦無語,最後只得拿着邀請卡出了校長室。
只是讓她意外的是穆昂竟然站在校長室外的走廊上,像是在等她的樣子。
一見她出來,他走上前道,“校長找你是有什麼事嗎?”
“只是讓我把邀請卡送去gk集團。”她說着,晃了一下自己手中拿着的邀請卡。
他的眸光漸漸變得幽深,“你要去嗎?”
“校長交代的任務,不可能不去吧。”她回道。只是去了gk,未必要親手交到司見御手中,反正只要送到了就可以了。
“也是。”穆昂低低地道,突然又更朝着關燦燦跨前了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過近,讓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步,可是他卻並沒有止步,一直到她的後背已經貼上了走廊的窗子,他的腳步才停了下來。
關燦燦皺皺眉,不習慣兩人之間這樣的親密距離,“麻煩讓讓。”她道。
“不問我爲什麼會在這兒等你嗎?”他卻徑自問道,手指撩起她頰邊的一縷髮絲,撩至她的耳後。
親暱而曖-昧。
關燦燦擡起右手,本想要揮開穆昂的手,卻反而被他扣住了手腕。
他的手指修長、冰冷,令得她的手腕一陣僵硬。男女的力道詫異,僅僅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就可以體現分明。
就像司見御那時候扣着她的手腕時一樣,給她一種難以掙脫的感覺。
“請放開我。”關燦燦冷聲道。
“好。”他倒是真的如她所願的鬆開了手,只是手指卻像是不經意間拂過她的耳際似的,指尖輕碰着她的耳垂,“你沒有耳洞。”
“是,我沒有打耳洞。”她答道。
“那麼你相信之前我所說的算命先生給我的批命嗎?”他問道。
“我信不信,並不重要吧,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可是我母親倒是相信得很。聽說翡翠可以辟邪,無論如何,都要我帶着翡翠。”
關燦燦的視線不由得望向了穆昂耳朵上所戴着的翡翠耳釘上,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他纔會戴着這樣的耳釘?
“我來這裡等你,只是剛纔有句話,還沒來得及對你說。”穆昂繼續道。
“什麼話?”
“你問我對你什麼地方感興趣,我想,應該是你作曲的天賦吧,你的曲子,會讓我很想要彈,還有……”頓了一頓,他的話並沒有說下去。
“還有什麼?”她問道。
“還有你似乎對我並沒有興趣,會讓我好奇,有沒有可能有一天,你也會對我有興趣呢?”他的聲音是清潤卻淡漠的,而他的眼底,卻帶着一抹沉沉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