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章

哼,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不過沒關係。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嗎?以我文千熙的美貌,手段,還怕在司徒家佔不到一席之地?

靳晶晶,咱們走着瞧!

……

夜店裡,曖昧的燈光閃爍,慵懶的藍調縈繞在年輕的單身男女周圍。他們目光迷離的尋找着,適合一夜美好的對象。

文千熙衣着性感的端着酒杯,美豔的大眼睛私下搜索着,希望能找到一個,哪怕只有司徒夜萬分之一的男人。

驀地,目光停在吧檯前坐着的一個不斷喝着酒的男人身上。

文千熙豔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眼睛露出看到獵物的光芒。

“帥哥,一個人?想要——請我喝杯酒嗎?”

塗着鮮紅蔻丹的手,順着男人的脊椎一路向上,慢慢掛上男人的肩頭。

“滾。”沒想到男人並不領情。

這下惹了文千熙。

她文千熙除了司徒夜,還沒有被人拒絕過呢!

長長的指甲掐上男人性感的,略有些胡茬的下巴,把男人的臉轉向自己,讓男人的視線正好能停在自己的**上。

“帥哥,別這麼無情麼,我們……”文千熙用性感的嗓音,魅惑的吐着氣。忽而停了下來,臉上的誘惑變成玩味。“你是炎成俊?炎大明星?”

文千熙覺得自己運氣不錯,竟然遇見了個大明星。要知道,有多少女人盼望着,能和有着一雙憂鬱眼睛的炎成俊**。

“大明星?你在苦悶麼?”

“苦悶?對,我好痛苦,我的心好疼。”炎成俊眼神迷離,靳晶晶的無情狠狠傷了他的心。

文千熙笑的更加嫵媚。呵,苦悶中的男人最需要女人安慰了。

“大明星,帶我走,讓我的身體來撫平你心裡的創傷。相信我。”文千熙故意輕輕喘息着說。

本來掐着炎成俊下巴的手,挪到了炎成俊的腦後,把他攬向自己波濤洶涌的**。

女人的香氣成功迷惑了炎成俊,炎成俊歪歪扭扭的站起身,伸手攬上文千熙的纖腰。

“好,我,我帶你走,你,你比她好,至少,你能安慰我。”炎成俊憂鬱的眼睛已經看不清路了,任由文千熙把自己駕到附近的賓館,開了房。

用房卡打開門,文千熙低咒一聲,把醉得厲害的炎成俊推進房間,讓他靠在房間裡的牆上,然後自己也閃身進去,用腳勾上房門,背靠在門上輕輕**。

“大明星,你重死了,壓得人家脖子好痛。”一句話說的百轉千回,誘人異常。

文千熙嬌笑着揪着炎成俊的襯衫領子,就要把他拉向大牀。

兩人的衣服散落了一路。

文千熙自己倒向大牀,順勢踢掉腳上十公分的高跟鞋。

而被文千熙揪着領口的炎成俊也撲到了大牀上,眼睛迷離的看着文千熙,似乎在透過文千熙看向什麼人。

兩人快要步入正題的時候,炎成俊突出的一個名字,喚醒了沉醉中的文千熙。

“晶晶,晶晶……”

晶晶?他嘴裡的晶晶,難道是靳晶晶那個女人?!

文千熙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靳晶晶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搶了司徒夜這個極品男人不算,連自己隨便找的一個績優股都是她剩下不要的不成?

瞪向身上這個,一邊不斷和自己親密,一邊不斷叫着“晶晶”的男人,狠狠的罵一聲“晦氣”,就猛地推開炎成俊,憤憤的下牀撿回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正在登上高跟鞋的文千熙,忽然從身後醉醺醺的男人嘴裡聽到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以至於文千熙呆愣了半晌,驀地哈哈大笑出來。

“晶晶,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怎麼能嫁給他,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呵呵,看來上天也在幫我文千熙。靳晶晶那個女人肚子裡懷的,竟然是炎成俊的野種。

靳晶晶啊靳晶晶,你說,如果司徒夜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憤怒?不不不,司徒夜怎麼會憤怒?司徒夜只會行動,只會把你挫骨揚灰!

想到這裡,文千熙又是一陣止不住的大笑。

想了一下,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把手機湊在了炎成俊嘴邊。

隨後收起手機,回頭看一眼還在悲傷地擰着眉頭的炎成俊,扔過去一個飛吻,身姿搖曳的走出賓館的房間。

炎成俊,你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啊。

……

安琪這幾天很苦惱。

曾經告訴自己,這幾天他會很忙的司徒夜,一點也不像很忙的樣子,頻繁的出現在安琪的新家裡。

雖然這裡本身就是司徒夜的公寓,而且自己的身份處境也不允許自己提什麼意見。

可安琪還是忍不住要抱怨。

司徒夜,你能不能儘量忽視我的存在?

自從在報紙上看到司徒夜和靳晶晶結婚消息的第二天,司徒夜就回到了公寓裡,一言不發的就在書房裡忙到半夜,弄得安琪忐忑不安了好長時間,才慢慢的睡着。

而第二天一起牀,安琪竟然發現身邊躺着熟睡的司徒夜!

這下安琪更惶恐了。

自己的警惕性竟然這麼差嗎?連一個大男人躺在自己牀上自己都沒有發覺!

還好他沒做什麼,不過萬一以後他獸性大發,自己不是連骨頭都沒有剩的?

“女人,茶。”書房的門大開着,司徒夜的聲音從裡面傳到廚房。

安琪不自覺的嘆一口氣。

看,又來了。

自己這幾天都不敢離開廚房。

不是茶就是咖啡,不是咖啡就是紅酒。

有時安琪會在心裡偷偷的想‘司徒夜這男人,只喝水不上廁所的嗎?’

當然,安琪這話也就是在心裡想想,絕不敢說出口。

現在的日子,她還算滿意,雖然被當成了使喚丫頭,但總比實際上的肢體接觸來的讓人舒心。

而且,自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人又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

雖然自己幾乎和世界失去了聯繫。而唯一能夠知道外面情況的途徑,就是每天幾十分鐘的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