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君子謹滿意地看着蘇小小地反應,伸出舌頭舔乾淨她嘴脣上的津液。
“那個女人呢?她居然會放你出來!”雖然知道君子謹不會和那個女人有什麼牽扯,可只要一想到她居然光明正大地住在瑞王府中,她就是覺得不爽。
“呵呵,她能使壞,爲夫我也能,她至少三個月不能染指爲夫,怎樣小小娘子是不是應該獎勵爲夫呢?”君子謹似笑非笑地說道。
對於那個女人他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你對她做了什麼?”蘇小小有些好奇,明眼人,咳咳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那蘇雅月對君子謹的覬覦之心,簡直恨不得將君子謹綁在身上隨身帶着,這樣的女人居然會乖乖消停三個月,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君子謹指了指自己的脣,“親一下我就告訴你!”
“哼!”蘇小小轉頭,愛說不說。
“真的不親嗎?那還是算了!”君子謹看着彆扭的蘇小小,這丫頭明明好奇得要死卻偏偏不肯妥協半分。
索性蘇小小也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永遠別想翻身,飛快地在他脣上落下一吻,剛想離開就被君子謹死死地壓住後腦勺,後退不得半分。
等到君子謹意猶未盡地放開蘇小小的時候,蘇小小已經全身都軟了,若不是靠着君子謹支撐着,此刻恐怕已經癱軟在地。
“其實也沒什麼,她不是喜歡小產嗎,爲夫我就讓人在她的飲食裡下了兩味讓她一直,咳咳,的藥!”說道那裡,君子謹有些含糊不清。
“什麼?”可君子謹越是這樣,蘇小小越是好奇,“到底是什麼藥嘛?”
君子謹搖搖頭,這丫頭偏喜歡刨根問底,到時候不好意思的還是她。想着將頭伏在蘇小小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蘇小小面色突然一紅,“你真壞啊你!”
“怎麼,小小不喜歡嗎?”君子謹突然變成哀怨的化身。
“喜歡!”蘇小小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說道,她要敢說不喜歡估計今天晚上就別睡了。對於這個人的能力,她是非常有信心的。
君子謹狠狠地擁着蘇小小,“霧影那邊已經有了雲影的消息,這兩日我可能暫時沒有辦發過來了,你自己要小心!”
雖然蘇小小的武功不弱,水鏡山莊更是他親自佈防,但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可不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再出現什麼意外了。
蘇小小點點頭。
“沒事最好不要外出!”
現在外面肯定佈滿了蘇雅月和君子語的人。雖然君天問已經中了病西施,他也已經如他們所願的忘了蘇小小,但就那個人的態度和行爲來看,他還是不放心的吧。
蘇小小點點頭,她最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雖然很不喜歡這種籠中鳥的生活,但爲了讓君子謹安心,爲了自己兒子的安危,她還是願意的。
“嗯,我不能久留,你自己注意,有事情多與風影商量!”君子謹將蘇小小額前的碎髮撥開,輕輕烙下一吻,“我的走了!”
若是被蘇雅月或者那人的眼線發現自己不在府中,那他所做的一切可都白做了
“自己小心!”蘇小小收起心中的不捨,只叮囑了一句。
君子謹點點頭,回頭看着蘇小小的側臉,好久才閃身離開。
他如今要做的事情太多,危險太多。可是他也知道如果他三天不來水鏡山莊,這丫頭絕對不會安心,所以提前來給他告別。
最近發生了
太多的事情,他必須親自去調查清楚,比如說雲影的事情,比如說鳳妃的蹤影,再比如說,那個所謂的顏公子。
自從回到盛京之後,風影和霧影已經完完整整地將南疆一行的事情給他彙報過一遍。除開同樣有一點的翻山越嶺遇到獸襲之外,他更注意到一點便是那所謂的顏公子對蘇小小的態度。就算在自己王府也不肯摘下面具的人,有事無事便圍繞這蘇小小打轉的人,還有那顏公子若有似無間透露出的對蘇小小的態度……
他從來就不相信偶然,更何況這個偶然與蘇小小有關。
那個顏公子爲何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們前往盛都的時候出現。爲何他一出現,君子語就將他急召回京……
蘇小小生性單純,不會懷疑太多,可他卻不得不這般想。
看着那道漸漸遠去,消失在遠處的黑色身影,蘇小小嘆了口氣。身上放佛還留有那人的餘溫,可心卻爲何覺得如此的不安。
“靖瀾,你剛纔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水藍閣中的青霧坐在二樓的亭子上,望着蘇小小所在的鏡月閣,像是突然眼花了一般,她好像看到有一個人影從鏡月閣中閃了出來,可再定睛一看卻什麼都沒有,難道是她眼花了。
順着她的視線望去,蘇靖瀾搖搖頭,“青霧,你是不是累了,要去歇會兒嗎?”
青霧搖搖頭,這些天,天天被蘇靖瀾壓迫着在牀上躺着,骨頭都快生鏽了,這好不容易出來放風,她自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被騙回去的。
望着鏡月閣的方向,她皺着眉頭,難道真的是她眼花了?
