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正太邪魅殿
男人的手在空中頓住了,剛要接觸到大門的指尖輕輕的放了下來。
男人有些無力的垂下了眼簾。
自己……難道要這樣去見薰嗎?他已經髒成這樣了,難道還要若無其事的回到這裡嗎?他無法這麼不要臉。
難道要帶着這一身的痕跡面對自己的戀人麼?他更無法做到。
就算薰可以接受,可以原諒自己,可是,男人也無法原諒自己。
想起凌漠煊的話,男人的眼瞳更加發暗。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站在那麼完美的薰面前?憑這幅軀體?
“呵呵……”男人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聲音卻沙啞的不成樣子。
忽然,讓他震驚的是,下一秒,打門被用力打開,北渃薰帶着寒霜的臉出現在男人的面前。
“你……”男人張了張嘴,卻悲哀的發現,他無法說出一個字。自己要說什麼呢?難道要說他怎麼會突然出現?
“爲什麼……那麼晚纔回來?”突然,北渃薰的聲音帶着些顫抖的問道。
“……”男人無法回答。難道要回答他說自己被凌漠煊綁架然後被強上了?他無法開口。
“說話。”北渃薰的聲音帶着些急躁,把男人扯進屋裡,長驅壓上了男人,把男人牢牢地抵在門板上。
“你,到底去了哪裡?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你。”北渃薰的睫毛顫了顫,溫熱的呼吸吐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無法正視北渃薰,更無法撒謊。
“去了酒店……”男人顫着聲說。
“酒店?”北渃薰沒有驚訝,因爲,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等了好久好久,給男人打過無數個電話,可是,迴應他的是長長的忙音。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報警的時候,門口好像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他焦急的打開門,卻看見滿身溼透的男人。那幾乎透明的衣服,更是讓北渃薰把那些痕跡盡收眼底。
他不難想象男人去了哪裡,幹了什麼。想起男人之前的三個人,他就覺得一陣眩暈。
“去酒店幹嘛了?只是吃飯,對不對?”北渃薰忍着胸腔中的怒意,他不想面對事實,只要這男人說一個“是”字,他就可以全當沒有發生。
男人顫了顫,沒有說話,過了許久,才艱難的搖了搖頭,瞳孔一片苦澀。
北渃薰緊緊的壓着男人,很少動怒的臉上終於也出現了難以抑制的情緒。
“爲什麼?!要?背?叛?我?”
“對不起……”男人咬着嘴脣,眼眶微微發紅。
“你……”惡毒的話剛要從北渃薰的嘴中吐出,可他卻聽見男人顫抖的話,那些讓他心中疼痛的話。
“我不想的,真的……我也想好好的度過人生。可是,我沒有辦法逃脫……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無能爲力……在他們面前,我只能是最低等的動物……”想起凌漠煊還有陌宮澤,他的笑容添上了一份苦澀。“我甚至比男妓還要不如,沒有辦法反抗他們,我無能爲力……我這副骯髒的身體,無法站在你的身邊,我很清楚,可是……卻放不下……打我,罵我也好,無所謂了……”男人的眸子看向北渃薰,裡面充滿了絕望。
這樣的男人,讓北渃薰如何下手。假裝堅強的男人,和真正脆弱的男人……讓他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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