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妃恐怕比我自己更加清楚聖族和暗族留下的軍隊擁有怎樣的實力,說不上心那是假的,只不過那一隻軍隊可不是那般容易找到。畢竟……”說道這裡的時候看向杜思君,眼中帶着幾分深沉。
杜思君聽見白熙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冷笑一聲,隨後露出一抹笑容,淡淡說道:“原來明皇居然是這個打算。”
白熙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語氣之中也是帶着幾分深意的看向杜思君,淡淡說道:“難道越王不想嗎?畢竟如今的大陸還從未有統一。”
統一。
杜思君忽然冷笑一聲,真是沒有想到白熙居然心中居然這個打算,“明皇的理想很是偉大,我心小,從未想過這一件事情。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說道這裡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對於一統大陸,她從未想過,之前來到這裡,只是被迫,如今只是爲了溫凌恆,對於這一種事情,她從未想過。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隨後淡淡的看了一眼白熙,轉身離開。
白熙只是淡淡的看着杜思君離開的背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而又冰冷的笑容,原本溫潤的面龐忽然開始變得異常額凌厲陰沉。
心小,從未想過這一件事情。
笑話,如今天下的局勢已經開始風起雲涌,到了那個時候,恐怕根本由不得她了。
……
杜思君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冥千夜坐在椅子上面,眉頭緊緊的皺起,這一個兩個還真是沒完沒了。
杜思君的面色不虞,就連看向冥千夜的雙眼之中也是帶着幾分不悅,淡淡說道:“你怎麼過來了。”就連語氣之中也是帶着幾分不悅。
冥千夜看見面色不悅的杜思君,揚了揚眉,知道她今日去找白熙,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什麼,居然使得杜思君面色異常的不悅,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異常的笑容,淡淡說道:“我怎麼就不能過來找你了,我找你肯定有着重要的事情。”冥千夜說道這裡的時候,眼中帶着幾分深意。
“重要的事情?有關溫凌恆。”杜思君淡淡說道,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驚訝。
冥千夜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帶着幾分驚詫,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知道,愣愣的說道:“你居然知道這一件事情?”她不傷心嗎?不應該憤怒嗎?
杜思君看見冥千夜臉上那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自然明白他在想什麼,心中冷笑一聲,今日還真是異常的讓人煩惱,這一個兩個的要麼不過來,要麼今日全部過來,還真是異常讓人懊惱,原本不悅的臉色越發的冰冷起來,就連語氣也是變得無比的冰冷寒霜,“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你就離開這裡吧,我要休息了。”看向冥千夜的眼光盡是無比冰冷,帶着絲絲殺意。
冥千夜看見杜思君眼中那般絲絲殺意的時候,微微一愣,真是沒有想到,今日她居然還動了真怒,看來白熙肯定和她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不然他還從未看見過杜思君這般憤怒的面色,放下手中的茶杯,揚脣一笑,淡淡說道:“真是沒有想到,你也有動怒的一天,今日你心情不悅,我就不打擾你了。”冥千夜說完這句話之後,隨後消失在了屋中。
杜思君看着冥千夜消失的地方,眼中盡是漆黑一片,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看來他身上的武功看樣子已經恢復了。
……
溫凌恆此時站在院子,這個院中曾經是杜思君最爲喜歡的墨竹閣,這裡面的竹子依舊鬱鬱蔥蔥,可是院中的人卻是已經不同了,溫凌恆手中緊緊握着杜思君從不離身的鐲子,鐲子上面的花紋幾乎要深深的印入他的手心之中。
一頭墨發只是用着最爲簡單的白玉簪輕輕的束起,一身漆黑沒有一絲一毫的花紋的衣裳此時穿在溫凌恆的身上顯得無比的絕望而又悲愴。
清風站在院外看向站在院子裡面的主子,眉頭緊緊的皺起,心中嘆息一聲,自從主子知道王妃死了之後,主子這幾日不吃不喝,渾身上下都透露着絕望而又淒涼的氣息。
溫凌恆低頭看向自己說中的鐲子,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脣瓣勾起一抹淒涼的笑容,眉宇之間的血痕顏色卻是越發鮮豔了,蒼白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龐此時在那般鮮豔血痕的照應下顯得帶着幾分詭異而又陰森。
“你居然這般狠心,說什麼再也不離開我,原來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
“呵呵……可笑我居然當真了。”
“不過沒有關係,即使你死了,你也是我的人。”
溫凌恆低聲呢喃道,聲音極爲輕,因爲太輕,隨風而散,只有他自己可以聽見一般。
我不會讓你這般失去。
百草走過來看見溫凌恆站在院子之中,身上散發出來那樣濃烈絕望悲傷的情緒,百草的眼中此時盡是不解,谷主說道越王心中已經有了所愛之人,難道那個人就是思君姐姐。
如果真的是怎樣,自己又應該怎麼辦。
自己第一次這般喜歡一個人,難道自己要放手嗎?如果他知道思君姐姐還沒有死,他是不是不會有這般情緒了,可是……百草的雙眼中此時盡是異常糾結。
百草姑娘。”清風看見百草的時候,淡淡說道,伸手阻攔將要走進去的百草,要是主子看見有人走了進去,指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會殺了她。
百草看見清風伸手阻攔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越王都這般了,爲何他不進去勸一勸,“你快放來,越王這樣豈不是加重他的病情。”說着就要將清風的手拉來,走進去。
清風伸出的手沒有放下,淡淡說道:“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倒是可以進去試一試。”說道這裡的時候,看向百草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更不像一個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