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鄭冬獻媚的笑還掛在嘴角,就被忽如其來的巴掌給打蒙了。
接着還被何治一腳踢飛,他大罵道:“鄭冬你這個畜生,也不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眼前的人是你能惹的嗎?”
鄭冬被踢的更蒙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顧不得去理會狼狽的自己,急忙爬到何治的腳邊,“何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鄭冬心驚,不敢多想,更不敢去看傅溪幾個。
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底漸漸蔓延開來..
那邊凌永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想開溜,就被何治帶來的人控制住了。
何治這個時候哪有空去理會鄭冬,急忙跑到傅溪的身邊,掛上了與之前鄭冬一樣獻媚的笑容,“少爺,惹了你的鄭冬該如何處置?”
在那聲少年一出,鄭冬如墜冰窟,能夠何治這個長老稱之爲少年的人還能有誰?
還能有誰?
除了丹門的少爺還有誰配被何治這樣稱呼?
鄭冬忍不住顫抖起來,不等那邊傅溪判死刑,他就急忙爬到了傅溪的身邊,與之前的囂張不一樣,現在的他狼狽的連畜生都不如,他剛想抓住傅溪的腿,就被一旁的何治踢飛。
“少爺是你能碰的?”何治呵斥。
下方的人羣被這一幕嚇住了,那位少年竟是丹門的少爺,而沈政那些人竟然是少爺的朋友。
而鄭冬之前還嚷嚷着要殺了傅溪,殺了傅溪的朋友?
鄭冬到底吃了什麼膽?
不僅僅是鄭冬慌了,那些被鄭冬指使的弟子更慌,一個個砰砰砰跪在第地上。
他們一個個都惡狠狠的瞪着鄭冬,這一次要被這位堂主害死了。
像傅溪這樣的身份,可不是他們能夠見到的,所以知道少爺就是傅溪的人在丹門少之又少。
鄭冬不過就是一個堂主,自然不可能認識傅溪。
他要是認識,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要殺了傅溪。
“少爺,饒命啊,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都是聽了堂主的話纔會對您不敬,纔會對您的朋友不敬,這一切都不是我們甘願去做的,我們也是聽命而爲。”
“是啊,少爺,求您饒了我們一命,最該死的就是堂主,他竟然冒犯您。”
那些弟子眼看着已經無力挽回,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少爺..”
鄭冬尿了,被嚇的。
因爲何治的阻攔,他不敢上前,就跪在原地夢的磕頭,地面本身就不平,不一會就將鄭冬的腦袋磕破。
鮮血蔓延,染紅了大地。
然而傅溪一言不發,鄭冬更是不敢停止。
鄭冬此刻是絕望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少年竟然就是神秘的少爺,他更沒想到就在他的主意下,他幫凌永陷害沈政。
最後還嚷嚷着要殺了少爺,以丹門的名義,在傅溪的面前,他算什麼東西。
“少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好沒有鑄成大錯,我是個畜生,請求少年的原諒,是我被豬油蒙了心,纔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少爺,求您看到我爲丹門盡心盡力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