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跟她在一起吃飯?”溫綠光這語氣好像母親跟慕婉一塊吃飯,簡直是十惡不赦。
“慕婉是我兒媳婦,你弟弟的妻子,我跟她在一起吃飯不是很正常的嗎?”柴露皺眉反問。
“媽!”媽媽一下子態度怎麼變了,溫綠光顯然非常的的不滿。
“吃飯了嗎?沒吃完,一塊吃吧!”柴露淡淡的對女兒說道。
溫綠光狠狠的看了一眼慕婉,坐到了母親身邊:“媽,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事情不明天再說?你不好好在家照顧默默,這麼大晚上的跑回家?”柴露嘴裡不由的說女兒。
“媽!”溫綠光氣死了,母親居然當着這個女人的面這麼說她。
“好了,坐下來吃飯吧!”柴露還不瞭解女兒嗎?她就是副德性。
“媽,你知道陳誠他……”
“你應該你們生意上的那些事情我從來不過問,不管是你哥還是陳城?”柴露打斷女兒的話。
溫綠光話還沒說,就在母親這裡碰個釘子,心裡憋屈的慌。
“媽,你還在生氣我收了那盒茶葉嗎?”溫綠光說的委屈,“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沒說你是故意的,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綠光,你心裡應該是清楚咱們家是什麼家庭,有什麼事情得留十二分心眼。你也這麼大了,默默也大了,你都當媽了,也該長點心了。”柴露對女兒實在是無奈的很。
“媽!”母親居然當着慕婉的面,再說的說她,溫綠光臉色難看極了,“我先回去了。”
柴露居然留都沒有留她,直接讓她走。
“媽,我想那件事她也是無心的。”慕婉可不想弄得她們母女不和。
“我當然知道,她從小就這性格。不過我也是太寵着她了,也該讓她的性格收收。別管她,先冷冷她,過兩天她就明白了。”柴露不甚在意,還給她夾菜。
溫綠光氣炸了,母親爲什麼突然轉變了態度,對慕婉好起來了呢?不就是想了個法子解決了那幾只蛤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那女人以後在家裡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了吧!
分明慕婉就是別有居心的,爲什麼大家都看不出來呢!
她越想越氣,心道如果慕婉再在家裡呆下去,說不定全家人最後都會一心向着她。
這可不是好事情!
正想着,她的電話響了。
“綠光姐,你現在忙嗎?”電話是秦情打來的。
“情兒,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呢?”溫綠光顯然很意外。
“想約你吃飯,前些天我堂表哥去意大利玩,帶回來好多好玩的,我挑了幾件出來給默默呢!”秦情回道。
“情兒,你太有心了。”溫綠光從小就挺喜歡秦情,這丫頭還挺討人喜歡的。
“綠光姐,你怎麼了?”秦情似乎聽出溫綠光聲音裡的不對勁。
“還能怎麼?不就是被慕婉那女人給氣的嗎?她現在在我家的地位是越來越重要了,連我媽現在都開始向着她了。”溫綠光越說越氣,“不就是讓她找到法子解決那幾只蛤蟆嗎?我媽三兩下就被她收買了。”
秦情聽着,不知在想什麼,便問道:“什麼蛤蟆呀?”
溫綠光便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
“姐姐還真的挺聰明的?”秦情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看她是別有用心。”猛的溫綠光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情兒,你說會不會是這個女人故意讓人送了這麼一盒茶葉,放幾個蛤蟆在裡面,然後故意送過來,演戲給我媽看啊?”
秦情一愣,沒想到溫綠光想像力還挺豐富,便說道:“姐姐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怎麼不會,這女人不知道謀了我們多少家產,連我爺爺在環亞的股權都給了她,氣死我了。”溫綠光越說越肯定,“我一定要找到她的證據,讓我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綠光姐,你要怎麼找證據啊?”
“明天見面再說,情兒,我明天請你吃飯。”
“好的,綠光姐。”秦情掛掉了電話,手裡握着手機久久沒有說話。
而秦遠平正好也回來了,推開了門。
“情兒,已經很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着。”秦情看到父親不由的撒起嬌來,“爸,你現在回來越來越晚了呢?”
“爸爸工作忙。”秦遠平愛憐的摟着女兒,“乖情兒,早點睡好不好?”
“爸爸,我聽說姐姐在溫家越來越得到溫家人的認同了呢?”秦情擡頭對父親幽幽的說道,“連柴露阿姨現在都開始喜歡姐姐了,姐姐真的好厲害呀!”
“情兒!”秦遠平微嘆息一聲,“現在是爸爸的關鍵時期,蛤蟆的事情讓柴露輕易的化解了。現在不宜在輕舉妄動,等換界結束之後,爸爸再給你想辦法。”
“嗯,我只是這麼說。剛纔綠光姐和我通電話, 說是姐姐想的法子讓柴露阿姨化解了危機,現在大家都好喜歡她。瑾陽哥也處處都維護她,當她是他的妻子。我想姐姐的孩子要是生下來,大概在溫家的地位真的可能牢不可破吧!”秦情越說越低落。
“情兒,只要是你想要的,爸爸一定會讓你得到。別擔心,嗯?”秦遠平撫着女兒的臉安撫她。
“嗯,只是每次見到姐姐,她對我都好凶,姐姐好像真的很不喜歡我。”秦情說着,竟委屈起來。
“爸爸知道怎麼做了,好了乖女兒,早點睡。”秦遠平哄女兒睡覺。
秦情看父親如是回答,這下露出笑容,準備睡覺。
秦遠平在女兒的邊坐了很久,直到她睡着才緩緩的離開房間。
溫瑾陽從房間出來時,吳媽已經將飯菜做好了,看到一桌子的飯菜,他什麼胃口都沒有。
“溫先生,溫太太說她先出去一下。”吳嫂看老闆臉色不好,諾諾的說道。
“嗯,你回去吧!”
他面無表情,打發掉了吳嫂,便拿出電話。
“明天上午十點,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電話那頭很快回應,他說了一個地點,將電話掛了,算是最後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