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不定她是假的這廝就已經想要殺她了,那如果她承認自己是假的,他豈不是要放狗把她咬死了。司徒羽瀅整了整心神,剛想咧嘴笑笑,誰知他的手順着她的臉頰往下,一直慢慢地落到了她的脖頸處,右手成鉗狀,就要鉗住她的脖子。
“怎麼可能會是假的呢!這身上的**可還在呢!”他突然擡起眼,臉上又恢復了平常妖孽的笑容。我的天!司徒羽瀅只覺得渾身都軟了,全TNND地被他嚇的。
“好了,坐起來吃點東西吧!”楚漠說,好看的桃花眼半眯着看着她,笑得很是輕佻。她現在哪裡有胃口,可是又怕這廝翻臉不認人,趕緊爬起來狠狠地咬了幾口,這一咬沒注意,竟咬着了脣角,血涔涔地往外涌。
人倒黴了連喝水都塞牙,司徒羽瀅後悔極了,她上輩子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死前沒有賄賂月老,怎麼把她的愛情弄得那麼曲折啊,自己想泡的帥哥對自己不聞不問,而這個魔星卻天天纏着自己。(天上的月老被她這一罵,不禁打了個噴嚏,謾罵着說:“誰告訴你這魔星跟你的愛情有關,你這丫也忒自戀了!”)
司徒羽瀅在一旁吃東西,楚漠倒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看着,嘴角帶起了一絲笑。看到他笑了,她鬆了口氣,渾身不自覺的也鬆了下來,他覺察到了她的變化,淺淺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笛子:“給你一件東西!”
司徒羽瀅看到笛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狗,前世她有一條很可愛的小黃,而她支配小黃給她銜鞋子的時候就用笛子命令它。“給我這東西幹什麼,你打算送我一條小狗啊?”
楚漠臉色變了變,嘴上的肌肉不自主的又抽了抽。
“不打算送我小狗那送笛子給我幹什麼?這笛子不都是用來喚小狗的麼?”這下換司徒羽瀅愣住了。
“以後有什麼事情,你用笛子聯繫我!”楚漠斂了斂神色,淡淡地說道。
瞎米?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司徒羽瀅這纔回過神來,她這個嘴啊,真是惹事,這不,把那位堂堂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兒罵成了狗。不過他還算厚道,竟然還承認自己是狗,要是換作了她,她寧死不屈!
噗的一聲,她握着手裡的竹笛笑起來。這一笑時胸口有些漲漲的,司徒羽瀅這纔想起,那溫泉裡的水有毒的事情,慘了,莫不是毒要發作了!
司徒羽瀅估摸着那楚漠應該還沒有走遠,趕緊掏出了笛子要吹,連吹了幾下連個屁都吹不出來,這才氣惱地將笛子丟在地上,靠,他倒是想得周到知道用笛子來保持聯繫,可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她不會吹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