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茵被他突然霸道的吻吻得氣息紊亂起來,雙手無助的在他後背遊走,拉扯着他的衣料。
一記綿長的深吻結束後,白竹茵櫻脣微啓,拼命喘息,而他則繼續遊刃有餘的去吻她頸側,右手一顆一顆挑開她睡衣的鈕釦。
彼此的衣物全部被摘除,他的目光專注火熱的瀏覽着她飽-滿的雪峰,像是舊不見的老情人,閃着激動的眼波。
白竹茵羞澀的橫抱了手,這些日子,他都冷漠她,逃避她,今晚因爲他有了醉意,所以才突然想要的吧?他知道她是誰嗎?
“蒼墨,你醉了嗎?”
“沒有,我很清醒。”
拉開她的手按在兩邊,不讓她遮住她的美好,含住雪峰的頂端輕輕齒咬,白竹茵全身襲過一陣電流,肌膚愈加粉紅。
“那我是誰?”
“我的心肝寶貝!”
“誰是你的心肝寶貝?”
“我老婆!”
白竹茵沉淪了,不知是感染了他傳遞過來的酒精還是被他的情話所感染,此刻,有種飄飄然的美妙幸福感在心底開花盛放。
白竹茵還在幸福的暈眩中,他的欲-望已經忍耐不住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
她驚呼一聲,下身突然被他碩-大的欲-望撐開,有點疼,她輕蹙了眉頭,不適應的動了動了身體,不想卻把他的堅硬吸納的愈緊越深。
緊緻的包容纏裹,既疼又快感十足,男人壓在她身上,快速的馳騁開來。
宋蒼墨酒意未醒,他的動作既急又快,像是憋了許多年的火山突然爆發,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來,快-感不斷。
從牀頭滾到牀尾,碾轉到了地毯上,沙發上,醉了的宋蒼墨,精力旺盛,興奮得像個初嘗禁果的男生,變換各種新奇的姿勢,直到她所有的體力被榨乾,徹底的暈厥過去,激-情才終於嘎然止住。
宋蒼墨壓在已經暈厥過去的白竹茵身上,喘息了許久,待呼吸平穩,睜眼,看着她汗溼粉紅嫵媚的臉蛋,酒意忽然消逝,意識開始清醒。
翻了個身,睜眼看着天花板。
身體發泄完畢,高-潮快-感平息之後,心裡卻依然感覺空蕩蕩的。
他記得在酒會喝高了,然後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讓老王送他回家。
接着……
他藉着酒意失控了,累積的欲-望悉數發泄在她身上。
翻身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白竹茵仍然捲曲的睡着,臉上潮-紅依然未退,泛着迷人的嫵媚顏色,勾-魂奪目。
宋蒼墨點了支菸,最近他吸菸的頻率過高,比如現在,即使在臥室,他也不節制的吸了起來。
站着牀前,癡癡的看着白竹茵許久,濃郁的煙氣讓白竹茵忍不住在夢中輕咳。
宋蒼墨趕忙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放進新鮮的空氣。
白竹茵又安靜的睡着了,而他,卻心事重重,一夜未眠,一早又去上班了。
早晨。
一夜纏綿,全身痠疼得厲害,但因爲睡得不踏實,她早早就醒了。
但牀邊那個位置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要不是身上旖旎滿布的吻-痕和身體的酸楚說明昨晚不是一場春夢,她真以爲宋蒼墨根本沒有回來過。
他又走了!
昨晚無數次在耳邊喊她心肝寶貝,讓她真的以爲他心疼她視爲寶貝,但一覺醒來,竟然又是冷漠依然!
也是,本來他就喝醉了,醉酒說的話,怎麼能當真?
白竹茵無奈苦笑,揉了揉縱情之後痠痛的身體,翻身下牀。
中午的時候,白竹茵接了林少俊用沈飛燕手機打來的電話。
“竹茵,是我,少俊!”
白竹茵聽到這個名字,半天回不過神來,她沒想過,以前銘刻在心窩的名字,有一天聽在耳朵裡會這麼陌生,這全都是因爲她心裡已經有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霸道的把她的心房全部佔據了。
“嗯,我是。”
“有空嗎?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林少俊的聲音很柔,哀求的語氣讓白竹茵聽着有些難受。
“我……”
白竹茵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對林少俊,唯一的牽掛就是他受傷的腿了,這是她欠他的,也是她發誓一定要償還的。
“出來吧,最後一次。然後我就去德國治療了。是福是禍,誰也不知道,難道你連我最後的請求都不肯答應了?還是你已經厭惡我,憎恨我,仇視我了?”
“不,你千萬別這麼想,我只是……”
“竹茵,我知道我上次的行爲對你造成了莫大的傷害,但那時候我是病情發作,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麼,現在,我已經好了,你不相信,你可以問雲醫生,我發誓,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求你了,出來再見我一次吧!你要信不過我,你找人陪你出來好了。”
白竹茵記起雲以臻上次好像是說過林少俊的情緒穩定多了,如果可以讓林少俊安心去治腿,她如何忍心拒絕?
無奈嘆息一聲,雖然不太想去見他,但最後她說道:“好吧,那下午見!”
“唉,等等,後天再見吧,我會再聯繫你的。”那天正是白竹茵的生日。
反正自己都有空,哪一天都無所謂了。
“好!”
“謝謝你,竹茵,答應我這個請求,讓我可以了無遺憾的去德國治療。”
“你別這麼說……”
白竹茵被林少俊這一謝,內疚得快要掉眼淚了。
“再見!”
林少俊沒有再多糾纏,掛了電話。
兩天後,宋蒼墨正在辦公,他的手機提示鈴響了,而會被存進去提醒他的,都是對他來說重要的人的生日。
一看,才知道今天是白竹茵的生日,不知不覺,她的生日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