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的字怎麼樣?”敢說她不會寫字,TNND的老孃可是高材生,只不過半路逃學了而已。
霍思邑嘴角抽了抽,估計是想笑,結果隱忍着沒讓自己笑出聲來。“稚子的水平!”
“你!”司徒羽瀅剛想爭,話咽在嘴裡不說了,陰惻惻地望着霍思邑,“嘿嘿,那我問你,你對如花姑娘瞭解多少,我倒要聽聽,你們口中的如花姑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寶貝!”
她纔不笨,奶奶的,正好借這知道打聽打聽自己的情況。
霍思邑看她這樣問,沉聲說:“如家被抄斬之時,聖上憐憫如花姑娘才情絕世,所以只是把她關押,送至官窯裡當官妓,結果她剛去,便逃走了。一個能夠讓聖上都憐憫的才女,又怎麼會如你這般?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手上如何會有如家的傳家寶狗尾玉?”
噗!司徒羽瀅這下當真有些懵了,她哪裡會想到自己這具身軀竟然有這麼高的身價啊,而且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如家被抄斬,靠,也就是說,她真是一個孤兒?一個被標上了官妓身份的孤兒?
奶奶的,她再怎麼的也不能說自己是如花。
司徒羽瀅臉色變了變:“我是不是如花關你什麼事!”
“如果你不是如花,我就一劍剁了你!”霍思邑冷酷的臉上竟沒有一絲表情。靠,都已經變成軟腳蝦了你還得瑟個屁!
司徒羽瀅火蹭地一聲冒了起來,不就會點武功麼,不就會在不會武功的女人面前顯擺顯擺麼,老孃之前真是瞎了狗眼纔會看上你這樣的!“我告訴你,我的確不是如花,我真名叫司徒羽瀅,你可聽好啦,司徒羽瀅!呆會到閻王殿的時候可別忘記了報我的名!”
她剛一說完,馬上後悔,奶奶的,她可是千年後的孤魂啊,不知道閻王爺會不會查出她是穿越過來的,靠,萬一那閻王爺聽了後大呼快哉,將她這個遺漏在人世間的小魂魄重新收走了怎麼辦?
不過,她想歸想,畢竟霍思邑還沒有死。
司徒羽瀅正想狠狠教訓他一頓時,霍思邑突然冷冷地擡起眼,身子安然地立了起來。
怎麼回事?這下換司徒羽瀅傻眼了,剛纔還插在腰間的手趕緊縮了下來,屁癲屁癲地往旁邊移了幾步:“哎呀呀,公子真是喜歡看玩笑啊!不知道我這牀坐着還舒服不?要不要我再替你捶捶肩揉揉後背呀?”
霍思邑一愣,估計沒想到她變臉變得那麼快,臉上浮起了一絲不屑:“司徒羽瀅,好,那我問你,狗尾玉現在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當初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偷了一個小乞丐的狗尾玉,然後陰錯陽差的就拿着狗尾玉進了霍府。”司徒羽瀅趕緊把所有問題都推給了別人。
“小乞丐,哪個小乞丐!你爲什麼偏偏偷她的狗尾玉?”
“我說公子,這大晚上了除了乞丐誰還在路上轉悠,再說了,我不搶她身上的玉難不成還搶她的飯碗不成!你問我她是誰,我咋知道,乞丐不都長一個德性麼!”哎,千萬不能把小同子扯進來,不過奇怪了,何以楚漠要讓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上官憶憶?
霍思邑沒再說話,身子倏地一聲站了起來,一張冰塊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靠,他不會要動手了吧!司徒羽瀅搖搖頭,心裡不停的詛咒,他最好突然腰痠背痛腿抽筋,最好來一個手腳麻痹……
“司徒羽瀅?”他意味深長地重複了她的名字。
司徒羽瀅怔了怔,叉開話題說:“名字還可聽吧!我爸媽說這名字是大仙開過光的,能夠保我一生平安!”奶奶的,她是夠平安啊,二十剛出頭人就翹翹了!
霍思邑立在門口,也不知是在想什麼,突然回頭望着她:“我這幾日會離開霍府一段時間,你也不要指望着能逃走。這四周可都安置着機關。隨處可見的是利箭,你是逃不掉的!”
司徒羽瀅愣一下,不可否認的是,她現在的的確確在想着怎麼跑路。
她估摸着吧,這大將軍府裡肯定有機關,只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有機關,那楚漠怎麼能夠來無影無蹤,可見得這些機關也拿楚漠沒有辦法。
算了算了,現在也只能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