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闖到他身邊去,也要讓自己的名字到他跟前。
所有人都仰望着她,包括高家的人,他們眼睜睜的見着家主死於旦夕,少女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死亡氣息,竟是讓他們不敢有半點反抗。
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誰強誰就有資格凌駕於他人之上。
高家家主死了,她成爲新的當家人,從此這高府直接改做了蘇府。
有那麼幾個不服的高家人,一口一個仙域狗的叫着蘇北落,她絲毫不含糊,當場就將那幾個不聽話給磨滅掉,連神識都不留。
蘇北落下手從來不留後路,對於這些要阻她的人自然更是心狠手辣。
“還有誰不服的”星空下,她長髮紛飛,冷漠的問。
這聲音一出,四處都是倒吸涼氣之音,竟是沒有任何一人敢對她說半個不字。
那氣場着實太強太可怕,不是他們這樣的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對比之下,方纔的高家家主簡直是弱成渣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仙域的人會強到這個地步,不知這少女當年在仙域到底是怎樣的角色
蘇北落無視圍觀羣衆各種打量的眼神,帶着老婆婆慕容嫣,蠢狐狸,小寶以及狗蛋同學強勢入駐高府。
當天夜裡,高府大門口的牌匾便被換做了燙金大字蘇府兩字,蘇北落連夜見了曾經高家的下人們,恩威並施之下,將原本五百下人的高府遣散的只留下一百多人了。
對於留下來的這些人來說,不過就是易了個主而已,日子該怎樣過還得怎樣過,他們原本就是高家家主買來的奴隸,對高家家主着實是沒什麼效忠到死的覺悟。
換做蘇北落便不一樣了,她要的是絕對的臣服和效忠,正如她二十一世紀的一幫手下,那些都是她手把手帶出來的,對她忠心耿耿自當沒有話說。
蘇北落調教人來,有她自己的一套,給個巴掌再給糖系列,先將這些人嚇了個半死,而後又讓他們發現她並不是多麼難相處的人,相反對他們這些奴隸,蘇北落的態度非常客氣,與當年對自己的下屬們別無二致。
這些奴隸從她那裡感受到了消失了無數歲月的自尊感,個個都跪在地上當場宣誓一生效忠於她。
至此,蘇北落算是完全將整個高府拿下了。
如她所想象,她這一場鬧的整個越西鎮人人都知道她了,消息迅速的傳遞到越西城,又從越西城傳遞到臨近的幾座城池。
她成爲仙域反抗九界的第一人。
自當是惹得九界本土的元靈師極度反感。
這樣赤裸裸的挑戰,就如同凡人挑戰了神威一樣,最先對蘇北落下手的就是越西鎮的莊家了。
高家輕而易舉的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給端了,作爲剩下的一家大戶,莊家自然極爲忌憚她。
從蘇北落取代高家之後,就一直暗中對其虎視眈眈。
一個月後,蘇北落終於收到了莊家的請帖。
與其說是請帖,倒不如說是戰帖了,燙金大字
灼的蘇北落眼疼。
慕容嫣在一旁將請帖的信息唸了出來,長篇大論的,總結下來不過就是先恭賀蘇北落取代高家,成爲最年輕的家主,再則就是同爲越西鎮大戶,兩家應當和睦相處,共同造福越西等等,最後才拋出目的,說什麼莊家家主得了一件寶貝,邀請她一同鑑賞。
至於到底是什麼寶貝,邀請帖裡並未提及。
“看來是場鴻門宴啊”慕容嫣念信的時候,蘇北落正躺在一張躺椅上小寐,最近睏意越發的深了,尤其是午時出太陽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起來。
“鴻門宴”慕容嫣偏着腦袋,有些不太明白,這也不怪她,畢竟她不是地球人,不知道鴻門宴是什麼意思也正常。
“總之就是一場有所預謀的危險宴會罷了。”蘇北落簡單的解釋了下,緩緩的從躺椅裡站了起來,屋裡幾盆吊蘭開的正豔。
“去還是不去”慕容嫣看着她,眼神有些疑惑。
她老了,這把老骨頭跟不上了,上一次對付高家家主她心中還是有那麼幾分懸,這纔剛剛安定了沒多久,莊家也找上門來了,她雖有想過莊家會出手,卻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既然人家得了好寶貝,自當是要看看的。”蘇北落脣角挑着,笑的比那幾盆吊蘭還漂亮上數倍,“只是”
她突然話鋒一轉,“在哪裡看可由不得他們了。”
既然對方想設一場鴻門宴,那她偏偏就不入這個坑,鴻門宴他們能設,她蘇北落便一樣能設。
保證有來無回
“休書一封,我深有隱疾,不方便外出,若莊家家主質疑要與我分享新得的寶貝,便煩請他親自來我蘇府一趟罷。”
蘇北落說道,眼神裡的寒光一閃而過,脣角的笑意便也越發的濃厚了。
慕容嫣幾乎瞬間就懂了她的意思,竟是親自修書,讓人送去了莊家。
莊家家主在收到回帖的那一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憤怒的將回帖撕了個粉碎,咬牙切齒的抽劍直殺了好幾個奴隸解憤才停下。
莊府頓時人人自危,家主一發脾氣,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沒人敢多說一句話,也沒人想到那蘇家的家主竟是如此不好惹的狠茬子。
這次家主可是踢在了一塊硬板子上了。
蘇府
下人將在莊家所看到的一舉一動如實回報給了蘇北落,慕容嫣一邊聽着,一邊眯起眼睛來,“你說,那莊家的人會來麼”
從這反饋回來的報告中看來,那位家主可是非常不爽蘇北落的,至於會不會來,那可真的就不一定了。
“管呢。”蘇北落打了個哈欠,眼神看向遠處,高家被她奪了,短短几日,這高家的家底兒就被她花了不少了,幾乎是拿去救濟那些從仙域而來的窮逼們。
所有人都沒想到,那少女竟還是如此菩薩心腸,仙域的人本就將她當神一樣仰望了,現在蘇北落的舉動更是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