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直站外面的百草,雙眸之中的情緒不斷翻滾着,最後終究是歸於平靜,腳步十分從容的準備從百草的身邊走過,但是卻被百草叫住了。
“清風,我有一事情想要找你談一談。”百草叫住準備離開的清風。
清風聽見百草這樣說道的時候,轉身神色盡是莫測的看向百草,清冷冰冷的雙眼之中此時盡是冷漠疏離,但是嘴上依舊說道:“不知百草姑娘有何指教。”語氣無比的僵硬。
百草自然聽見清風語氣之中的僵硬和冰冷,即使心中十分的不悅和憤怒,但是臉上的依舊是滿滿的笑容,看向清風的時候雙眼之中也是帶着深深淺淺的旋渦,嘴上微微上翹,語氣之中帶着幾分蠱惑,開口說道:“清風,王爺……如今的情況如何了?我……”
百草說道這裡的時候雙頰上面盡是羞澀,一雙眼睛之中也是帶着幾分羞澀,似乎她真的只是關心溫凌恆的情況一般。
清風不知爲何看向站在面前的人忽然一陣恍惚,似乎此時站在他的面前的人渾身上下盡是充滿了魅惑,一舉一動之間都是充滿了誘惑,一時之間清風腦海之中的理智逐漸遠離自己。
剛要開口說道,心中猛地一震,原本混沌的雙眼此時立馬清醒過來,再次看向百草的時候雙眼之中充滿了冰冷和陰沉,語氣也是充滿了殺氣,“百草姑娘還是安安分分的比較好,畢竟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望百草姑娘記得。”
說到這裡的是時候看向百草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冰冷陰沉的神情,百草看見清風眼中那樣嗜血的冰冷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腳步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心中莫名的感覺到顫抖,有那麼一刻,她感覺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人似乎已經知道了她的全部,似乎自己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中他都是十分的清楚。
自己身上的最後一塊遮掩的東西都在那樣冰冷的神情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的感覺,使得百草就好像看到杜思君一般。
百草的看着清風轉身離開的背影,原本眼中溫柔的神情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雙眼之中盡是不甘和陰森,猶如一跳吐着猩紅信子的毒蛇一般,緊緊的盯着自己的獵物,在不經意之間狠狠地咬上一口。
嘴角上面盡是無比詭異的笑容,手中的手帕緊緊捏着。心中冷哼一聲,看來此人不除,遲早要給她留下後患。
站在一般的侍女看見百草臉上那樣的神情和笑容的時候,身體猛地一震,心中無比的惶恐不安,每次自己想要說出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被無數個蟲子啃食一般,痛苦絕望。
唯獨只有閉嘴,才能夠消除那樣痛苦的感覺。
百草自然看見站在一邊侍女的模樣,揚脣一笑,臉上的神情盡是無比的諷刺。
……
杜思君看着自己手中的信件的時候,深深的嘆息一聲,隨後將自己手中傳給羅剎,轉頭看向外面看似繁榮的街道,眼中的光芒星星點點,盡是深幽。
杜思君自從從無心崖的上面回來之後,她的心中就無比懷疑,對於幽靈澗主,她並不相信他已經死了,畢竟幽靈澗主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殺死的話,也不會有幽靈澗這般的發展。
羅剎從杜思君的手中接過信件的時候,一目十行,雙眼微微睜大,眼中盡是無比驚訝的神情,隨後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盡是無比複雜的神情。
站了張嘴巴,開口說道:“城主,我們……要不要提前做好準備。”
雖然冰城此時已經處於全城戒備的時候,但是信上面已經說到雲戰天和海霸天此時已經醒過來了,他們自然知道上次的事情使得城主指使的。
杜思君聽見羅剎這樣說道的時候,嘴角微微勾勒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只是那個笑容卻是絲毫沒達眼底。
杜思君的心中自然明白羅剎到底說的是什麼,對於雲戰天還有海霸天他們,她根本就沒有放在眼底,畢竟……“清寒,你對於你蠱蟲有幾分信心。”杜思君緩緩開口問道。
清寒微微一愣,隨後說道:“這個天下,除了夏祁,倒是沒有幾個人可以解除。”
夏祁嗎?
杜思君聽見清寒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的神情微微一閃,嘴角勾勒起幾分異樣的笑容,這個天下倒是異常的小。
“夏祁,如今應該不在越王府中。”杜思君的話無比的肯定,如果夏祁此時就在越王府的話,百草對於溫凌恆下巫術這一件事情不會這般沒有人知曉。杜思君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說不上來是遺憾還是其他。
羅剎聽見清寒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怔,對於夏祁,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此時從清寒的嘴上說出,心中不知爲何忽然涌上一種十分怪異的情緒,淡淡地看了一眼清寒。
杜思君轉頭看向他們二人,漆黑深幽的雙眸此時猶如無比深沉的水潭一般,深不見底,裡面的冰冷讓人爲之震撼,同時也讓人羅剎和清寒兩個人感覺到心中升起一種淡淡的驚恐。
他們都是從黑暗之中出來的,擁有那樣冰冷嗜血陰沉的眼光並不奇怪,可是此時他們眼前的少女,他們的心中都十分清楚,杜思君之前不過是一般的閨閣女子,怎麼可能擁有那樣異樣冷漠的神情。
那樣人的雙眸之中沒有絲毫的溫度,看上去異常的冰冷疏離。
“羅剎,幽靈澗剩下的人是怎麼處理的?”杜思君忽然開口問道,看向羅剎的時候雙眸之中盡是探究以及深沉。
羅剎心中閃過一抹驚訝的神情,他倒是沒有想到杜思君會這樣問道,但是臉上依舊開口說道:“幽靈澗剩下的人都是越王府處理的,據過來的人說,幽靈澗主此時就在越王府的地牢之中。”
羅剎倒是說的不錯,之前杜思君和幽靈澗主同時失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