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想幹什麼?睡她不成想睡別人!“沒有沒有!”司徒羽瀅趕緊擺手。
“剛纔你不是說想進府找什麼上官妹妹嗎?”男人冷聲問。
門外有人突然輕聲道:“姐姐,是我,上官妹妹!”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而且更難得的是,那丫頭跟唱雙簧似的,竟然稱她爲姐稱自己爲妹。司徒羽瀅一嚇,趕緊把他往旁邊推。
男人目光冷冷地望着門口綽約的身影,嘴角一扯,竟然全然不理會般繼續脫靴子!奶奶的,這靴子脫了只怕有半個時辰了,有那麼多釦子要解麼,罵完又覺得不對,天啊,你還脫還脫,你真指望別人捉姦在牀麼,老孃可不要被抓去進豬籠!嗚嗚,你怎麼還脫啊!再脫就只剩下褲叉了!
他已經開始脫褲子,司徒羽瀅嚇得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不經意間掠過了男性物,臉上一紅,訕訕地縮回了手。
男人這下笑得更歡了,反手扣住她的手指,嘴脣貼近,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一絲悠悠的風:“丫頭,當初是你引我來的,既然你想玩,我便陪你玩。只是萬事要保護着自己,不要把自己捲進去了!”
“我……你……”媽的,他到底在說什麼?司徒羽瀅這下覺得不對勁了,別的女主穿越過去都有家人陪伴,她穿越來後一個親人都沒有,連自己這身體的主子到底是誰也不知道!萬一這丫頭是一隻雛雞,那可怎麼辦?
司徒羽瀅思路還沒有理清楚,那男人又貼了過來,額頭輕輕地靠着額頭,鼻尖對鼻尖,脣瓣相貼,彼此的呼吸都清楚得很。那廝是個情場老手,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臉不紅心不跳,呼吸一絲兒沒加快,司徒羽瀅卻努力屏着氣,咬着牙,死活不讓他有機可趁,可惜脖子卻已經紅得發熱。
“姐姐,你醒了嗎?大夫開的藥方,我給姐姐熬好了藥!我端進來了!”上官憶憶等了片刻,見裡面依舊沒有動靜,正要推門進來。
司徒羽瀅慌了,那上官憶憶絕非善類,若被她發現了,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靠,到時候新聞報紙都寫着穿越女偷情記,那她的臉往哪裡擱?
“等等……”話沒有說出口,男人已經趁虛而入,靠,司徒羽瀅那個淚,自己死守那麼久竟然還是被他攻陷。
他的吻,灼熱溫柔,司徒羽瀅現在被動得很,她在外面打拼了一年,雖說老說什麼帥哥美女,可是到穿越前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真正的牽過,這廝搶的可是她的初吻啊!
只聽得咯吱一聲,門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