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月在這東宮之中已經快要一個月沒有走動了,對於她來說,只要是能夠扳倒杜思君,就算是再這麼待上十個月,她也認爲值得。
她找到了那個負責她和白宗聯繫的那個丫鬟,把她提拔在了自己的身邊,這樣自己能夠光明正大的做一些不引人注目的事情。
白宗命人傳去了紙條,上面寫着“茶樓一見”,那幾個如螞蟻般的小字,每個字都是他換了平日寫字的習慣而寫的,慣用右手的他,這一回改用了左手,因此即使是被發現了,他也隨時可以抵賴。
這既是他白宗的聰明之處,也是杜思月的聰明之處,兩人互相傳遞東西時,並不會親自露面。
只是,這一次,杜思月竟然接到了這樣一個紙條,合上紙條,她的心中似乎隱隱地懷揣着一絲不安,一絲簡單地不安,隱含着一些淡淡地苦澀。
杜思月沒有害怕過,只是依舊按照往日的習慣出了門,幸好白宗約的茶館是平日裡通往皇宮的方向,所以她不自覺地有一絲錯覺。
她的腳步邁出東宮的大門之時,顯得有一絲蒼白無力,白真並沒有跟蹤她,他現在已經不想再繼續關心她的行蹤了,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罪不可饒恕的事情,他都懶得再去管了,他的心中早就已經對這杜思月產生了一鍾排斥的心理。
白宗如約的到了茶館,耐心地等待着杜思月的出現,他知道這件事情只能夠通過杜思月的雙手纔可以完成。
如此,也只能簡單地利用一下她了,白宗的心中早早地就已經打好了以後的算盤。
遠處,杜思月的馬車停留在了他們相約的茶樓之下,他在高處看着這小小的她,心中頓時忽然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或許這只是簡單地一種錯覺,他看着她正在緩緩地向着茶樓移動。
他已經早早地就準備好了茶,等待她的出現。
杜思月終於出現了,只帶着淡淡地一絲從容,她顯得有一些不安,眼角帶着一些所謂的苦澀。
他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她,真的好美,美到一種讓人心疼的地步。
“你來了?”白宗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她,嘴裡面吐露出來一句話,只是淡淡地三個字,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來了。”杜思月淡淡地迴應了他,簡單地不能夠再簡單了,只是依舊不冷不熱的,似乎這差茶的溫度已經低到了零點。
“杜思君與越國攝政王的謀臣私通,此事證據不足,我們要捏造一些證據才能夠如實的坐實她,不知此事你是否有把握做成?”白宗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裡面的光亮繼續地看着眼前的杜思月。
“二皇子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即使我沒有把握,我現在站在這裡就已經是有了把握,不管有無把握,我都要前去一試,請二皇子放心。”杜思月本來遲疑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堅定,但很快就已經消失在她的眼角了。
一杯茶還未喝完,杜思月就走了,似乎還有這一些衝動,但是依舊沒有浮現出來一絲穩定的剛毅。
白宗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身後有一絲微風,有一種莫名的衝動。看着眼前的那個人,似乎有一絲隱隱地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