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他的狠絕(下)
酒官矇眼而選,原來是酒官矇眼倒入刻着座位號的杯子,若哪些杯子的酒正好是滿的,那麼對應桌子的人就要參加對酒令。
百來個杯子在一刻鐘內又能倒滿幾個呢?
——
“什麼三號杯子也被倒滿了,你玩我吧,那百來個杯子要倒滿也是倒中間的杯子啊。”戰寒湮指着那宮人大叫。
那宮人惡汗,三號桌子上不是坐了兩個人麼,又不是非要鳳王殿下去?
“對哦,小十一你去!”戰傾塵大眼眨巴的望着十一道。
“爲什麼?”十一眯眼道。
戰寒湮臉一紅撓撓頭道:“孤早就玩膩了。”
十一脣角一抽,酒令在楚文帝的時候就給免了,他說他玩膩了鬼信啊?
“說,有什麼陰謀,還是這酒令不一般?”十一緩緩靠近戰寒湮道。
“呃,小十一,你別隔這麼近馬,人家……人家覺得熱得慌……”戰寒湮紅着臉說道,又伸出手往身後企圖摸到阿蒼兒,尋求保護。
“說!”
“也不是啦,就是要答令辭而已,你知道我不會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嘛……”鳳王爺嘟嘴道,無比可憐。
“……”看着他這副樣子,十一眉角猛抽了三下。
“你的意思是我去?”十一的指頭緩緩指向自己。
“當然是小十一啦!”戰寒湮眯眼勾脣道。
十一無奈,眼巴巴的望着滿桌的佳餚,心裡暗道點心還沒上呢,她還沒有吃飽呢!
戰寒湮目送着十一走上前臺的小桌前站着,只是一瞬的轉變他鳳眸裡的目光變得幽寒,良久柔弱下來又帶着淡淡的釋然。
二十二名人蔘與到此次對酒令中,十一與他們一同坐下,頭一偏竟發現鳳無涯坐在自己的旁邊,他望着她雖然一派肅然卻目光含笑。
再擡眼不遠處坐着那日參加戰王府選妃的幾個世家女子,能參與到對酒令對她們而言是何其的幸運吧,畢竟可以藉此大放光彩。 Wωω ☢TTkan ☢¢ 〇
十一定睛仔細一看,似乎正對着自己這桌的正是那日給戰傾塵難堪的賀姒。
今日見她一身水紅色襦裙,鵝黃的臂紗,鬆鬆垮垮的落在手臂上,盯着戰傾塵的臉上依舊面含笑意。十一覺得她的笑容十分古怪,按理被戰傾塵羞辱後,一般女子都會覺得難堪,而反觀賀姒,不僅從容淡定,而且仿若有一種全世界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十一見賀姒的目光不時的瞥向金座上的楚帝,心下一緊,莫非是她與楚帝之間也達成了什麼契約?再或者這慶功宴後就會是一道聖旨,下令賜婚?
十一正思考之時就瞧見一雙灼灼的眸子正盯着自己,擡眼就瞧見一身紫衣的男子,坐在他們這一縱條最首,他的眼裡帶着薄薄的慍怒。
赫連溫玉。
十一心下一緊,想到自己自從壎城回來就沒去找他,而且自己去找戰傾塵的事也沒有告訴他。
十一心裡,此刻滿是愧疚……
戰傾塵再次出現的時候,竟發現小十一也坐在對酒令的桌子前。
劍眉一凝對身後的宮人道:“誰讓他上來的?”
“回,回戰王殿下,十一公子被、被抽中了。”望着散發着陰寒之氣的戰王爺,宮人們直髮抖。
“司酒。”他喚了一聲後司酒就走上前來。
對酒令本以太子和戰傾塵爲主,不過太子由靜南王代替,楚帝只說太子拒酒。
酒令開始時,戰傾塵一身緋衣舉着金劍拿着酒壺站在縱條參加酒令的臣子臣女之中。
他愕然跪地:“請皇上賜題。”
楚帝摸着下巴在衆人期待下開口道:“本次酒令就以七字爲準,首尾相接,前後相接不得停頓……”
楚帝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戰王接了下來,“既然如此就請皇上賜題吧。”
他說的輕柔,讓戰煜天一驚,體會到難得的尊重,心下高興的緊,也忘記了剛剛自己還想說什麼,往了一下不遠處的美人們就開始賜題:“那就楚宮高坐紅綃滿!”
十一惡寒,這銀蟲滿腦子裡就只會想這些東西嗎?
戰傾塵一口酒入肚大笑道:“滿城盡帶黃金甲。”接着劍指向座首赫連丞相。
赫連溫玉面不改色道:“甲光向日金鱗開。”
“開世破日金烏震!”戰傾塵又接到,劍指向赫連溫玉對桌的一女子。
那女子略顯緊張,秀眉一蹙,急聲道:“震破蒼穹世無雙!”
戰傾塵收劍又飲一口酒道:“雙雙燕燕無情樹……”
他此句一出衆人皆是一震,連楚帝也是挑眉,從來不知這種意境的句子也能從戰傾塵口中而出?
“樹風落塵孤影斜。”鳳無涯想也想,接到,甚至無人看到他薄脣的蠕動。
“斜暮照金甲鞍眠!”戰傾塵笑道,又劍指向鳳無涯對桌的靜南王。
戰景襄微抿薄脣道:“眠沙臥水自成羣。”
“羣人皆濁孤獨清。”戰王狂笑,緋衣不羈的姿態傾醉了世人。
楚人豪放成性,最喜這番風骨。
“好!”楚臣中有人按捺不住敬佩之情。
戰傾塵見指向十一的時候,目光微滯。
卻不料小十一,絲毫不用停頓的答道:“清風皓月話孤舟。”
這一次戰傾塵的接句明顯比前幾次停頓的時間長了。
“舟回九曲臥碧天。”他答道幽深陰蟄的目望向十一對桌的賀姒,指劍道,“接。”
“天……”女子想也沒想正欲開口,卻猛然一驚,回過神來身子癱軟的望着戰傾塵又望向高坐上神情越來越難看的楚帝戰煜天。
半響,金殿想起男子雖入天籟卻帶着三尺幽寒的聲音:“吾高祖說,答不出酒令者當如何?”
說着“嗖”的一聲想,似乎無人看清,戰傾塵是何時到那女人眼前,又是何時將劍刺向那人胸膛的。
“答不出敬酒令者死!”
賀姒頓然倒地,那雙眸子睜得老大,似乎是死不瞑目,這分明是一個圈套,輪到她的時候首字是楚帝的名諱中的“天”字,當着全臣說了是犯君,不說是違規,這分明只是有意爭對賀姒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瞭。
十一望着那人屍身,不禁想到,自己先前的猜測是對的。
“臣先斬後奏望陛下恕罪。”戰傾塵跪地道,目光之中別無半點謙卑,想這樣給他賜婚?或者想成爲他的妃子?做夢!
戰煜天的臉色難看的要死,最終只好宣告他累了,請衆臣做退,然後擺駕回大明宮。
所有人都見識到戰傾塵的狠絕,沒有人敢再多說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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