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伺候這個姑娘的兩個人身體不舒服,暫時不去了,可是她們的心中卻是無比清楚,恐怕那兩個人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如今聽見百草這樣問到的時候,心中自然十分詫異。但也是十分恭敬地說道:“回姑娘,蓮心姐姐她們昨日感染風寒,暫時不能夠伺候姑娘,所以管家就讓我們過來伺候姑娘。”
百草心中自然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臉上確實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盡是擔憂問道:“那要不要請大夫,我之前學過醫術的,倒是可以給她們看一看。”說道這裡的時候連忙站了起來,似乎真的是要去給她們看一看一般。
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道:“這個不用了,管家已經讓人請了大夫,相信蓮心姐姐她們不久便會痊癒。”
“這樣,那就好。”百草說道這裡的時候臉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兩個侍女看見百草這樣的笑容的時候,心中微微一愣,越王府自從王妃出事以後,誰也不敢這般歡笑,生怕觸及王爺的黴頭,如今看見眼前這個姑娘的時候,這般燦爛的笑容,心中莫名帶着幾分怪異的情緒。
難道王爺真的對眼前這個人有着什麼異樣的情感嗎?
百草看見她們這樣的神情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如今他們不知情,但是她的心中卻是十分清楚,溫凌恆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心上,之所以見她留在越王府,不過沒有關係,她有的是時間,只要自己利用得當,那麼自己肯定會走進溫凌恆的心中,成爲越王府唯一女主人。
……
杜思君此時知道百草在越王府之中過得不錯,杜思君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她雖然不知道百草之前說道喜歡一個人,如今看來她已經知道了,也許,這纔是最好的結局。
“城主,我們是不是要……”羅剎一開始就知道百草心思不純,如今看來倒是一點也沒有錯,不知爲何,他總是覺得百草肯定還有其他的秘密。
杜思君擺了擺手,淡淡說道:“不用,這是她心中所想,我知道我可能已經時日無多了。”杜思君說到這裡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異常苦澀的笑容,自從她的身體被反噬之後,她總是有一種異常的感覺。
雖然說不上來,但是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在逐漸的衰弱下去。
羅剎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微微發愣,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也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她這是什麼意思。她可是知道將百草留在溫凌恆的身邊究竟意味着什麼,這樣子無異於養虎爲患。
難道……
羅剎忽然想到一些事情,雙眼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語氣之中盡是疑惑和顫抖,“主子,難道你……”
杜思君轉頭看向羅剎的時候嘴角緩緩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道:“羅剎,你應該知道,我眉宇之間的彼岸花究竟意味着什麼,從反噬那一日開始,我就明顯的感覺到我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了,更何況……”
後面的話杜思君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知道羅剎應該十分清楚,那就是她不想讓溫凌恆難過。
如果自己死在溫凌恆面前活着懷中,那麼很有可能溫凌恆也會放棄他自己。
“可是,主子,你這樣對於……越王豈不是那般殘忍。”羅剎的語氣之中盡是哽咽。
他知道杜思君心中所想,卻是不知道杜思君居然爲了溫凌恆可以做到這般。
她眉宇之間的彼岸花十分詭異,明明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一種虛弱的狀態,可是唯獨那朵彼岸花卻是越發的鮮豔欲滴,那樣鮮紅的顏色居然讓人有一種錯覺。
彼岸花也在逐漸的綻放,原本只是一點,如今的彼岸花花瓣也開始逐漸的蔓延開來,他不知道這究竟意味着什麼,只是知道。
這個彼岸花,是一個不祥之物。
“羅剎,這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夠保密,畢竟如今還不能夠然任何人知道我眉宇之間彼岸花的事情。”杜思君看向羅剎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嚴肅的神情。
羅剎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的神情的時候,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心中卻是嘆息一聲,主子心中如今最愛的人一就是溫凌恆。
溫凌恆,你何其幸運,主子這般全心權益的愛着你。
此時就在越王府的溫凌恆心中微微一跳,心臟處似乎輕微的抽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要離開他一般,溫凌恆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原本已經寫好的奏摺上面如今已經徹底毀了,上面一滴墨水此時正在逐漸的暈染來開。
看到這裡的時候,溫凌恆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他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即將離開自己一般。
“清風,進來。”這樣的感覺使得溫凌恆向着外面喊道。
清風走進來的時候站好看見負手而立站在書桌面前的溫凌恆,眉頭緊緊的皺起,眉宇之間的血痕鮮紅猶如鮮血一般。清風看見溫凌恆眉宇之間的血痕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頓,他已經寫信給夏祁了,但是如今已經十天半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他的回信。
如果不是因爲迦南山外人不能夠出去,恐怕他已經進入迦南山之中詢問個明明白白。
“讓暗影做好準備,過幾日,去冰城。”溫凌恆淡淡,語氣之中盡是不容置疑的聲音。
清風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盡是無比驚訝的神情,看向溫凌恆的時候眼中也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冷冷地說道:“主子,你要去冰城。”
如今冰城已經全面封鎖了,進不去,出不來,雖然不知道冰城裡面的糧食一旦吃完,究竟會如何?
可是這幾百年的時間,好像從未見過冰城糧食空的一天。
溫凌恆淡淡的看了一眼的清風,眼中盡是堅決,“嗯,讓他們做好準備。”溫凌恆揮了揮手,隨後讓清風出去。
此時書房之中又再一次的剩下溫凌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