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雙眸之中盡是冰冷陰沉的看着下面不斷爭吵的大臣,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脣瓣緊緊的抿着,熟悉溫凌恆的人知道,這是溫凌恆生氣的前奏,尤其是次是溫凌恆渾身上下散發着冰冷嗜血的氣息,更是讓人心驚膽戰。
原本還在不斷爭吵的人都感覺到了溫凌恆此時身上那樣冰冷的氣息,俱是小心翼翼的看着溫凌恆,眼中盡是驚恐。溫凌恆把玩着手中的東西,擡眼看了一眼此時已經安靜下來的衆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語氣之中不變任何喜怒的說道:“不吵了。”
衆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心中很是忐忑,溫凌恆如今的手段如何他們的心中都是有幾分數,之前他們能夠囂張只不過當初的溫凌恆對於皇位沒有任何的興趣罷了,可是如今不同了,如今的溫凌恆猶如一把已經徹底出鞘的利劍一般,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任何人。
一直坐在皇位上面的葉彬禮此時也不甘多嘴。自從上次和溫凌恆談話之後,溫凌恆雖然沒有殺了他,可是也已經徹底的放棄了了他。此時他還坐在這個皇位上面只不過是因爲他是皇家血脈罷了。
不過,很快這個位置上面就不是他了。對於這一件事情,葉彬禮十分清楚,下面的人也是十分清楚。
對於他們而言,這個皇位早就應該是溫凌恆的囊中之物。只不過之前溫凌恆對於這個位置不感興趣罷了。
一旦溫凌恆想要得到這個皇位,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既然不吵了,那麼本王倒是可以清楚的聽一聽你們的意見。”
衆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的時候,心中猛地一驚,俱是紛紛不敢看此時溫凌恆臉上的神情,溫凌恆看見衆人這樣的神情的時候,臉上盡是譏諷的神情,雙眸志宏充滿而來譏諷和嘲笑。
“平時的時候,本王不說什麼,只是如今到了這個時候……你們居然還想和本王來這一招。”溫凌恆說道這裡的時候,眼尾稍稍掃了一眼衆人,盡是深沉。
衆人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原本低着頭此時地的更加深了,要是此時地面上有一條裂縫,都恨不得此時紛紛鑽進去。
葉彬禮看見下面衆人的模樣,心中冷哼一聲,對於他們這樣的反映,在葉彬禮看來,他們明顯就十分害怕溫凌恆。
尤其是此時溫凌恆的渾身上下盡是冰冷嗜血的氣息,他得心中十分清楚,溫凌恆瑞如今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溫凌恆。如果溫凌恆想要奪取這個皇位,簡直太容易了。
“剛纔本王說的只是跟你們說一聲,我只看結果。”溫凌恆淡淡說道。
散朝之後,衆人的面色如灰的走了出來,他們只要想到溫凌恆在大殿上面那樣嗜血狠厲的氣息的時候,心中就異常的忐忑。如今的越王說好聽一點還是越王,說難聽一點就是越國的皇上。
“李大人,你說越王剛纔那樣說究竟爲了什麼?”一個走在管道上面的人連忙拉住一個向前走去的人。
李大人聽見聲音聽了下來,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嘆息一聲,隨後說道:“這一件事情是越王的事情,我們只能夠盡力的去完成。”李大人說道這裡的時候,雙眸之中盡是深沉。
“如今皇上勢微,越王明顯已經就是另外一個……”一直說話的人說道這裡的時候,語氣微微一頓,看着李大人的時候雙眸微微閃動。
“王大人,慎言。越王爲了越國那也是鞠躬盡瘁,如今也只是心情較差罷了,我們還是要按照越王的吩咐去完成。”李大人打斷王大人的話,一雙蒼老睿智的雙眼此時盡是一片深幽。
對於王大人的話,他的心中自然十分清楚,越國之所以成爲這一片大陸上最爲強大的國家,其中和溫凌恆脫不了關係。
越國因爲有溫凌恆而強大,越王之前一心爲了越國,如今卻是說不準。
王大人聽見李大人這樣說道的時候,雙眸之中微微一閃,心中卻是嗤笑一聲,對於李大人的話,他的心中十分清楚,李大人想要明哲保身,可是如今這個局勢越王成爲皇上那是遲早的事情,雖然全朝上下都是支持越王的人。
可是溫凌恆要是登上皇位肯定就是屬於謀朝篡位,即使溫凌恆到時候得到了全朝上下的支持,也不會得到越國百姓的支持。只是如今這個情況,王大人的心中確實的十分清楚。
葉彬禮回到自己宮中的時候,自然是無比的憤怒,自己如今就如同一個傀儡一般被囚禁在這個皇宮之中,他身邊的人都是溫凌恆人,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溫凌恆所監視,尤其是今日的時候,溫凌恆那般咄咄逼人的氣勢,渾身上下盡是嗜血狠厲的模樣讓人忍不住膽戰心驚。
今日溫凌恆在朝上根本就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葉彬禮只要想到自己如今變相被囚禁在這裡,心中就是充滿了無限的憤怒。
葉彬禮越想越氣氛的,心中的憤怒難以壓制,看向桌子的時候,雙眼盡是陰鷙,猛地一揮手,將桌子上面的東西全部掃掉,只是無比空曠的屋子裡面傳來一聲聲迴音。
葉彬禮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雙眸之中此時充滿了陰沉,他知道溫凌恆爲什麼沒有殺了他,就是因爲他是溫貴妃的兒子,如果不是因爲這一件事情,恐怕自己早就死了。
“溫凌恆,總有一天,我會讓讓你生不如死。”葉彬禮說道這裡的時候,雙眸此時盡是陰沉。
越王府。
溫凌恆自然知道葉彬禮說道話和所做的事情,狠厲嗜血的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手上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似乎對於葉彬禮說的話沒有絲毫的在意。
夏祁看見溫凌恆這個模樣的時候,心中嘆息一聲,已經這般久了,但是他們還是未找到杜思君還有巫族的消息。