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就好像自己身處一個十分封閉的夢境之中,哪裡所經歷的一幕幕都在杜思君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回放,有前世經歷的一切,還有今生所經歷過的種種,杜思君以爲早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可是到頭來,卻發現,一絲一毫自己都記得青清清楚楚,包括每一個細節,自己原來都記得異常的清楚。
時間倒轉,此時杜思君就好像一個旁觀者一般看着聖族和暗族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杜思君冷眼看着暗族和聖族之間爲了各自的利益自相殘殺,杜思君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就好像一個過客一般看向所有事情的發生。
“是不是很諷刺?”此時杜思君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杜思君轉頭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那個人倒不是容顏有多好看,只是眉宇之間的紅色彼岸花開的異常的妖嬈魅惑。
“你很特別。”那人看見杜思君的時候,語氣盡是意味深長的說道,看向杜思君額頭的時候眼光盡是深意。
杜思君聽見那個人這樣說道的時候,低着頭並不講話,掩蓋自己眼中的情緒。
那人倒是絲毫不介意,依舊開口說道:“彼岸花只能夠盛開在擁有暗族和聖族共同血脈的人身上,你可知道爲何暗族聖族會覆滅?”
那人說道這裡的時候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可是杜思君卻是看見那個笑容的背後無比的冰冷和淒涼。
“以爲是我弄的。”那人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十分的輕鬆,就好像做了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一般,可是眼中的神情卻是充滿了恨意和悲涼。
杜思君聽見那人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倒是十分震驚,她倒是沒有想到暗族和聖族之間覆滅居然是這樣。“百年來,我以爲不會有人自開啓彼岸花,倒是沒有想到居然被你開啓了。”那人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十分的複雜,似乎是在嘆息,似乎又在遺憾。
杜思君看向那人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戒備。
“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怎樣,再說了,我們如今這個模樣,能夠做什麼?”那個人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的戒備的時候,臉上盡是漫不經心的笑容。
杜思君自然知道她究竟指的是什麼,緊緊的抿了抿脣瓣,看向自己的雙手的時候眼神微微發愣。
自己……難道是死了。
“放心,如今還沒有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那個人看見杜思君這個樣子的時候開口說道,對於杜思君的所作所爲,透過彼岸花她倒是看的一清二楚,對於這個異世的靈魂倒是充滿了好奇。
畢竟剛纔的時候,她明明有機會將清寒和寒陌殺了,可是不知爲何,在最後一刻的時候,她居然停手了。
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畢竟暗族和聖族的人可不是什麼良善之人。杜思君神色微微一凜,看向她的時候雙眼之中充滿了凌厲。
那人臉上揚起一抹看起來十分愉悅的笑容,淡淡說道:“你不用這般看着我,我也無能爲力。你這次過來,只不過是爲了告訴你一些東西,交給你一些東西罷了。”
那人緩緩的走到杜思君的面前,擡起手撫摸杜思君的臉龐,雙眼之中帶着憂傷。杜思君此時從你眼前這個人的眼中看出了懷念和悲傷,那樣的悲傷實在太過濃烈,就連她似乎也感受到了。
不過片刻,眼前的人就已經將懷念還有悲傷收斂起來,又再一次變回之前那樣的人。
“這次你過來,只是爲了告訴你暗族和聖族的歷史,還有……關於你額頭上面彼岸花的事情。”那人說道這裡的時候雙眸之中盡是無比的認真的神色,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也是充滿了嚴肅。
杜思君看見那個人眼中那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微微一凜,看來還有她不知道內幕。
……
溫凌恆此時看着昏迷不醒的杜思君,眉頭緊緊的皺起,好在此時懸崖邊上有一個山洞,而且這個山洞看上去之前也是的有人住過的,裡面居然還有石牀。
原本溫凌恆打算直接將杜思君帶上去,可是奈何他的身體那一種被蟲子啃食的感覺太過強烈,使他不得不放棄原本的想法。
溫凌恆坐在一邊看向此時陷入的深度昏迷的杜思君,臉色隱於黑暗之中,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帶着幾分陰沉陰鬱,但是更多的是探究。
似乎他每次靠近杜思君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好像會被巫術的蟲子不斷的啃食,就好像自己的身體之中有無數的蟲子要即將的破體而出一般。
此時溫凌恆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眉宇之間的血痕已經開始變化,原本只是鮮紅的血痕此時已經開始變成一朵即將綻放的彼岸花,只是那個花朵在盛開的瞬間就消失了,只是那個顏色愈發的詭異。只是這一切溫凌恆並沒有發現。
此時的杜思君聽完那個人說的事情之後,眼中盡是嘲諷的小歐讓那個,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眼中也是帶着嘲諷,淡淡說道:“是嗎?那麼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想知道自己眉宇之間的紅色彼岸花究竟意味着什麼,更爲重要的是,自己怎樣才能夠讓這個消失。
因爲她已經感覺到眉宇之間的彼岸花似乎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雖然她不知道爲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有這樣的感覺。杜思君的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那個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不管她的事情,那個不管她的事情,畢竟她的身上可是擁有紅色彼岸花的人。
擁有彼岸花的人哪裡還有什麼自己選擇。
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想象罷了。
“你覺得可能嗎?”那個人看向杜思君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嘲諷,看向她的時候。杜思君看向那個人的時候眼中那樣諷刺的神情的時候,心中自然十分明白眼前人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