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峭,你後悔了嗎?對於那段感情你後悔了是嗎?”江梓昊凝視着林寒峭問到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也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可是事實又擺在面前,我只能接受,不管願不願意。網”林寒峭低着頭悠悠地說到。
“如果你後悔了,那麼就不是真愛,如果你拒絕相信,那麼只是你懦弱。人不能活在過去,但也不能遺忘過去。”江梓昊看着她說到。
“即使能忘,我也忘不了,因爲忘不了所以更痛!”林寒峭又倒了一杯酒就要喝掉。
“別喝了!”江梓昊攔下林寒峭的酒杯說辶到
“只好,我很難受,我很難受你知道嗎?如果你不能陪我喝,也請你不要攔着我。我跟你保證就這一次,即使醉了,我也就只醉這一次,行嗎?”林寒峭直視着江梓昊痛苦地哀求道。
江梓昊定定地凝視着林寒峭,最後說到,
“行,我陪你喝,就喝這一次,以後你不許再這樣喝酒,更不能喝醉,知道嗎?澌”
“好,我以後再也不這樣喝了!”林寒峭露出了一抹笑,點頭應到,即使那笑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杯一杯地幹着。
江梓昊先倒的,事實上他還沒有喝完第二杯,思維就已經模糊了。
他本來就酒量很差,所以除了跟家人在一起慶祝的時候喝一小杯外,他從來不喝酒。
而今天應該是他有生以來喝得最多的一次了。
林寒峭酒量比江梓昊好非常多,但因爲之前已經喝了大半瓶紅酒了,所以此刻也同樣醉意朦朧的。
林寒峭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握着酒杯,滔滔不絕地跟江梓昊訴說着自己跟陳墨過去的零零種種。
“你幹嘛要跟我說這些呢?”原本趴在桌面上閉着眼睛似乎睡着的了江梓昊這時候卻擡起頭半眯着眼大着舌頭跟林寒峭說到。
“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不跟你說要跟誰說啊!”林寒峭吃吃地笑着說到
“誰要當你的好朋友啊!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江梓昊鄙夷地說到。
林寒峭看着江梓昊,眼神空洞的看着江梓昊,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着說到,
“是啊,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不管是你還是陳墨,都只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寒峭,你不要那樣笑,太難看了!本來就不是非常漂亮,這樣笑就更醜了!不過就是失戀嘛,又不是世界末日!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沒有失戀過,你根本體會不到我的心情!”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失戀過!那你知道我的痛苦嗎?你知道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讓對方知道的痛苦嗎?你知道你喜歡的人就在你身邊,但是你卻不能靠近的痛苦嗎?你知道你喜歡的那個人在你面前說的卻都是她跟另一個他在一起的事的痛苦嗎?你體會過嗎?沒有吧!所以你的失戀了那點痛算什麼,不就是跟一個根本不值得你愛的人分開了嗎?你不但不應該難過,還應該高興,更應該慶幸,慶幸你發現得早!”
“呵呵,是啊,還好我不是在結婚以後才發現陳墨居然是這樣的人,不然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可是梓昊,我還是很難受,我只要想到我喜歡的人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我就難受!”
“你難受個p,你只不過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拋棄了,接受不了對方居然選擇了跟一個你覺得各方面都不如你的人在一起,接受不了自己等了那麼久卻等來了現在這樣,所以說到底你還是爲了自己,你就是個自私的人!”
“我是自私,可是這個世界上誰不自私呢?你就敢說自己就不會自私?”林寒峭瞪着江梓昊。
“呵呵,我當然也是個自私的人,不過我有耐心,我相信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梓昊,你在乎過什麼事什麼人沒有!”
“在乎過,只不過我不會讓她知道。”
“爲什麼不讓她知道啊?”
“因爲她不愛我!”
“哦,原來你跟我一樣可憐啊!哈哈,爲了我們兩個同樣可憐而又可悲的人乾杯!”
“不喝了,你自己喝,我困了,我要去睡覺!”
“那你去睡吧,我自己喝!”
月明星稀,兩個同樣滿懷感傷的人兒,帶着複雜和困頓的心情度過了這個看似平靜的夜。
“。。。。寂寞的鴨子,也可以不要你。。。。。”
充當鬧鐘的彩鈴一遍一遍地響着,逝不將睡夢中的人挖起來逝不干休。
終於被窩裡有人伸出了一隻手在牀頭桌上摸索着,結果摸索了半天卻只摸到了一個相框!
相框?
自己什麼時候在牀頭桌上擺放相框了?
江梓昊有些迷迷糊糊地拿過了相框,眯着眼看着——
相框裡是一個扎着馬尾笑得燦爛的女孩!
這個女孩看起來很眼熟,很像——
林寒峭!
就在這時候,身邊響起了一聲慵懶的呢喃,緊接着有一條腿就橫跨在自己的大腿處,而從偎貼在一起的肌膚,江梓昊立刻意識到什麼。
江梓昊錯愕地轉過頭去就看到了身邊還在熟睡中的林寒峭。
他還沒來得及移開林寒峭的腿,悄然下牀,就先對上林寒峭突然睜開的雙眼。
林寒峭先是有些茫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一臉錯愕的江梓昊,然後又眨了眨雙眼,還沒有反應過來。
還想着翻個身繼續睡。
下一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尖叫了一聲,一把扯過了被子滾下了牀。
而同樣尷尬的江梓昊只能扯過枕頭遮掩住自己的關鍵部位,要說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林寒峭先是驚悸加錯愕地盯着江梓昊,下一秒她的視線就落在了牀上的那抹暗紅的血漬上。
然後就這樣怔怔地看着。
“對不起,寒峭,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江梓昊不知道要怎麼去解釋好,事實上,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想起自己怎麼就和林寒峭睡在同一張牀去了,最後只能說到,“我會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