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佟婉筱生起莫名的煩躁,許是白熙言過於刺激的言語。
“你要找的資料,我已經找到了。”白熙言語氣淡淡。
“然後呢?”佟婉筱眉一挑,她瞭解白熙言,絕對不會輕易給自己的。
“今晚雲卡賓館九點,不見不散。”
賓館,又是賓館,第一次到賓館,被白熙言反捉姦;第二次去賓館,自己失了身;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事情發生,那這一次呢?
想及此的佟婉筱,不禁擔憂起來。
見佟婉筱久久沒有說話,白熙言繼續開口,“怎麼,害怕了?害怕了繼續看到令你傷心的真人戲?”
佟婉筱翻了翻白眼,說道:“白熙言,你還真夠自戀的,我已經不是圍着你轉的佟婉筱了。”
現在她已經是魏亦軒這邊的人了,她不想和白熙言再有過多的瓜葛。
聽到佟婉筱這一句的魏亦軒,面目不禁變得猙獰起來,語氣加重,“我告訴你,佟婉筱,你以爲這麼輕易就離開我了嗎?今晚你不來也要來,不然明天,你一定會後悔的。”
“嘟嘟——嘟嘟——”
不由佟婉筱多說一句,白熙言已經把電話給掛掉。
佟婉筱看着手機,煩躁地按了按太陽穴,她遇到白熙言,究竟是命還是劫?
到了下午,佟婉筱一直擔憂要如何對魏亦軒說今晚自己要出去一下,誰知道到了五點的時候,自己被魏亦軒叫了進去,說今晚他可能要加班到很晚,就讓她自己先回去,晚上也先睡覺,不用等他回去了。
從魏亦軒辦公室出來的佟婉筱,苦澀一笑,看來,今晚見白熙言,真是天意!
佟婉筱忐忑地站在了雲卡賓館門前,躊躇着遲遲不願進去,說真的她還沒什麼心理準備,畢竟每一次來賓館都有不同的事情發生,她真怕這一次又有什麼。
足足過了十分鐘,佟婉筱嘆了一口氣,才走了進去。
來到白熙言指定的房號,這一次在門口,她沒有在聽到什麼淫|穢的聲音,而且門口也沒有虛掩,她推開不了,只好按着門鈴。
門口很快就打開了,上身赤裸,下半身只圍着一個啡色的浴巾,“終於來了?在門口站得夠久的。”
佟婉筱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爲什麼會來這裡,而且看到白熙言的樣子,她就不想進去了。
“進來吧,還想站在外面多久?”白熙言說着,已經走了進去。
佟婉筱走進去,門剛關上,燈卻隨之關上了,一片的漆黑,佟婉筱眉頭緊皺,不悅說道:“白熙言,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沒有任何的光亮,佟婉筱只好自己憑着感覺貼住牆邊,警惕地感受着四周,如同一隻聳起滿身利刺的刺蝟。
“怕什麼?我只是關錯了燈而已。”白熙言說着,靠近了佟婉筱,兩手靠牆,定住了佟婉筱能移動的位置。
莫大的黑影,完全淹沒了佟婉筱嬌小的身影,熟悉的氣息,佟婉筱卻說不出的排斥。
“白熙言,別玩了,有什麼快點說。”佟婉筱雙手攥拳,準備隨時做起攻擊。
“沒意思。”白熙言乏趣地撇了撇嘴,開燈坐在了沙發邊。
佟婉筱鬆了口氣,跟着白熙言走了進去。
“你想要的東西我已經找到了,而且我還查到了,原本那個所謂的訂婚戒指,不僅是祖傳戒指那麼簡單……”白熙言吊胃口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
“那是什麼?”佟婉筱詫異地追問道。
白熙言脣一勾,幽幽道:“那是掌握魏氏大半個財產的鑰匙。”
白熙言的話,令佟婉筱渾身一顫,一股刺骨的寒風直竄佟婉筱的背脊骨。
她終於明白,爲什麼魏母會對自己這麼生氣,而且多次提及戒指的事情,原來……
“怎麼,嚇愣了?”白熙言看着佟婉筱目瞪口呆的樣子,調侃道。
佟婉筱白了白熙言一眼,開門見山問道:“資料你要什麼條件才願意給我?”
白熙言聽後,再次笑了,不禁感嘆佟婉筱真瞭解自己,桃花眼盪漾着算計神色,束起手指,“一、陪我睡一晚;二、把這個放在魏亦軒的抽屜。”
白熙言說着,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個牛皮紙袋,扔到了佟婉筱跟前。
就在佟婉筱想要打開看的時候,白熙言卻說道:“你不能打開。”
“你不是讓我放在魏亦軒抽屜嗎?爲什麼不能讓我打開看?”佟婉筱反問。
“這你不需要知道,怎麼樣,做選擇吧?”白熙言隨後拿出一個精美的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雪茄,吞雲吐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