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互回到王府之中的時候,臉色異常難看,想到今天杜思君說到哪一些話的時候,心中很是不甘,憑什麼自己這般努力卻還是遭受到他們哪一些人那樣鄙視的眼光,百草此時臉上盡是無比陰沉的神情。
百草將自己衣服掀起來,看見自己手臂上面那兩道異常深的傷口,心中的恨意越發明顯,憑什麼自己需要付出這般多的代價,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有一些人卻是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無論是權力也好,還是喜歡的人也罷。
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夠讓杜思君成爲她路上的絆腳石,自己無論如何,自己都要牢牢地將溫凌恆綁在她的身邊。以爲她的心中十分清楚,只有將溫凌恆綁在她的身邊,那麼她就是越王的人,這個世上就沒有任何人可以小瞧她。
想到這裡,百草緊緊的握住手,神色盡是陰冷,看向自己的窗頭,臉上盡是無比扭曲陰暗的光芒。
……
杜思君看着自己手中的帖子,眉頭緊緊的皺起,真是沒有想到白熙居然這般大膽,身在越國,居然還大大方方的在越國舉辦宴會。表面上面打的是促進明國和越國之間的關係,可是暗地之中確實不知道究竟想要做什麼。
杜思君將手中的帖子很是隨意的放在桌子上面,臉色看似漫不經心,但是雙眸之中卻是醞釀着風暴,開口問道:“去的都有哪一些人 。”
羅剎聽見杜思君這樣問道,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回答道:“據說的都是四城的人,還有一些越國的青年才俊。”
青年才俊。
杜思君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真是沒有想到,白熙居然是這個的打算,越國的青年才俊未來應該都會成爲越國的臣子,但是在他們身邊安插一兩個人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是嗎?真是沒有想到,白熙的膽子真是不小。”杜思君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譏諷。
羅剎擡頭看了一眼杜思君,看見杜思君臉上那樣深沉的神情的時候,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如今距離五天時間已經過去三天了,可是羅剎明顯感覺到,此時杜思君絲毫沒有想要離開越國的想法,他的心中只能夠暗自着急,畢竟一旦杜思君在不回去,她身體之中的反噬很有可能會再一次的加重。在冰城之中有着寒冰牀保護,最起碼主子還能夠抑制住。
如果這段時間再一次進行反噬,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
杜思君看見羅剎那樣擔憂的神情,心中自然明白羅剎究竟在擔心什麼,只是如今她還不能夠離開越國,她想要拿到第三塊血玉。
她想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夠解開自己的眉宇之間彼岸花的秘密,說起來,他還是想要回到溫凌恆的身邊罷了。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嗎?我只是……”杜思君剛想要說道什麼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心口一痛,眉頭緊緊的皺起,那樣的疼痛只是一瞬,可是卻讓杜思君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