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寧城已經緊緊關閉城門,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進去或者出來。”羅剎淡淡說道,他們冰城暗衛的人都不能都在寧城待上很久,寧城的守衛一直十分的森嚴。
但是每一次的紛爭之後,寧城都可全身而退,說是寧城城主沒有幾分心機怎麼可能。
“寧城城主十分神秘,說是沒有心機,怎麼可能。”杜思君淡淡說道。
“無論如何,冰城會站在越國這裡。”杜思君語氣之中沒有任何起伏的說道,似乎沒有任何考慮。
羅剎聽見的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他得心中一直都知道杜思君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掩蓋住心中的酸澀,道:“屬下知道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身離開了房間,就在羅剎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後面想起杜思君略帶嘆息的聲音響起。
“羅剎,昨日我說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羅剎的身體微微一僵,隨後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緊,手背上面的青經似乎要爆出來一般,聲音盡是沙啞地說道:“我說過,這是我的選擇,無論怎樣,你始終都是我的主子。”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離開了房間。
杜思君嘆息一聲,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不願意看見羅剎一輩子陷於黑暗之中,他那樣的人,應該生活在陽光之下。
百草看見羅剎從杜思君的房間之中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縮了縮,也不知道爲何,每次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這樣的感覺異常的莫名其妙,卻是異常的強烈。
“那個……那個思君姐姐……”百草死死的絞着自己衣服的衣角,低着頭,絲毫不敢看羅剎一眼。
羅剎眼中沒有任何起伏的看向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很是驚恐的人,面色清冷,眼中的探究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過了半響,就在百草實在忍不住想要逃跑的感覺的時候,羅剎聲音纔想起,異常的沙啞,道:“你進去吧。”羅剎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了出去。
百草看見羅剎背影的時候臉上露出驚詫的神情,雙眼之中盡是疑惑,不知道爲何,她居然從那個人的眼中看出了一種酸澀的感覺。
百草推門走進來的時候看見杜思君此時坐在窗邊的貴妃榻上,此時的杜思君臉色讓人一陣恍惚,百草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不知爲何,此時的杜思君盡是複雜的神情。
杜思君轉頭看向百草的時候,眼中露出一抹流光,開口說道:“你怎麼進來了。”
百草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臉上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一抹異常尷尬的笑容,隨後走進去,湊到杜思君面前說道:“思君姐姐,我明天可不可以出去逛一逛。”
杜思君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百草,在看見百草眼中的期待的時候,心中明瞭,開口道:“你很想出去?”杜思君漆黑的雙眼之中盡是瞭然。
百草在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瞭然的神情,心中心虛,臉上帶着笑容,道:“思君姐姐,我……我就是出去玩一玩。”說完這句話之後看向一邊,盡是躲藏。
杜思君看見百草這個模樣的時候,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等過了這幾天吧,這段時間你不要亂出去。”
百草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原本很是期待雀躍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是頹廢起來。“可是……”百草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在看家杜思君眼中那樣深沉的臉色的時候,剛打喉嚨的話又給咽回去了,說道:“我知道了,我都聽思君姐姐的。”
杜思君嘆息一聲,有一些事情暫時還不能夠和百草說明,如今溫凌恆正在滿京城的找她,不是她不想過去,而是如今還不到時候。
同時她的心中也知道,一旦自己這個時候出現溫凌恆的面前,自己很有可能就讓溫凌恆給囚禁了不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此時還不能夠出現在溫凌恆的面前。
“思君姐姐,我剛纔出去的時候,遇見了那個面色兇狠的人,不知爲啥,我剛纔看見他的時候,總是感覺他心情不太好。”百草吃着糕點很是隨意的說道。
杜思君臉上的神情微微一愣,隨後又恢復原來模樣,輕輕道:“有可能吧。”隨後並沒有在說什麼。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次是溫凌恆看着下面的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情緒,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之中漆黑深沉如墨,就好像氤氳開來黑色墨水一般,盡是陰暗。
溫凌恆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狼毫,聲音之中似乎沒有任何怒氣,可是又好像已經無比憤怒,“你是說沒有找到人,什麼時候王府的暗衛也這般沒用了。”
溫凌恆忽然將他手中狼毫折斷,折斷的狼毫此時刺進溫凌恆的手心,鮮血低落在雪白的宣紙上面,氤氳開來,就好像最爲妖冶的花朵一般。
暗衛在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各個臉色異常的驚恐,他們的心中無比清楚,此時的溫凌恆就好像處於一個瘋狂奔潰邊緣的人一般,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讓溫凌恆陷入瘋癲之中。
如今的溫凌恆內心深處已經瘋了。
“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他們連忙跪下,套也不敢擡起來。
溫凌恆冷哼一聲,似乎對於他們的話沒有絲毫的在意,看向他們的時候眼中也僅是一片清冷漆黑。
“死?都滾下去。”溫凌恆的聲音恍若來自地獄之中的惡魔一樣,沒有絲毫的溫度。衆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猛地一緊,然後連忙走了出去。
夏祁看見溫凌恆這個模樣的時候,嘆息一聲,王府的暗衛都沒有找到杜思君的話,那麼就的說明道杜思君此時根本不想讓他找到。
這一件事情他·都知道,更何況溫凌恆呢?恐怕就是因爲知道這一件事情,所以溫凌恆纔會這般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