“別想太多了,若姐姐有事,她會喚我們的!”蘇靖瀾揉了揉青霧的頭,將一件厚實的披風給她披上,她現在可是不能着涼了。
青霧點點頭,說得也是;想着又大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靖瀾,撫我回去睡會兒吧!”她好像又困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窗外已然是一塊巨大的黑幕。
她翻身坐起,屋內兩支蠟燭明明滅滅的,卻不見蘇靖瀾的身影。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擊窗櫺的聲音響起,青霧挺着肚子;“誰啊!”她有些不耐煩。
她推開窗戶,往外望了半天,沒人啊,難道自己幻聽了?
咻——
耳邊傳來一道風聲,她順手撈過朝她撲面而來的暗器,卻不是其他,而是一張裹着石頭的紙條,她趕緊打開,細細瀏覽,片刻她死死地握住那張紙條,面色蒼白,連肚子都隱隱有些作痛。
“誰,你到底是誰?”
“給我出來!”
“明人不做暗事,這樣藏頭縮尾,算什麼英雄好漢!”
青霧朝着窗外大聲喊着,整個人有些癲狂,她不斷的張望,水藍閣和鏡月閣想距不過短短的距離,不過礙於水鏡山莊的樹木衆多,很是適合隱藏,當然暗處也藏有不少的暗衛。這點兒她很清楚,那麼能夠躲過師兄的層層暗衛,這個人的本事不小;可若不是,能夠瞞過師兄,以暗樁的身份插入水鏡山莊,那這個人的本事更大,一時之間她有些拿不準。
就在她神色癲狂的時候,蘇靖瀾突然推門而入,“青霧!”
他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有些急切地叫道,“青霧你怎麼了,青霧?”
青霧這纔回過神來,看着那張熟悉乾淨的面孔,“靖瀾!”
她突然撲入蘇靖瀾懷中,嗚咽着,“靖瀾,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蘇靖
瀾眼尖地看到地上的那張紙條,他小心翼翼地安慰着青霧,一邊不動聲色地將紙條收起,“乖,沒事的,來把安胎藥喝了!”
青霧自然也知道因爲上次的事情,險些害得這個孩子不能來到這世間,從那以後蘇靖瀾對自己的身子便格外的重視,安胎藥更是一天三頓,頓頓不少。
不似往日,要蘇靖瀾哄着,她自動地將安胎藥乖乖的喝完,之後還吃了半個桂花香酥。
趁着這段時間,蘇靖瀾打開那紙條,從頭看到尾,不過短短兩三句話,卻是讓他心下一驚;原來鳳妃不在宮中的消息是真的,不是失蹤而是綁架,那個人是誰,居然能夠混進水鏡山莊,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姐姐和姐夫。
蘇靖瀾的心裡七上八下,可是在青霧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來,她的身子已經禁不起丁點兒閃失了。
“睡吧!”蘇靖瀾將青霧抱到牀上,自己也除了外衫,躺到牀的外側,翻身摟着青霧,“沒事的,別想太多!”
青霧的身子瑟瑟發抖,蹭了蹭在蘇靖瀾的懷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將頭完全埋入蘇靖瀾的胸膛,“可是靖瀾,我好怕!大姐她……”
她真的好害怕因爲自己的猶豫讓大姐受苦,甚至命喪黃泉。可是她不能再對不起小小了,她不能恩將仇報。
小小替她擋住宋如月那一鞭子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只要小小能活下來,逃過那一劫,這輩子她都不會傷害她,她可以對不起任何人,可是卻唯獨不能負了小小。
“沒事的,那人既然讓你做事,就不會傷害大姐”,蘇靖瀾輕聲說着,“更何況,姐夫的令牌若真是這般好拿,那他們也不必讓你出手了!”
“可是”,青霧的聲音都在顫抖,“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蘇靖瀾輕輕拍着青霧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沒事的,你要相信你皇帝姐夫,還有小小姐和姐夫都不會讓大姐出事的!”
“是,是這樣嗎?”青霧淚眼朦朧,生意哽咽着擡頭看着蘇靖瀾的下巴。
蘇靖瀾點點頭,卻不知道是在安慰青霧還是說服自己,“嗯,睡吧,別想太多,想想我們的孩子!”
他很自私,如今青霧的身體已經禁不起任何的波折,他也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藉口傷害青霧和他們的孩子。至於大姐的事情,看來這水鏡山莊也並非表面上那般鐵石一塊,是時候讓姐夫整頓整頓了。
下定決心之後,他心裡想着,好不容易等青霧睡着之後,這才翻身下牀,取出櫃子最底層好久不穿的夜行衣換上。
蘇靖瀾卻沒想到,他剛閃身離開屋子,原本應該睡熟的青霧卻雙眼大睜,緊緊地盯着他的背影,兩行淚自眼角滑落。
靖瀾,別告訴我,你要去拿師兄的令牌!
靖瀾,你真傻,師兄的武功豈是他們能及的!
靖瀾,你要好好的,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靖瀾……
靖瀾……
青霧就那麼靜靜地靠在牀頭,雙手撫着宛若一顆皮球大小的肚子,彷彿只有感受着孩子的心跳才能讓她感到些許的平靜和安心。
明明她都已經決定和靖瀾一起平平淡淡的過完殘生,爲什麼那些人總是不放過他們!
爲什麼?爲什麼?
她不明白,爲什麼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大姐下落不明,皇帝姐夫居然對天問下毒,連師兄也另娶新歡!
人心當真如此善變至此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