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舌從一邊柔軟轉移到另一邊,那隻被親吻過的雪峰則用手繼續撫摸,頂端上的紅果悄然挺立,閃着動人的光彩。
白竹茵只感覺身體有無數電流在酥-麻着自己,電擊着自己,又像是在海水上沉浮,身不由己,掙扎捶打的手,鬥不過身體的莫大渴望,情不自禁的圈抱住他的脖頸,哪裡還能管他們還能不能這麼親密。
她愛他,想抱着他,想爲他燃燒,想爲他奉獻熱情,一切彷彿就是這樣簡單,順從身體的本能以獲得極致的快樂和幸福感……
然而,就在她以爲一切都失控的時候,柔軟的雪峰忽然一陣疼痛襲擊全身。
“啊……”
她痛呼一聲,從欲-望的迷亂中清醒過來。
宋蒼墨個變態,怎麼每次都這樣,讓她欲罷不能的時候,突然捏痛她。
宋蒼墨瞪大眼睛,盯着飽滿雪峰上嬌豔的紅肉果,一度以爲自己眼花了,但卻是沒有錯,在他的脣舌將要親吻舔咬上去的時候,雪峰頂端上無數個深淺不一的牙齒印刺痛了他的眼。
這不是他的印記,這是別人在她的飽滿上留下來的親吻痕跡。
該死的女人,就這麼不甘寂寞?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
染滿情-欲的深眸迅速被熊熊怒火取代,翻江倒海的妒意酸意,像無數把鋒利的尖刀在剜着他的心。
“白竹茵,這是誰咬的?”
他切齒怒吼,手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捏握着她的柔軟,疼得讓人鑽心。
“痛,你鬆手,你在幹什麼?”
她捶打着他,疼痛是此刻她唯一的感覺,真是後悔剛剛沒有守住防線讓他吃了不少豆腐,如今剛好給了他機會來羞辱她。
“誰在你身上咬的,你怎麼可以這麼放蕩,除了我,你怎麼可以讓別人吻你的身體?你給過他多少次了?你和他滾過多少次了?哼?白竹茵,我恨死你了!”
他一連串怒喊,捏在她柔軟上的手,覆壓上頂端,用力的壓着,掌心面積已經把那些牙齒痕覆蓋了,他看不見了,但卻做不到眼不見爲淨。
他的女人被人摸過了吻過了,這讓他受不了,受不了……
他嫉妒得快要發瘋了,絲毫記不起來白竹茵已經和他離婚了,就算她真的有別的男人,他這個前夫其實已經沒資格去嫉妒了,也更加沒有權利去指責她……
他只一味的替自己鳴不平,喊不甘,除了她,他還沒沾染過其他腥味兒,即使女人送上門,他也能做到坐懷不亂,潔身自愛。
可她呢?身體早已被人褻-玩過無數次了!
他恨透她了,恨透她了。
白竹茵恍然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了,原來是她兒子吸奶的時候在她胸-部上咬出來的齒痕讓他誤會了!
“宋蒼墨,如果我說我沒有別的男人,你會相信嗎?”
雖然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可她仍然抱了很大的希望祈求他可以相信她。她真的很想得到他無條件的信任。真的很想。
也許是流產的留影還深深的留在她心裡,所以她非常迫切的想得到他的迴應。
如果他可以相信她一次,她甚至會不顧一切的告訴他這些齒痕,是他兒子咬的,不是別人,除了他,她已經接受不了和別的男人親密接觸了。
胸-部上都有牙齒印記了,還想讓人相信她有多純潔?
宋蒼墨一絲嘲諷的冷笑,輕哼了一聲,眸光驟然變冷,毫不留戀的翻身下-牀,冷冷道:“你可以走了,很抱歉浪費了你寶貴的睡眠時間!”
他做不到無條件相信她!
白竹茵苦笑,她的期望值真的太高了,所以活該被羞辱活該受傷。
“宋蒼墨,你真的想讓我走嗎?”
白竹茵拉攏衣服走下-牀,大膽的望着他。
一直都告訴自己,他們不可能了,可這一刻,卻又忍不住幻想那不可能的幸福。
“你覺得已經被別人沾過的女人,我還會有興趣嗎?我有潔癖,我不想噁心。”
白竹茵的心被他狠狠的劃開了一道血口,她早該知道他是這樣的尖酸刻薄,她真是自找羞辱纔會那樣問他。
可想到他們離婚的導火線是那一碗他誤會是她自己找來喝的墮胎藥,白竹茵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就這樣受命運擺佈的!
“宋蒼墨,你知道我們離婚最根本的原因是什麼嗎?”
宋蒼墨轉身望着白竹茵,眉毛輕輕一挑。
“是因爲你從來沒有試過去相信我。你誤會我吃墮胎藥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宋蒼墨,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誤會我了,你還發現這一切都是你的錯,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會不會後悔現在對我說過這些傷人的話。”
晶瑩的淚光泛起眼底,白竹茵鼻頭一酸,差點就忍不住掉眼淚。
“如果說後悔,我也只後悔老天爺讓我遇上你。這真的是我人生中最挫敗的一筆。”
宋蒼墨依然冷漠的說道,他背對着她,看不到她受傷的表情。
白竹茵垂頭,他都已經說得這麼絕對了,她不該再抱幻想了。
揚起臉,露出最美的微笑。
“很好,和我不謀而合,我想你應該不會再自討沒趣的來纏我了吧。腳鏈我會盡快解下來還你的,你不用擔心,我不貪你的錢!”
說完,在眼淚崩潰的時候白竹茵衝出了他的房間,進了電梯,眼淚嘩啦啦的流。
真是沒出息,明知道他是那麼冷漠的人,幹嘛還爲他流眼淚呢!
落地窗前,一抹頎長的身影佇立着,他看着樓下女人一抽一泣的背影,心裡一陣陣的痛。
可就算他在意又怎麼樣?她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了。
說他大男人主義也好,他就是要求他的女人對他從一而終。
吸了一口悶煙,他掏出電話,撥通。
“振南,訂明天一早回美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